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接过了药粉,眸子一转,稚嫩的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认真,“主子,奴才还有一个要求。”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了一声,嘴巴翘得高高的,可见他心里有多么不爽了。
“什么要求,你说。”贺兰沁雪装作并未看到,继续与他周旋。
“我是答应做你奴仆,但是该有个期限吧,我只能答应你做你为期三个月的仆人。”东方白辦着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装得底气十足,可越往后说声音越弱,她一定不会答应的,怎么办,怎么办。
“我答应你。”贺兰沁雪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倒是让东方白生生愣住了,她答应了,她居然答应了,太不可思议了。
她不会耍着自己玩的吧?
“收起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话是我说的,自然是说话算数。”贺兰沁雪仰着头,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那好吧,我勉强就信你一次,我先走了,你可要说话算数哦。”东方白嘟嘟嘴,转身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一句话,“你放心好了,我贺兰沁雪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
“你说什么?贺兰沁雪回来了?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一名身着淡绿色的长裙的女子转过身来,眼中掀起惊涛骇浪,霎那脸色苍白,一脸惊慌失措的神色,冷汗从额头上簌簌滑落了下来。她的指节发白,双手紧紧的拽成拳,指甲深深的扣入了掌心里,疼痛一点一点的传了过来,直到掐出血痕,这才停手。
“这是真的,奴婢也是在路上碰到了小鱼儿,是她告诉我的。”若兰垂眸去看伊琉萱的神色,见她一副恐慌的样子,心中了然,小姐对她万分信任,回来时就把那事给告诉了自己。如今,没想到,大小姐居然能平安回来,就是她也是难以置信的。要不是她好说歹说,小鱼儿才会失言告诉了她,否则她也是不信的。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已经把贺兰沁雪推入万丈悬崖,她居然还会好好的活着回来,她一定会要自己的命的,怎么办,怎么办,她必须得想个对策才行。
若兰知晓小姐此刻万分着急,也跟着皱眉想对策。
有了,若要等她来处置小姐,还不如她们先下手为强。
“小姐,若兰倒有一计,只是不知可不可行。”若兰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光芒,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来。
“是什么?你快说说看。”伊琉萱脸上的愁云瞬间消散,满脸焦急的问道,眸间藏着一抹喜色,但很快便掩了下去。
“她不是要继承圣蛊女嘛,而且还练出了金蚕蛊,小姐不如……”说到这,若兰上前在她耳边私语了一番。
闻言,伊琉萱眼中一亮,但脸上有仍几分迟疑,“这……能行吗?这计策好是好,但万一被发现可就遭了。”清亮的眸子微微流转,似乎在为这件事的权衡利弊而作考虑。
“小姐,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奴婢做吧,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若兰语气坚定,把握十足。
“那好吧,既然你信心满满,想必对这件事是很有把握了。你要是能把这件事圆满做成了,小姐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伊琉萱的脸上爬上了毒蛇一般的表情,姣好的五官狰狞的扭在了一起。哼,贺兰沁雪,我会把你的东西统统都夺过来,咱们走着瞧吧,就看最后鹿死谁手了。
……
风,静静的吹着。夜里,她裹紧了一层丝被,暖意袭来,可为何心里面还是觉得那么冷,那么冷……
梦里面,上演着一场让她撕心裂肺的一幕……
那天夜里,她同往日去看望那群贫民区的孩子,手上拎着两袋馒头。
走到半路上,忽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她惊恐的挣扎着。
手中的馒头掉落了一地,滚成一片。沾满了地上的污垢后,嫩白的馒头上黑乎乎一团。
她急得去踹身后那个男人,但是他的力道很大,一路上用力的把她拖到了河边。
“咚”地一声重响,她就被带入了河里,男人欺身压了上来。
身上弥散着一股熟悉的龙延香,她在脑海里搜寻着这味道的来源,这是他身上的。
她使劲甩头,趁此机会,张嘴就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她口腔中蔓延开来。
男人一个吃痛,按住她的脑袋,抽回手腕。
心中愤怒不已,扭过她的头,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
出其大的力道,直打得她脑袋嗡嗡作响。
眼前的男子,在她面前幻化出了三四个,交重叠影,为何她觉得这张脸是那么的熟悉?
男人趁着她愣神的空挡,大力撕扯着她的衣衫,水蓝色的衣衫此刻如碎布条挂在身上,诉说着凄惨的遭遇。
男人见到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不由双目赤红,如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饥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情欲味,身子紧紧的抵住她压在河岸上。
屈辱的感觉强烈地充斥上大脑,眼眶浮出了泪水,她惨白着一张小脸愤恨的看着他,终究还是认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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