这个男人,虽然帅气但是很霸道,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她的照顾没有丝毫的感恩不说还经常对她大呼小叫!长了一张迷人的俊脸却经常做出一些不君子的行为——握到她的手他理直气壮地说没看到不敲门就进她的卧室看到她换衣服他不但不避开还笑着评论她的胸不够大!
朱青果认为他是个流氓受够了他的无赖她决定和他摊牌:“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那么不好意思,我无法留你继续在这里住下去。”
齐子墨躺在沙发上帅气的五官张扬着主人的完美:“你要赶我走吗?”
朱青果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再心软:“不是赶你,而是的确不方便。你现在伤也好了,也应该离开了。”
齐子墨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不满意她的态度:“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
朱青果更不满意这是她家他凭什么赖在这里:“齐子墨,你不能这样!我救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齐子墨抬眸看她绝色的眸子如同幽深的大海令人向往:“我不过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又没有欺负你你为什么赶我?”
朱青果一向不善争辩善良的她也不知如何去揭别人的短但是该说的她还是要说:“要住多久?总要有个期限。男女有别,总住在一起,总是不方便。”
“可是,你让我去哪里?”齐子墨低头放低了声音。
朱青果的心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说出的话完全不经大脑:“要住也可以但是你不可以乱来不可以随便进我房间我洗澡的时候也不可以……”
齐子墨抬头看一眼满脸气愤的朱青果不解地看一眼她不算完美的身材——说实话他对她真的没有兴趣随便一个哭着喊着求他看一眼的女人都比她有料得多:“好!我答应你!”
朱青果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感觉这种氛围怪怪的——明明是自己的家可为什么好像是自己理亏一般?
“很有雅兴啊!”诡异出现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坐在朱青果家的餐桌上,尊贵的臀部下面垫着一张世界顶级的地毯,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晃动着,好看的眸子闪着诡异的光看着挂了电话的齐子墨。
“没事死一边去,别来烦我!”齐子墨看着挂了的电话,恨不得把那女人从手机那头揪过来!他刚才打电话给朱青果那女人竟然说中午不回来!没听到他说饿吗,竟然让他出去吃!屁,如果爷稀罕外面的东西,还巴巴地赖你这里做什么,越想越气:“滚!”
“这里有什么好?”诡异男人跳下来,自然的动作流露着不同于一般人的高贵和儒雅偏偏说出的话完全颠覆了他的本身气质:“那些狗娘养的可没打算放过你!纵然我有心帮你,可那也不是长久之计!你总要想个法子才是!别尽拿兄弟我当挡箭牌,我他娘的还想去泡妞呢!”
“一群王八蛋!爷就是再不济,也算是那里的头一号人物!什么家族测试爷我不稀罕!竟然敢对爷来真格的!他奶奶的,爷坚决不回去!”齐子墨说话之间,身上的霸气一闪而过:“关键是,爷现在饿了!饿了!该死的,竟然不回来!还有你说什么?泡妞?我看你是把妞泡在消毒水里还差不多!”
诡异男人摇摇头,一副齐子墨已经无可救药的模样:“让我说,早晚有一天,你会栽在你这张嘴上!不知道,这次的女人,又有什么拿手菜让你着迷?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的仇家找上她,稍微那么一指点,让她在你的饭菜里加上那么一点点佐料,哈哈,到时候,恐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去死!”齐子墨一个甩手过去:“敢咒我!”
又想到那个女人觉得乔迁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火气更甚:“就凭她,恐怕还没有那个本事,爷我虽然不能说是百毒不侵,但是一个区区的女人就能把小爷我放倒,简直是笑话!哼,再说,她敢!小爷我就算死也要先把她掐死!”
乔迁以一个诡异地闪身躲过齐子墨随手扔过来的抹布,笑话,齐子墨的暗器怎么会有人躲得过,但还好,至少避开了重要部位,抹布在他手臂上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落在了干净的地板上。
乔迁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外套,嫌弃地甩在地上,顺便用手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总有一天,老子会躲开你的偷袭!”
对于这一点,齐子墨永远自信:“老子也等着那一天!不过别让老子等太久!”
乔迁挫败地将地上的外套踢出很远!该死!每次完成任务的好心情都会被他几个手指头生生破坏!他就不应该管他的死活!最好被人毒死:“我就不信邪!”
看着凭空消失的乔迁,齐子墨再次看向电话,帅气的脸上有着类似遭人遗弃的小狗的表情:“老子真的要叫外卖?靠!老子才不吃!朱青果,马上给老子滚回来!”
当然,电话接通的时候,他可不敢这样吼:“我真的饿了,你如果很忙,抽空回来帮我煮了再回去嘛!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
朱青果看一眼紧闭的总裁办公室大门,压低声音道:“我中午约了汤圆,真的没有时间!再说,你不可能要求我只围着你一个人转!我有我的生活圈有我的事要做!”
齐子墨很想骂人想围着他转的女人多得是他都懒得看一眼你凭什么不围着我转:“如果中午不回来,你会后悔的!”
朱青果果断地摁了挂机键不能说她狠心只是她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而打乱自己的生活。再次看向总裁办公室,她的唇边绽放一个甜美的笑——里面,有她心爱的男人呢。
朱青果不知道,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上司还是因为他是自己喜欢的人,总之自己见到他就会莫名的紧张期待和不安。低着头不敢看他却又想更仔细地把他的每一个表情印在脑海里,怕他洞晓自己的心事想离他远一点却又无比期待开会时可以坐在他身旁那个不被他重视但离他很近的瞬间,明明想说一两句关心的话到了嘴巴却变成公式化的问候,很多时候拼命的加班只是为了能陪他一起呼吸那一层楼的空气却在看见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比他早一步离开公司。
是的,她爱的人,是她的老总。
见过任天奇的人都会觉得那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虽然长相帅气却难掩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势。如果知道他是鼎天的总裁,估计人们都会惊叹他的年轻。时间久了,大家也习惯了这个神话的存在,毕竟能白手起家从十六岁起用了十年的时间缔造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商业王国的人,不是神也说不过去。
现在,人们比较感兴趣的,是任总裁的私生活。
不是说他的私生活有多么的丰盛而被人们津津乐道,而是从他被人们关注站在了国内顶尖企业的大厦上起,就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和哪一位女子有过多的接触。
除了,那位老得可以做他妈妈的秘书。
因此,也有传言说,他的生理有问题。
但这个问题,却从来不见人讨论或者定论。对于这样一位年轻帅气又有些神秘的顶级企业家,报纸电视网络上也从来不会少了他的新闻,但奇怪的,却从来也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没有哪一家媒体敢去讨论这样的问题,那样无异是给鼎天难看,给自己挖坟。
内线电话响起朱青果快速地接起:“您好。”
任天奇好听的磁性声音响起:“进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