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暴力,现在开始。
单方面的凌虐,拉开序幕。
只见俩人很快的战斗在了一处。就在很多人为幽怡的实力而担心的时候只见战斗中的俩人不相上下,隐隐的幽怡稍压那橘衣女子一筹。所有人皆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发出惊奇的惊叹:“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药者初级与药者高级打成平手,而且还隐隐有着力压之势!”
在此刻战斗中的幽怡并没有发挥自己的全部实力,而是将自己的实力压制在与那橘衣女子同等级的药者高级,只不过项链隐藏了她的实力,让外人以为她的药力等级为药者初级而已。
对于幽怡来说用自己药师中级的水平秒杀了她简直太便宜她,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自己要她尝尝被一个药者初级打败的滋味,要让她好好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天堂地狱,让她尝尝在众人面前四脚朝天、倒地不起、鲜血直流的滋味。要她记住今天的教训,一辈子都无法忘却,成为她跟随一生的噩梦。因为杀了一个人太过容易,而报仇的最高境界是折磨掉她的自信心,从而让她自暴自弃自己对自己的放逐。再说自己不会杀,因为她的命是属于哥哥的。
又是一脚,橘衣女子再次被幽怡踹倒,看着她匍匐在地上不起来,幽怡眯着眼道:“起来,你不是很狂很傲吗,有本事就给我站起来,不要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不起来。”
听到幽怡的话,看热闹的众人哄堂大笑之后也不停的喊道:“起来,站起来,接着打、、、”
橘衣女子慢慢的爬起来擦拭掉嘴边流出的鲜血道:“你是谁,你的实力到底是多少?”
幽怡冷冷的看着她道:“想知道我是谁,那你在招惹我之前怎么不打清清楚我是谁,难道你不知道有些人是你招惹不得的吗。”
听到幽怡的话橘衣女子冷笑道:“哼,在这蓝城之中有我招惹不得的人,你吗,就你也配?在这蓝城之中我让你活你就活,若我不想你活你就得给我死。”
听到橘衣女子的话围观的人都不由的猜测起来,到底是那家的姑娘,竟敢说出这么大的话出来。
听到周围人的纷纷议论,橘衣女子呲着被幽怡打变形的嘴恶毒的笑道:“今日之后我必铲除你全家,让你的家族在这蓝城之中彻彻底底的消失。怎么,怕了。哈哈哈、、、哈哈哈、、、嘶、、、”在她哈哈大笑时不小心扯到了肿的跟馒头似的脸,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于是用双手抚着脸眼神变得预发的恶毒起来。
“让我的家族彻底消失?好,我拭目以待。”幽怡的一句话说完紧接着从手中弹出两枚银币快速的袭向她的双手手腕,随着咔嚓一声响那橘衣女子发出杀猪般凄厉的叫喊声。众人举目望去只见她的双手不自然的下垂着,明显可见是被人打断了骨头,看到她脚边不远处躺着的两枚银币众人纷纷看向幽怡的眼神不由的更加敬畏起来。
幽怡疼痛的作用下,那橘衣女子凄厉的叫喊声如那午夜间的女鬼,配上她现在很难看得出颜色的衣服和披头散发脸肿血流的模样更是渗人,好一具白日里出现的野女鬼。
野女鬼一阵叫喊之后停了下来,只见她死死的盯着幽怡,声音满是阴森道:“我三七·初厘在此宣誓,若有人帮我杀了对面这个贱人我赏他一千金币,若有人帮我去城主府找到里面的管事告诉他我现在的情况我赏他五百金币。”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围观的人中果然有些人蠢蠢欲动起来,一千金币啊,那可不是个小数目,要是杀了她那可的得到一笔不小的财富、、、还不待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再美丽的幻想下去就有一个粗狂的声音打破了所有人的美梦,只听他夹在人群中高声嘲讽道:“怎么,你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子啊,杀了她,说的轻巧,我们能够杀的了半夏家族的大小姐,开什么玩笑。即使杀了她又如何,你以为杀了她我们还能活着享受你的金币,到时候命都没了还要你的金币干什么。”一席话就像一盆凉水,哗啦一下子将刚刚准备抬脚往前走的众人兜头浇了个透心凉,都在心中暗自叹息好险好险,差一点就被鬼迷了心窍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劫后余生之后那些自己心中起了贪念之人都将一切罪行推向了那个自称是三七·初厘的女子,于是看向她的目光满是充满了愤恨。
幽怡将围观之人的表情变化都收入了眼底,嘴角露出个嘲讽的笑容。这就是人性啊,自己心中起了贪恋却在知道得失之后将所有的罪行都推到了他人的身上,自己相信要是自己与那叫做初厘的女子当前的处境相互转换,这些人也会是这幅嘴脸不会改变。再或者,要是自己不是半夏家族的大小姐,那就在她刚说的那句话后一定会有很多人上来打杀自己。人性,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啊。好在,世界上不存在如果。
幽怡看着对面垂着手满眼对自己充满恨意与惧意的双眼忽然觉得没意思起来,没想到她如此的不禁打,只是皮肉伤而已,就表现出一副病入膏肓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
幽怡厌恶的转过双眼向哥哥崔鞠走去,却不想自己不打算找他人的麻烦并不代表别人打算放过她。只见从斜刺里冲出一人拿着把尖利的匕首直直的向幽怡的心脏处刺去,动作快而狠。可见是真的向要置幽怡于死地。
感觉到后方传来的强烈杀意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幽怡一个后空翻一脚将他手中的匕首直接踢飞出去,一只手扼住他的脖子道:“死!”然后在他的挣扎中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将他丢到地上之后朝他将死之时看向的地方看去,只见有一女子混在人群中眼神愤恨又躲闪,之后快速的挤出人群向外走去,不正是那亦沾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