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也有点陷进了他的柔情里,他的吻让她浑身无力,让她渐渐沉沦,可她又怕碰了他的伤口,她慢慢的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束缚。
夜魅感觉到了她的变化,该死的小女人,快把自己给逼疯了。
他突然靠近了她敏感圆润的耳垂,喷洒着诱惑的热气,伴随着低沉暗哑的嗓音,“傻丫头,你再乱动,我今天就要了你。”
“啊…”冰儿的身子僵了僵,红透了脸低低的垂下,不敢再动。
他也低头看着哪俩片被自己吻得红肿妖艳的唇瓣,小腹之中的那股热流又窜了上来,深入他的四肢百骸。
“该死…天杀的…”夜魅竭力的隐忍着即将爆发的身体。轻轻的拥着怀里柔软娇美的心上人,就是不愿意松开。
“好了,魅,现在你该告诉我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吗?是谁那么大的本领,能伤的了你?”
“呵呵,没事,是被人暗算的。放心,这箭也没有毒,我自己又是大夫,我的伤很快就会好的。我给他们下了毒,虽不致命,不过,也够他们受得,所以暂时我们会安全的,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
他安慰着她,舍不得她为了自己再掉眼泪,再哭泣伤心。这俩年,他看到的都是快乐活泼的她,他要她永远都这样,永远。
“冰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他声音柔柔的,低低的。
“恩,讲吧。”
“三十年前,有一个美丽的女子独自生活在绝天谷,她,精通医理。她从来都不出去,不问世事。可是,机缘巧合,一天她出去采药,救回了一个生命垂危的男子。那个男子长的很美,很美,几个月的相处,女子爱上了男子,于是他们成亲了。可是,那个男子的病很棘手,怎么也医治不好。
很多年过去了,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那个儿子和他爹爹长的很像很像。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的妻子得知原来他并不爱自己,是为了报恩才娶她的。她敞开心扉,告诉他,自己很爱很爱他,希望他能放下一切,和她还有他们的孩子好好的活下去。
可他不为所动,她知道,他心底深深的驻着一个人,一个自己永远也比不上的人。
后来,一年年的过去了,原本就没有好的病痛更严重了,他的妻子为了给他治病,不惜以身试毒,结果中毒身亡。这时那个男子追悔莫及,他觉得他对不起她,她一心一意的爱着他,和他过日子,给他生儿子,而他却不愿多看她一眼。她从来都没有怨言,只是默默的流泪,希望有朝一日用自己的真心换取他的眷顾,哪里想到她竟然带着这个未了的心愿离开了人世。
他们的儿子那时已经十几岁了,他已经懂事了,他很恨爹,恨他爹为什么不好好的对待他的娘。那个男子已经开始后悔了,他跪在她的坟前告诉她,自己已经爱上了她,不管他说得是真的,还是谎言,毕竟都已经太迟了,她永远也听不到了。
他的病开始急速的恶化,在妻子去世的几个月后,他也带着无尽的悔意和无边的恨意去找他的妻子了。
临终前,他叫来了他的儿子,告诉了他一个真相,他的伤病是被人陷害的,而害他的人是他生死相随的兄弟,他要他儿子替他报仇雪恨,否则他死不瞑目。他还说,他愧对他的妻子,他要追到地府告诉她,自己其实爱她。
也许是父子天性,他原谅了他父亲,含着热泪合葬了他们,他跪在他们的坟前发誓,一定要为他们报仇。他恨那个仇人,如果没有他,爹娘都不会早早的离世。他发誓一定要他们生不如死,得到报应。
十几岁的他继承了他娘的遗传,对病理研究的很透彻,他娘留下的那些书也给了他广阔的探索天地。
于是,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撑起了绝天谷,十四五岁的年纪,本该是爹娘疼爱的年纪,他却孤单一人每天埋头在密室里研究医理,希望有朝一日能扬名立万,替他们报仇雪恨。
饿了,就自己啃一口干馒头,渴了就出去喝口甘泉水。好几年的日子他就是这么熬过来的。夜里,他还的和噩梦搏斗,娘总是瞪着那双忧愁的泪眼对他无声的诉说着委屈,爹总是睁着愤恨的目光要他为自己报仇。
就这样,他用了几年的时间,吃通了那些堆积成山的医术,十八岁的那年,他正式出谷行医。他时而装扮成白发苍苍的老者,时而装扮成意气奋发的少年,他戴着面具,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知道这是个神医,因为他能起死回生,因为他能药到病除,因为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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