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你才肯答应我!”女人水眸泛滥,红唇半咬。
“我说了,看你能不能勾起我的兴趣!”男人依旧雷打不动,冰冷至极。
女人一只手缠上男人后颈,另一只顺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还未到底又折了回来,在他蜜色的胸膛上画圈圈,“这样,够吗?”
“哼!”男人舒服得发出一声轻哼,“还可以,继续····;”充满磁性的嗓音颇具诱惑力。
女子起身寻找男人的薄唇,想要印下去,却被他一胳膊当了回来,扶着她脑袋向侧推去,“别亲这,换个地儿!”
她被强制推到他耳侧,软软的唇亲在了他性感的耳垂上,男人感觉到那湿湿的软软的东西烙下,倾长的身子一颤。
等着女人进一步的行动,身下的小人却迟迟没下文。
男人诧异地瞅着身下女人,白白的小脸依旧红润可爱,翘长的睫毛在像两把小扇子投射在脸上,小挺的鼻子上透出了一丝薄薄的细汗,眼睛却闭的很紧。
他扒了扒她,“央靳琪,嘿!”,女人没反应,只是随着他的推搡动了一下,突然想起她说她中了‘雨露娇’,聿止琛眉头一皱,难道是她承受不了药性,昏了过去?
高大的身子从桌几上起来,长指探向女人的鼻翼处,见她还有呼吸,松了口气,掏出手机,拨通电话,“超群,把车子开到博瑙!”
沈超群穿着一身睡衣来到博瑙时,见聿止琛身上挂着个女人走出来,立刻没了困意,狗腿地打开车门问道,“聿总,这,这是怎么了,这女人是谁呀?”
他们聿总是什么人,平时清心欲寡的,从不进女色,虽然是城里有名的钻石单身汉,却从没过绯闻,今儿怎么破例,抱个女人出来了。
聿止琛没搭理他,把央靳琪放好,也坐了进去,冷声命令道:“去医院!”
*
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央靳琪躺在急救床上被推进了急救室。
急救室的灯亮起,门渐渐关上,沈超群站在门不死心地看着门里,而聿止琛则坐在椅子脸阴的比堪比黑炭。
20分钟过后,穿着百大褂的医生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态度颇差,“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聿止琛低声道,“我是!”
“你是她什么人?”
“她丈夫!”
一听丈夫,医生气愤不已,“丈夫,是吧!你知道不知道,‘雨露娇’这种药药性极强,她喝了整整一瓶,要不是及时送到,就会出人命的!你们夫妻口味重,应该也要有节制!”
医生斥训一顿,聿止琛俊脸黑的更严重了。
见他欲要发作,知道自家上司的臭脾气的沈超群,赶忙拉过医生,“啊!医生,不好意思啊!对,对,是我们不对,下不为例,额,里面的央小姐怎么样了?”
医生见他态度不错,比丈夫强多了,冷声道,“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家属等等在进去。”,说完,瞪了一眼聿止琛就走了。
——;
翌日。
央靳琪醒来时,耳边是‘滴滴’的机器声,低眸看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她才知道这里是医院里。
床边没有人,她起身想要尿尿,脚一沾地儿,就听见刚进门的沈超群大声嚷嚷,“哎,哎,你还没有完全康复,怎么就下地了?”
央靳琪瞪大眼睛瞅着拎着包子和水粥的沈超群,憨态可掬,她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吧,“你是?”
沈超群放下小笼包,解释说:“我是聿总的秘书,沈超群,昨晚你生病了,我和聿总送你来医院的!”。
“生病,我生的什么病?”她一点也不记得了,她怎会生病?
昨天她和楽锦在酒吧喝酒··然后她去了厕所··在厕所碰上了个聿念··;后来醒来,见着一个裸男,而她浑身热热的··;随后为了躲一些酒保··又勿进了一个房间?
只只片片的画面重现在脑海里,她却怎么也组织不上,等等,他说她生病?又是聿止琛送她来医院?怎么回事?
沈超群盯着眼前的女人小脸如天气般,一会晴,一会阴的,犹如在看天气预报,推了推眼镜,“央小姐,你昨天中了媚药,您不记得了?”本来他不想点破这事,毕竟人家小两口乐意完,他管不着,可昨天晚上他和聿总要死要活地把她送进医院,她都不记得了,这事就太让人不爽了。
‘媚药?’央靳琪听到后,顿时脑袋轰炸开了。
“你说什么,我中了媚药,我怎么不知道?”她小手一把抓住他,语气很是紧张,白净的脸拧在了一片。
“昨天,我也是后来赶到的,我到了博瑙,见聿总抱着你出来,到了医院才晓得你中了媚药,要是详细情况,你还要问聿总。”
沈超群平常地叙述,而央靳琪就如晴天霹雳一样,而她后知知觉地想要找手机时,却发现桌上除了沈超群刚拿进来的早餐后,什么也没有,情急之下,借了沈超群的。
“嘟嘟··;喂,哪位?”响了两声之后,那头传了楽锦懒懒的声音,像是在睡觉。
“喂,楽锦吗,我是靳琪。”因为不是她的手机,所以楽锦不知道是她。
一听是她的声音,楽靳那头嚎叫了起来,“喂,死央靳琪,你昨晚上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整个晚上!你现在在哪啊?”
“我在医院,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能不能来医院一趟?”等楽锦喊完,她小声告诉她。
“什么?医院?”
——
挂了电话,十分钟后,楽锦快马加鞭赶到了医院。
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件红色裙子,见到央季琪,她也顾不得发飙,紧张地问“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地进了医院?”
看到楽锦紧张的俏脸,央靳琪心中一暖,无辜有气人地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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