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那个男子在注意到某豆时一顿,眼神锐利的直逼某豆而来。
“薛姑娘,她救了我。”罗葵修淡淡开口。
“……”某豆惭愧掩面轻笑,正确来说,是他救了她……两次!
“谢姑娘救命之恩,我叫暗叶,鬼门左护法。”那男子朝她拱拱手,身后的几个人也跟着拱拱手。
“我们捉了唐门的四名手下,两个逃走了,那四人也是已预先准备毒药在牙缝里,全部服毒自尽了。”那个暗叶朝着罗葵修道。
“唐门擅毒能料到,但伤我的人却是朝阳国的人。”罗葵修淡淡的道。
“胆子真是长毛了,连我们鬼门也敢来惹?”暗叶脸色沉了下去,撇眼看到罗葵修手臂上的白布时眉头皱得更紧了,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想自我消失的某豆。
“你知道,我不是专业的。”某豆耸耸肩,这些个秘密听得多可不是好事啊,她还是想办法回去比较好点吧。
“教主。”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来,某豆反头看过去,发现竟是一位姿色不错的姑娘。
“你去哪里了?”罗葵修眉头不经意的淡皱了一下。
“属下去这附近采些药,你怎么了?”那女子朝着他走近,看了一眼某豆,脚步一顿,才接着又道:“怎么包得这么难看?谁包的?”
“我包的。”某豆举举手,再度表示她的无辜,她都说了多少次她不是专业的啊,看吧,包出事了,每个手下都看着那棕子包皱眉。
“你是谁?包得这么丑是想让我们教主好得更慢一点吗?”那女子眉头紧皱朝着她道。
“绿衣,不得无礼,是我让她包吧,退下。”罗葵修撇向那个叫绿衣的女子,沉声道。
“是。”那绿衣不甘心的退到了一边去,眼神却依旧盯着她看。
“天已黑,我得回去了,不然他派人查可就不好玩了。”某豆站了起来,无视于众人那很有深意的目光,朝着罗葵修道。
“如此也好,我本想留你在鬼门玩几天呢。”罗葵修点点头。“绿衣,你送薛姑娘回去。”
“……”某豆无语,你一个鬼门是杀人的地方啊,我留在这里玩什么?玩刀还是玩命?“告辞。”
“谢谢。”某豆小步跟着绿衣出去。
“薛姑娘,我们还会再见的。”身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某豆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此时也紧紧的盯着她,眼神里竟有一点玩味之意一闪而过,很快消失不见,从容淡定的意味却更加明显。
“你家在哪里?”出了地下室,那个绿衣依旧是一脸脸色不好的问她。
“家住城中东边。”某豆微微一笑,她又不是傻子,罗葵修不介意不代表他这个鬼门手下不介意她这个身份啊,要是他们若跟皇宫有过节的话,那她不是死得冤了?
“你跟教主是什么关系?”那个绿衣又道。
“正如他所说,我救了他啊。”某豆坚决打哈哈。
“以后不要再和他见面,否则对你没有好处。”那绿衣哼了一声,朝着她的衣领抓去,一把跃起,直直飞出林子。
“啊……”某豆被她提了起来,拎着飞了,某豆很是愤怒,终要有一天她要学轻功啊,学了就不用被人拎着飞了……
这时的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在一片黑暗中,绿衣飞得却极快,突然周围却响起了一阵动静。
“有人?”见那个绿衣停了下来,某豆也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不对劲,不会又是暗杀吧?她的小命还含包待放啊,不想早死!
“六个人,等会自己逃命。”绿衣松开了她的手,果然,不多一会,四面八方便冲出了六个黑衣人。
“乖乖……”某豆抖了抖小腿,这么血腥的场面都让她遇上了。
“怕了?”绿衣瞥了她一眼。
“好刺激……”
“你们是谁?”绿依大喝一声,而那六人却什么话也不说,直冲着两人攻来。
“当当……”
“妈妈咪。”某豆在这一场混乱之时快速滚地,就想钻出去,可惜她滚了两圈,却发现滚到了一个人的脚边。
“嗨……”某豆微微一笑,小腿却不受控制的抖呀抖,看了一眼被四人围着的绿衣,见她也是处于下风,看来这几人的身手的确了得,那她别想靠她救了啊。
“啊……”某豆还没来得及多想,那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就一掌把她劈晕,抬了起来,朝着几人使了一个眼色,几人默致的全部撤离。
“竟然要抓的人是她……”绿衣也不追上去,站在原地看着几人消失的方向,眯了眯眼,停了一会儿便往林子走去,直入地下室。
“教主。”绿衣拱拱手,朝着坐在桌子旁的男子道。
“说。”罗葵修点头,朝着她看去。
“她说她的家在城中东边,人我已安全送到。”绿衣淡淡道,不打算将刚才的事说出去,眼神一闪,“教主……”
“有什么就问吧。”罗葵修道。
“我握过她的脉象,她不会武功,属下很好奇,她是如何在众高手中救得了教主的?”除了她绿衣以外,教主这些年来从没有让过一个女人近身的,如今却把这个来路不明的丫头带进了鬼门一处的地下室,还当站着她的面说着鬼门机密的事,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觉得,这个女人在教主心中一定有特别的存在的,而她,最不想的就是让别人当这个特别的存在。
“绿衣,你越轨了。”罗葵修眼神望着她,黑而深沉。
“是,属下知错。”绿衣一顿,低下头,睑下神色,“那让属下重新为你包扎一下伤口吧,这样子会……”
“不用了。”罗葵修看了一眼那包扎得很不专业的伤口,勾了勾嘴角,“换暗叶进来。”
“是。”绿衣对他勾嘴的姿势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更是一沉,却也不敢再说什么,缓缓退下去……
从刚才那六个捉走她的人来看,身手如此不凡,应该是朝阳国的杀手,不管目的如何,她的死活,又与她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