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无烟这时候才感觉后怕:“被两个恶少追的失散了,幸亏得了惠家少主的帮忙!而我也错怪于他,还扇了他一巴掌,哥哥这可如何是好?”
骆无痕听得妹妹如此说,才知道是惠从善救了自己的妹妹,也觉得还是不太相信,那种恶名在外的人竟然也救了自己的妹妹,但是听得妹妹扇了人家一耳光,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事已如此,只有改天兄长上门致谢赔罪吧!还好有惊无险。”
安抚骆无烟回房休息之后,骆无痕拿着手中的书在无心看下去:“惠苑楼的痞子样和今天的出手相助,明明是一个人,所作所为却大相径庭,传言可有无错误呢?”
跟梁锦溪分析完了眼下银号的事情,半晌思考的梁锦溪也神情威严:“如果真如你所说,冯依山背后肯定还有人,而那人肯定跟朝中官员脱不了干系。先不要打草惊蛇,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嗯!我想也是如此,等到打探的消息回来了,就可以掌控一切了。只是那时候师哥是不方便出头露面的,有我和之蓝在明面上应付,朝廷的人还需要师哥来在背后运作!”
“那是自然的,我倒也想看看是谁这么胆大,敢跟着我斗。只是我怀疑背后的人会不会是高位上的那人操控的,如果是他,看来他开始行动了!”
一番话言毕,梁锦溪和从善都知道后面的事情只会越变越复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官场加商场,官商勾结的戏码哪朝那代都屡见不鲜。
皇宫里争夺皇位的诸位皇子,皇子后面的势力也都蠢蠢欲动。梁景帝还不是太昏庸,他很清楚趁自己还活着要给后代留下一个清明、安定的江山。
诸位皇子的不争气都是梁景帝最头疼的,大太子粱玉龙性格懦弱,被身后的太子妃黄彩凤拿捏得紧紧的,黄氏一家也都依着大树好乘凉,都在朝中官居显要之位。
二皇子梁玉天只知和宫婢吃喝玩乐,三皇子梁玉奇和四皇子梁玉生到是表面看似玩乐,但是私下到处却结交权贵。这样子的局势让梁景帝对在百姓中深受爱戴的顺王世子总是藏着提防之心。
梁锦溪其实本一直无窥觑江山之意图,小时候深山学艺让他性子原本云淡风轻。那年老顺王被梁景帝以边关平乱之意支配到了边关,表面上代天巡守,其实就是把最具威胁的人支远了。
梁锦溪十四岁时老顺王也在一次胡族入侵边关之战中阵亡了。那一次也才让梁锦溪真正放下了想要闲云野鹤的念头,继承了顺王之位,也让他与这个叔叔真的开始了暗斗。
十九岁的梁锦溪从一个无知的小儿转眼间变成了精于算计、翻手云雨的强角色,变化之大让从善也颇为惊讶!
回府之后,从善坐在书案后看着燃烧的蜡烛等待着风驰带来的消息。蜡烛一晃,一身黑衣的人已经站立在从善的跟前,风驰屈膝跪地:“少主您猜得不错,据血盟的人探回来的消息,冯依山和京城都尉钱辅仁今天约见过。但是具体的内容不得而知,随后再行打探。”
听完风驰的禀告,从善一扬手:“下去吧!我大概也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风驰随即消失,从善思叹:“看来商战快要开始了,这是不见血的战役。今天还真是奇遇不少,先是骆无烟,现在又来了个都尉钱辅仁,还真是巧啊!”
燃烧的蜡烛和浅浅的风,为从善带来了一丝清明:“看来要先从都尉公子下手了。”
决定了要下手,从善便不再犹豫,修书一封让自得转给了水之蓝。
书信大致内容是让他出面邀约都尉钱辅仁家的公子钱大宝,对那天骆无烟的事情表示感谢,于后日在水月楼设宴赔罪。
水之蓝看完信后真不知道从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也知道肯定有她的理由。随后便差遣林欢去了都尉府下了帖子,钱大宝接到了拜帖非常高兴。
正当钱大宝高兴之时,钱辅仁进了花厅,见到自家儿子拿着拜帖便直接问:“大宝何事这么高兴?”
钱大宝手舞足蹈的拿着拜帖递给钱辅仁:“爹是水家少主水之蓝下的请帖,邀我明天去水月楼一聚。其中还有京城首富惠家的少主惠从善,那可是位列双绝公子之称号。跟这些人打交道,以后有的是好处。”
钱辅仁听着钱大宝说的话,心里变有了盘算:“让儿子跟他们来往也不错,顺便也可打听一下这两家的生意境况,特别是惠家的。毕竟自己那天的事情见效甚微,可以换个角度下手。”
想完随之笑着对钱大宝道:“嗯、嗯,我儿应该和这些商家大户来往,可以长些见识。特别是跟惠家少主,多来往没有坏处。”
钱大宝听到老爹对自己的事情头一次表示支持,越发得意起来。
次日午后,惠从善收拾利落准备前往水月楼赴宴,却接到了下人禀告:“少主子,门外有人求见。说是来感谢公子那日对其妹的救命之恩,拜帖上写的是骆家无痕公子!”
从善连忙交代:“出去回了,就说我不在出去了,请他回去吧!”从善带了自得从自家的后门走了出去。
骆无痕等了半天得到就是下人通知说少主出门了的消息,无奈自己只好怏怏地离开。
出了巷子来到了大街上,决定去丞相家找郝如良商量如何答谢从善之事。才一右拐在不远处看见一辆马车,觉得似乎是今日求见之人惠从善的,骆无痕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拐了两条街,他在远处看到了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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