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爱丽丝焕然一新地出来时,我睁大了双眼,出浴美人的那种慵懒与娇美,展示了她的另一面的美好。她见我居然还在玩耍那恐怖的蓝火,美眸中露出隐隐笑意:“这下你张狂了?还不赶紧把那讨厌的东西收好。”我明白,蓝火或许是她的克星,意念一动,蓝火化为灰烬,消失在空气中。她缓缓向我走近,那让人怦怦心跳的气息让我双手失措,不知道该摆哪里了。我低垂着眼睛,不敢看她,她走近我,轻轻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犹如圣上赏玩娇羞的爱妃一般,微笑地看着羞窘的我。她故意将嘴贴近我的耳边,轻声问道:“我美吗?”我涨红着脸,屏住呼吸地轻点了几下头。她突然跑开,从桌上纸巾盒中抽出几张纸,赶紧擦拭我脸上喷涌而出的鼻血。我轻轻推开她,跑进卫生间,狼狈地用冷水冲洗着,心中恨不得狂抽自己,他奶奶的,这下糗大了。
等我收拾妥当,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爱丽丝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和她贴近坐着。我哪还敢呀,远远地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尽量不用目光扫描充满极大诱惑的她。我突然被电视里播出的一则新闻吸引住了。据报道,市里的人民路和城南大道有流浪汉不明失踪的事件发生,由于流浪汉无人管理,具体失踪人数无法统计。我正想说点什么时,爱丽丝开口了:“龙王,你是不是想说,这批失踪的人和你梦中被害的人有关?”我不禁佩服她的冰雪聪明。我说:“爱丽丝,要不今晚待我取出那一千万后,去扮下流浪汉碰碰运气?”爱丽丝眼波似水:“好,我陪你去。”我不由得心存感谢地望了她一眼,她报以甜甜的一笑,令我差点心肌梗塞。我知趣地闭眼运起绝情大法,一刹那间,暴戾之气将那绮思冲得无影无踪。爱丽丝以为我困了:“龙王,我也去睡会儿午觉。”说着,关了电视,走进自己的闰卧,却并没带上房门。我想,何不趁这时间冲击第三层?现在,我是彻底地膜拜绝情大法了。才第二层境界,就能轻易地打败爱丽丝,如果练到第九层高阶,那必定是逆天的力量存在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无数次地调动所有的负面情绪,冲击第三层,然而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他爷爷的,这第三层怎么就是冲不过呢?我心力交碎地搞不懂。当我终于死了心,睁开眼时,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差点碰到我的鼻尖。我惊叫:“爱丽丝,你要吓死人呀?”她一脸的坏笑:“怎么?又做恶梦了?满头大汗的。”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声音低落地说:“刚刚想冲击绝情大法的第三层,总也冲不过去。”爱丽丝美眸里有一点赞赏的意味:“尝到欺负我的甜头了?这么急就想要一步登天吗?修炼绝情大法要靠机缘的,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突破的。”我苦着脸儿点头:“可能是吧,管它的,我反正有了蓝火,应该不惧尸魔、尸王之类的吧。”爱丽丝含笑点头:“如果对付七八个尸魔尸王应该勉强可以的,如果再多上几个可能就吃力了。”我眼中惊喜莫名:“我能打过七八个?哈哈,这就行了。”爱丽丝幽幽地说道:“限于天赋,我的吸血大法只能练至第七层,除非有机缘。”我见她说得可怜,不禁好奇:“要有什么样的机缘才能帮助你更进一层?”爱丽丝眼中发光:“除非你能突破绝情大法第九层,就能帮助我突破吸血大法第八屋,甚至练成第九层。”我苦笑着摇摇头:“我现在感觉第三层都很难突破,更别说什么第九层了。”爱丽丝突然从沙发另一头站起,走到我身旁坐下,将头放在我的肩膀上,双臂环抱我的腰部,信心满满地说:“我相信我老公一定行的,你一定会练成绝情大法第九层的。”我不知怎么的,但觉胸中豪气激荡,仿佛生出无穷的力量,我几乎在尽力说服自己似的,大声说道:“不管吃多少的苦,我一定要练成绝情大法。拼了命也要练成。”爱丽丝偷偷地吻了一下我,以示奖励。我一时间羞窘异常,心想:如果你不是吸血鬼该多好。汗。
下午二点半,爱丽丝带我去公司了一趟,见到了正在快刀斩乱麻的工作狂马克。这小子,不仅人长得又帅又酷,经营管理的能力也让我大开眼界,自叹不如。看着他在会上滔滔不绝地指出公司发展中的问题和提出未来发展的宏伟蓝图,连一向被称为公司经营的中枢“大脑”的爱丽丝,也偶尔点头表示赞同。我呢,则是一具木偶般地一脸痴笑,眼光中尽收各部门经理对我投来的不屑的目光。特别是坐在我身旁下首的阿霞,那是表现得相当赤裸无情。我无所谓,我反正是商业白痴一个。会后,爱丽丝对我说:“别介意,慢慢学。有我帮你呢,还有阿霞可以帮你处理一些简单的公司业务。”转身对阿霞吩咐道:“你去帮一下龙总,尽快熟悉公司业务。”说完,爱丽丝去处理公司事务去了。阿霞毕业于著名商学院的EMBA班,在校期间,不仅与国内各路商业大腕交往甚密,获益颇丰,而且本人学习刻苦,啃了不少大部头,各种商业思想和经典案例全装在她那秀美的脑袋里。整个下午,我在阿霞的谆谆教诲下,总算对公司运作有了极肤浅的认识。看到我学得满头大汗,稍不留心就脱口而出“笨死了”“笨猪”之类的阿霞,很多时候都口下留德了。当然,实在憋不住的情况除外。当我见她急得香汗淋漓的时候,我及时送上香浓咖啡一杯,亲手泡的,以示谢意。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她并不把我当她的顶头上司看待,实在是把我当成了她不得不教的废柴学生看待。或许在她眼里,我除了人长得还蛮帅之外,根本是废物一个,不配在这世上活着。我红着脸,抱歉地笑笑:“阿霞,我实在不是这块料,让你费心了。”阿霞一手端着我敬上的咖啡,一手理理耳旁零乱的发丝,无奈地说道:“没办法,谁叫我摊上你呢?算了,也不是没有一点进步。”休息一会儿,随后,我硬着头皮继续学,直到爱丽丝敲门进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