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海想了想,也对无论左胳膊还是右胳臂都是手臂,砍了,这人也就废了一半。
制服帅哥耸耸肩,摇了摇头,显然对范海这样二的智商有些头疼。而后不理会后者摸着脑门自顾地反省,他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一踩油门,车子缓缓地开走了。
半响,周彤彤敲了范海一脑门,嚷道:“人呢?”
“人?刚才还在这儿呢?”范海放眼四周,却再也找不到人影。急得诅咒发誓,就一眨眼的功夫那小子溜得飞快。
周彤彤翻了翻白眼,咬牙切齿,在心里面对范海画了无数的圈圈叉叉。
不过转念一想,刚才那位帅哥穿的制服貌似就是乘务员的工作服,想来应该是在这个机场工作。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周彤彤诡异的一笑,让范海毛骨悚然,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师兄——”周彤彤转身,嗲嗲地叫了一声。
范海酥麻到了骨子里,可头皮麻麻的,不寒而栗,他战战兢兢地问道:“有,有什么事儿吗?”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找到刚才那位帅哥的资料,越详细越好,如果能知道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就更好了…”周彤彤眉飞色舞地分配完任务,而后拍了拍范海的肩膀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真是辛苦了!”
说完转身,优雅地迈着猫步,一脸欢快的神情。
可苦了范海,嘴角忍不住地抽搐。
“…自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我也知道那并不是因为爱…”《小三》的铃声一响起,周彤彤就知道徳叔到了。
果然抬眼就望见一辆耀眼的加长悍马身后跟着两辆保时捷。
周彤彤挥舞着手臂,示意他们她在这儿。
徳叔的车子缓缓地开了过来,下车开了后座的车门先让彤彤坐进去,一看到里头坐着的人,彤彤就顾不及形象叉开两腿缠住他的腰身,像猫儿一样地往他身上蹭。
“哥,你不是在部队吗?什么时候回来了,也不告诉人家一下。”周彤彤埋怨道。
没错!这位外表阳光帅气、西装革履打扮的英俊帅哥正是彤彤的哥,说是哥哥其实中间隔了一层,他爷爷和彤彤的爷爷是亲兄弟,换句话说他连彤彤的堂哥都算不上,顶多称得上是堂表哥,看这关系绕的。
周扬此刻的表情可不轻松,正襟危坐,嘴角抽搐,还要勉强地苦着张笑脸一一地把彤彤的爪子掰开,没想到她立马又黏上了,如此反复几次。周扬也无可奈何了只好说道:“我刚回来不久,准备给你个惊喜呢!”
“就知道哥哥最好了!来,啵一个!”周扬反复闪躲还是难逃被彤彤摆正了脸型,就着悍马车内来了一场逼良为娼。
前方开车的徳叔见怪不怪,专心开车,嘴里乐呵呵地念叨道:“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周彤彤和周扬虽然不是亲兄妹,但感情比亲兄妹还亲。
自小周彤彤就颠颠地跟在周扬后头,他背着她去上学,被一群小屁孩取笑,还未娶老婆就有了拖油瓶。然后一怒为彤彤,和他们开战,打到后来老师来了,就开始背着她整个操场的绕,和老师躲猫猫。
这事儿让周扬的军人老爸知道了,回家之后拿着竹板就打,piapia地声那叫一个凄惨。完事儿还得去绕着乡间的小路去跑。
那会儿彤彤的爸爸还不是南方青帮的霸主,带领着一群小弟不是潜伏在金三角就是日本海,天天躲着警察忙着砍人,又怕一不留神妻女遭到报复就把彤彤搁堂兄那儿了。
据堂婶小时候的彤彤特乖,一点儿也不闹腾,搁凳子上一坐,没有大人照料也能坐上好几个时辰的,跟着周扬去混的时候,她就像小不点一样躲在他身后,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特招人喜欢。小时候不止一次,堂婶曾说过:“要不是彤彤和扬扬是堂表兄妹,真该把彤彤留下当儿媳妇。”
小彤彤听完这话撇撇嘴,不高兴了:“堂表兄妹又怎么样?我就要嫁给哥哥!”
虽然这话随着年龄的增长,彤彤再也不曾说过。不过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是特别的喜欢周扬,没事儿就爱往他身上黏,这毛病到后来怎么也改不了。
车子进入了高速路段,以140码的速度匀速行驶。周彤彤挂在她周扬的身上,问长问短。
周扬很有耐心的一一回答了,到后来周彤彤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就趴在周扬的身上。
周彤彤年岁十七,各项指标良好,发育正常。此刻毫无形象地四爪同时勾住周扬,以极其高难的动作将整个人都覆盖在他的身上,可苦了周扬,她胸前肉乎乎的两团馒头压着他,两腿是分坐在他的膝盖上的,修长白皙的脖颈对着他的鼻息,他呼吸的时候都能够问到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水味儿还有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
他忍住了,没动,也不敢动。脑袋里在数着星星,一颗、两颗、三颗…
到后来还是受不了,小腹下一团邪火貌似在慢慢地上涌,以一种温水煮青蛙的形势,让他防不胜防,于是,某个地方居然可耻地硬了?!
周扬的脸色涨的通红,硬憋着一口气,他想一把推开身边的少女,可是又有些贪恋她身上特有的味道。
豁出去了,周扬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龌蹉,于是他准备要一把推开彤彤。
只是在他还没付诸行动之前,彤彤的铃声响了。
从没有一次周扬觉得《小三》的铃声是如此的亲切,简直就是八百里加急的救援。
果然一听到这个铃声彤彤条件反射似地跳了起来,然后一股脑抓起了手机,摁下了接听键,惯性的一句话就是:“不管你是谁,请给我一个理由!”
“小姐,我有了那个乘务员的消息了,他姓欧名阳,家就住在本市的集美区…”里头传来了范海兴奋和喘气的声音,如果不是里头传来了机场广播的声音,很会让人误以为他在干什么坏事儿。
“乘务员?哪个乘务员?”周彤彤刚睡醒,头脑不是很清楚,语气有些不善。
电话里头的范海轻呼了一口气,虽然他早有预料,“我的大小姐,就是您在机场遇到的一个男的,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帽子,白色的…”
周彤彤打断了他,闭上眼缓缓地说道:“有海风一样的味道,就像是小说中的男主…”
“对对对,就是那男的!”
“那你刚才说什么?找到了他的资料?给我重说一遍!”
“这小子名叫欧阳,厦门人,198?年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