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时候,等到家再弄清楚,以往都没有出事,就一次让秦哥和炎哥他们没有守在一起,就出事了,这要是让他们知道啦,还不内疚自责死。先瞒着吧,等以后再说。
秦哥结完账,我们就上车开往机场。不到三十五分钟就到了,下了车到休息室去等候登机。
周磊把事弄好了以后,就一起上了飞机。坐在飞机头等舱柔软的座椅上时,芩暖尤觉得有些不真实,昨晚的荒唐和现在的宁静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激烈的化学反应,这种压抑的感觉让芩暖十分不舒服,就好像有什么即将发生一样。
普通人遇上这样的事大概会觉得只是幻觉吧,但芩暖自掌管钟离家的商业帝国以来,这种预感只出现了两回,一次是在18岁那年的董事会,因方姨生病而误了点,在匆匆忙忙的簇拥下即将登上车时,突然一片惨红出现在芩暖的眼前,伴随着这片血红的是心脏如雷的鼓动。
芩暖表面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掀起惊涛海浪,不能坐这个车!
于是即使是冒着冒犯董事的风险,芩暖也要等到司机开另一辆车。结果当天在芩暖回到老宅时,那辆极其嚣张的全国限量跑车就被检查出引擎上附有微型炸弹,只要车一开动在停下的那一瞬就会把五米以内的东西炸的灰飞烟灭。
虽然现今的华国枪支管制十分严格,但身为地下几巨头,违法配置枪支,危险物品却是彼此心知肚明的秘密。但芩暖以前只是觉得事不关己,但这次那些人做的也太过了,看来不整治整治还真是对不起姐这么多年闯出来的名号。
另一次嘛……是上公共厕所预感到了里面没有卫生纸这种事情会告诉你们吗?!
我生在一个中医世家,听我爷爷说,祖上是宫里御医,得罪了宫里的贵人,被贬回乡,从此,祖上只准再乡行医,不准做官进宫行医。我爷爷还有一个兄长,在那个战乱的时代失散了,到了我爸爸这一代,爸爸不喜医却喜欢经商,妈妈是军人后代,有三个哥哥,外婆要把妈妈教成大家闺秀,可妈妈有军人的直爽,性子乐观,活泼,让外婆失望了,妈妈的性子是安静不下来得。爷爷救过外公一次,爸爸和妈妈算是青梅竹马,俩人很相爱。
可在我十五岁那年,爸爸妈妈在回家的路上出车祸了,爷爷也不到一年去世了。我就成了没有爸爸妈妈的孤儿,幸好有秦叔一家和李叔一家陪着我,还有外公外婆一家。让我感到不那么孤单。用他们的爱包围着我,暖暖的,从悲伤中走出来。
我喜欢中医,自小在中药堆里长大,跟着爷爷认草药,背医书,还有爷爷口述的秘方。
每天早晚都背熟记下来。到现再是能背的滚瓜烂熟,爷爷有时跟爸爸说,你没有学医,我孙女却继承了我的医术。除了学医,还跟爷爷去捡漏,辨别古物,挑选玉石原料。学写毛笔字,爷爷还带我去过几次大山采药。
尽管童年过的很是忙碌,但却意外的精彩和让人满足,可这些以前甜蜜甚至回想起来嘴角都微微上翘的记忆在现在却成为芩暖心中永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