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说到这个,诗雅顿时语塞,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问题确实把她问住了。
“寒,你到底玩够了没有?”林丽华有些无奈地拉拉莫思寒的衣袖,这个男人,看来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没有。”莫思寒伸出一根食指,摇摇头,他怎么可能玩的够?他已经有很久没遇见这么好玩的事情了。
“玩?”诗雅的脑袋慢一拍才反应过来,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逗着她玩?真是找死,看来这次诗雅要爆发她的小宇宙,她的五指悄悄合拢在一起,渐渐握成一个小拳头,如闪电般的速度迅速地冲到莫思寒面前,一拳挥出,带着凌厉的风声。
莫思寒险险地躲开,但是还是诗雅的拳头还是险险地擦着他的下巴而过,这个女人,来真的?
“喂,动口不动手啊,刚才幸亏我躲的快,否则我真被你打中了。”莫思寒不满地大声嚷嚷,继续说道,“这么嚣张而又凶巴巴的女人,以后看谁敢娶你,遇见你真是倒了我八辈子血霉。”
“你说什么?”诗雅气的跳脚,就要再次冲上去。
可是她看到一直沉默不语的女人将莫思寒挡在身后,眼神凌厉地射向她。
而莫思寒只是冲她微笑着眨了眨眼睛,还像个孩子般调皮地做了个鬼脸,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成熟稳重,像个大男孩般纯真孩子气。他的孩子气不知道是因为丽华在场,还是像诗雅般这么单纯的女孩子让他放松了警惕。
“想象之中雨过一道彩虹,抬起了头,似色灰色天空,想象之中,付出会有结果,毫无保留,信封里的承诺,想象之中,这次要爱很久,我领略过,你眼里的温柔,热恋以后,你忽然的冰冻,判若俩人,丢给我去承受,想象中,很不同,想象中后来都和一切不同······”当音乐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林丽华一惊,因为这首音乐铃声是她母亲的最爱,不知道为什么,在所有歌曲里面,母亲唯独忧爱《想象之中》,这首歌她早听到晚,一遍一遍从来不觉得厌倦,如果是《想象之中》歌曲铃声响起,那么来电之人亦是她的母亲。
林丽华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语气微微有些不耐地问道:“妈,又怎么了?”
“丽华,你要赶快回家,妈有要紧事和你商量。”电话那边传来母亲急切的声音
“什么事?在电话里不能说吗?非要让我回家。”丽华的声音微微有些不满
“这件事对妈妈来说很重要,你快回家吧!妈等着你回来。”林丽华的母亲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没给林丽华任何拒绝的机会。
林丽华从小到大一直很听妈妈的话,因为她从小就没有了父亲,是母亲一个人将她辛苦拉扯长大,为了不让她受委屈,母亲再也没有改嫁,当时母亲年轻美丽,众多追求者不在其数,可是当他们知道她带着一个两岁的小女儿时,他们嫌弃她是拖油瓶,母亲便把那些人全部赶出家门。换了另外一个城市,好在母亲是名媛千金,出国留学,回来又自己创办了公司,她们母女的日子才逐渐好起来。
“寒,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林丽华向莫思寒打过招呼后就跑到马路中央,拦了一辆出租车,钻进车里后,她的脸蛋贴在车窗上,还在恋恋不舍地看着莫思寒。
莫思寒冲她摆摆手,一直微笑着注视着她,直到那辆出租车渐行渐远,慢慢消失不见。
因为莫思寒知道林丽华的家庭状况,知道她的家里只有母亲一人,知道她的母亲为了丽华究竟牺牲多少,又在丽华身上付出多少心血,丽华曾经对他说,每次小时候她问妈妈,我爸爸呢,妈妈就会狠狠地打她屁股,骂她,不是说过不让你提爸爸吗?你怎么又忘记了?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母亲打过她后,又会抱着她呜呜大哭。
丽华从小到大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她不想惹妈妈生气,而刚才她和母亲在电话里的对话,莫思寒也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的表情是淡淡的哀伤。
有人说,心疼一个人时,或者是因为他的某一句话语,某一个表情,不经意的一个动作,或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脆弱神色,诗雅在看到莫思寒淡淡而又哀伤的表情时,发现自己的心,生生的疼,仿佛触动了内心最柔软的角落处。
在发现有两道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后,莫思寒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他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脆弱,他总是习惯拿自己的完美盔甲作掩护。
于是,上一秒,他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哀伤,下一秒,他就又恢复成那个放荡不羁的莫思寒。
“怎么?被我迷住了?”莫思寒轻佻地抬起诗雅的下巴,嘴唇凑到她耳边,声音是无法抵制的诱惑,“乖女孩,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刘诗雅。”诗雅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
可等她意识到把自己的名字告诉面前这个恶魔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她看到这个恶魔得意的笑容,她又想起之前他对她做的事,说过的话,甚至捉弄她的情形都在脑海中浮现,一瞬间,她恼了,冲他喊:“你给我听着,你才是别人包养的小白脸,你天天啥事不干,找个有钱的女老板,在家里只是弹琴,做饭,完全就是个家庭主男,像你这样窝囊的男人,真不知道哪个女人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这还不算,还算冒充当代统御文学界的莫思寒。”
莫思寒一听,顿时怒火攻心,他可从来被女人这样骂过,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是被别人包养的小白脸,还不止一次说他冒充80后作家莫思寒,顿时,他怒极反笑,一把拉起她的手腕,说:“好啊,那我们就去警局,找警察评评理,到底我是不是莫思寒。”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诗雅说道
“诗雅,多么有气质的名字,只不过这名字配你,简直糟蹋了,那么好听的名字,居然用在一个泼妇身上。”莫思寒不由得嗤笑道
“什么?”诗雅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竟然敢骂我泼妇?我可是大学还没毕业呢。”
“得。”莫思寒拉着她的手往车里钻,说,“你别说了,我们还是去警局。”
“去就去,谁怕你。”诗雅不服输地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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