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元天的那一丝薄弱的真元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在云风轻取得流音琴后,似乎是因为遗愿以有所寄托,那一缕真元随着他的尸骨灰飞烟灭。密封的石屋也出现了安全的通道,直接把云风轻送下了山。
也许是人运气来了怎么也挡不住,云风轻甫一下山就遇到了一个从易国赶往肃国国都的商队,也是此刻云风轻才知道她已经出了肃国国都——阳城,一番周旋后,云风轻成功的搭上了免费的便车。
十日后回到肃国,云风轻竟然是陌生的,对于所有的环境都是眼生的,仔细回忆一番,云风轻才知道,她的臭名传遍整个元苍大陆。然而,真正的见过她的人除了云府的人以外,是个手指可能都数得清。
脱离了商队,云风轻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个当铺,换了一些金银,随后好好的乔装了一番,毕竟她的那张脸太过于绝色,容易招来祸端。
于是阳城最繁荣的街道上,就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女子。该女子一袭湖蓝织锦抹胸,天蓝碎樱花柳烟裙垂至脚踝,脚蹬纯白锦绣靴,白与蓝得结合,步履轻移间,荡起一圈圈蓝色波纹,恰似蓝天下飘逸的白云。腰间一条湛蓝色镶珍珠的锦带将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衬得柔若无骨,胸前的饱满,即使是外面罩着一袭宽大的浅蓝锦袍也遮挡不住它的丰盈,引得街上一众异性垂涎的目光。
头上戴着一袭垂着冰蓝纱的斗笠,蓝纱从左侧轻轻搭过右肩,恰好遮住那张绝代风华的脸,露出一双水光流转,璀璨摄魂的妙目,以及额间那朵迷人眼球闪着点点星光的蓝花。
毫无疑问,这人便是云风轻。她原本是打算低调行事,可是这十日在商队旁敲侧击的打听出了一些关于大陆上一些不成文的习俗的后,云风轻才知道,只有绝对有资本的人才会高调,也是高手他们就越是高高在上。
所以,她便反其道行之,她那一身旧居高位的气势,往哪儿一放,几人敢不要命的上前招惹,毕竟这个大陆强者的尊严不可冒犯,否则,杀人也不过是点头的事!
原本云风轻打算先打听一番云府近月的状况,可是却在酒肆听到了另一个更具利用价值的信息,那就是肃国国王半月前身染恶疾,就连肃国最具医学权威的医宗——上官游都束手无策!如今整个肃国都在重金悬赏求医,甚至不惜拿出肃国国宝——麒麟圣果!
云风轻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一阵冷笑,脚步就朝着考校场走去。
“王兄,父王命在旦夕,你怎可如此懈怠?”考校场上正上方得高位上,身着一袭华贵锦袍的五王子——宫浦衡一脸不满的看着坐在他右边,以手支额,两眼惺忪的肃国世子——宫浦砚!
“如果我少睡片刻,父王就能不药而治,那我日后日日少睡上一个时辰!”宫浦砚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看了看面上焦急,眼底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的宫浦衡,垂下眼皮,将多有讥讽之意遮盖。
“可是,王兄……”
“嗯啊……”宫浦衡还想说些什么,宫浦砚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慢慢的坐直身子,打打的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缓缓的站起来,对着底下不断的炼制丹药的庸医笑嘻嘻的说道,“诸位,这杂技也该耍够了吧?在你们的眼里,是本王子的父王好欺瞒,还是本王子好哄骗呢?”
宫浦砚面上带着笑意,可是眼里的森冷瞎子也能看的出来,吓得底下二十几个贪图财务的庸医两股战战,跪下直呼不敢。
“王弟啊!这就是你千挑万选来给父王治病的隐世医师?”宫浦砚看着眼前的一群酒囊饭袋,转过头笑看着脸色发青的宫浦衡,摇头道,“你果然比王兄我更上心父王的病!”
宫浦砚的话让宫浦衡语塞,他原本就是想要在邀功,做做样子,没有想到宫浦砚以世子的身份发令,所有前来的医师都要经过考验,原本这是一种对医师极为不尊重的做法,可是没有想到上官游横插一脚,他一个高级医宗坐在哪儿,除非是医圣以上的君上,否则谁敢说一个不字?
将宫浦衡的怨毒尽收眼底的宫浦砚只是无谓的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对着一群饭桶慢条斯理的说道,“怎么?诸位还想到王宫大牢去表演杂技?”
此话一出,那个还敢留下,瞬间抱起自己的东西赶投胎一般逃走。
宫浦衡见此更是气的俊脸发黑,而宫浦砚却是笑得更加开怀,侧身对着不远处不断翻着医书的一个书生青年道:“上官大人,今日就到此结束吧……”
“站住!”宫浦砚的话还未说完考校场口就传来了侍卫的大喝声。
宫浦砚,宫浦衡和一直沉浸在医书中得上官游立刻被吸引。循声而望,两名侍卫正将一个蓝衣蒙面的女子挡在考校场的外面。
这个女子正是云风轻,被挡下,云风轻露出的眼睛看向两个侍卫,突然一道蓝光划过眼眸,两个侍卫便“砰”的一声,应声倒下。
眨眼间便杀了两个人,云风轻连眼睛都没有眨,这就是元苍大陆的生存法则:强者威严不可犯!
足不占地的翩然走到宫浦砚的面前,以云风轻看人的狠辣眼光,一眼就能看出这里那个是做的了主的人。
“带路!”仅仅是两个字,近乎是命令的两个字!
宫浦砚在看到云风轻的一瞬间,即使是一个模糊的身影,这个如同踏云而来的女子就给他一股不可侵犯以及仰望的威势,没有丝毫的迟疑,宫浦砚一百二十度对着云风轻躬身:“君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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