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住手,我已经报警了。”项凌菲无视南宫煜祺的话,美眸死死地盯着严正彪,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阵势,手心已经湿了一片,还在继续冒着冷汗。
原本只是想要过来看下阮玉所谓的不再挥霍爱情是怎么回事,其实连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自己莫明地就会关心着关于她的任何事。
“你以为我会怕吗?”严正彪无视项凌菲的威胁,回头正打算继续教训南宫煜祺,项凌菲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上前挡在南宫煜祺身前。
“就算你不怕警察,可是南宫家的保镖马上就过来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不是他爷爷喊我过来看看他的。”项凌菲随意瞎掰的,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让他们再继续伤害南宫煜祺了,看着他已经发肿的脸颊。
“算你有种。”严正彪转身正要离开的时候,阮玉正从外面急急走进来,刚才她去见了那位林导,也是那种色老头,跟他上了床后,他就同意要给自己拍电视,不过看了剧本差点没把她气死了,他竟然拿了一部A片的剧本让她拍。
这回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路上打电话给严正彪,对方一直没有接起,想起项凌菲说南宫煜祺在这里上班,担心被严正彪看到,找他麻烦。
果然不出所料,严正彪真的在报复南宫煜祺,严正彪看到此刻出现在这里的阮玉,伸手在阮玉的脸上轻轻一刮,“美人,怎么这么晚才来啊,你刚才错过了最精彩的一幕。”
阮玉微微闪避着严正彪的接触,看向已经被打得脸肿嘴角还带血的南宫煜祺,眼底的眸光暗淡了几分,“你对他做了什么?”
“告诉他以后我的女人少碰。”严正彪说话的同时,脸霍地靠近阮玉,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偷了一个香。
没有看到阮玉的拒绝和挣扎,南宫煜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都怪自己无能,如果不是自己,她就不用受这份苦,而且她怎么会来这里的?“玉儿,你快走,我没事的。”
阮玉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南宫煜祺,自己何德何能,自己这辈子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一位这么爱自己的人,就算自己被打成那样子了,一心一意想得还是自己,而自己……
“南宫煜祺,我今天过来这里就是有事跟你谈。”阮玉强压住心头刚刚冒出来对南宫煜祺的爱慕,不能动情,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从来就不懂什么是爱,在现在也不能爱。
南宫煜祺看着阮玉的表情,心头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而项凌菲同样也有这种感觉,为什么阮玉这表情看起来更像是来诀别的呢。
“玉儿,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你现在赶快离开。”南宫煜祺第一次,用着略带请求的口气对阮玉说道,又偷偷看了一眼挡在自己身前的项凌菲,他承认,不管什么结果,他都不希望项凌菲在场。
阮玉那副表情,当阮玉看到自己被打时眼底那抹吃惊的神情,以及她此刻脸上的表情变化,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阮玉可能要离开自己了。
怪只怪自己一直太好面子,一直没有告诉她自己现在只是在一家小酒吧里当调酒师,以至于当她知道真相后可能会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但是他相信爱情,等阮玉消化了这件事,所有的一切都会有变数的。
“对不起……”阮玉只留下这三个字,转身看向严正彪,“我们走。”
“玉儿……你别走,你别跟他走。”南宫煜祺刚想起身去抓住阮玉,却被严正彪那几位保镖拦住了,“你回来啊,你别跟他走……”
一声声的呼唤在阮玉身后响起,其实她的心头不是没有动容过,至少这样的爱情,错过了他,以后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像他这么爱自己的了。
还是强迫自己不回头,继续跟着严正彪,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酒吧门外走去。刚刚出到门口,阮玉倏地放开严正彪,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甩了他一巴掌。
“谁准你打他的,谁准你……”
“死丫头,你敢打我。”在阮玉话还没有说完,严正彪一两甩了她两个耳光,而后揪起她的头发,“我不止要打他,我还要当着他的面强要你。”
说完这些话,又把阮玉往酒吧里面拉回去,对着酒店老板吩咐道,“给我准备一间上等的包厢。”说完这话,对着一旁的小弟使唤道,“带着他跟我走。”
吩咐完这些,继续扯着阮玉的头发,半推把拉着带着阮玉走进了酒店老板给他开门的包厢。
“你们要干嘛?”项凌菲见他们又把南宫煜祺带走了,跟着追了进去,看到的却是阮玉衣不蔽体地躺在严正彪的身下,没有经历人事的项凌菲顿时羞赧得有点想逃跑。
“放开她,有什么事冲着我来,要多少钱我给你。”南宫煜祺说的话大家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严正彪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地爱抚着阮玉,阮玉不停地咒骂着严正彪。
南宫煜祺不忍心看下去,紧闭着眼睛,耳边不停传来阮玉咒骂的声音,他的心底一直在自责着,如果不是自己,她不会再次被强奸,都是自己不好,如果自己可以有本事一点,如果自己可以早点让爷爷接受她。
直到耳边传来阮玉舒服的呻吟声,阮玉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大庭广众下跟严正彪做着这些私密的事,舒服地轻逸出声。
南宫煜祺霍地睁开眼,死死看着在严正彪身下的阮玉,这样的她,是自己所不熟悉的,她的表现她的热情她的反应,一点也不像自己心中那个清纯如玉的她。
严正彪显然很满意阮玉的表现,倏地抽身出来,阮玉欲求不满地喊道,“别,人家还要嘛……”
“骚丫头,说你要什么?”严正彪的嘴里说着那些黄话。
南宫煜祺眼瞳无限扩大,这是自己一直珍惜的那个玉儿吗?这是自己忍受了几个月都没有再找别的女人,却依旧不忍心碰她的女人吗?为什么此刻的她这么陌生。
“彪,人家要嘛,求你别折磨我了,我要……”阮玉继续说着。
可是她那个彪字一出口的时候,南宫煜祺突然反感到想吐,可是却怎么吐也吐不出来,他突然感觉原来女人这么恶心,这么恶心,恶心到让他连多看一眼这女人都不愿意。
一个猛力把正沉浸在看现场限制级片的那两位小弟甩开,而后一个人跑出了酒吧,“南宫煜……”项凌菲话没有说完,也急急跟着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