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他吻她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呢?
而她则是被动的被他吻着。
三年了,分别三年之后,她又遇到了这个霸道的男子,这个让她爱上了的男子。
三年了,以为自己会去抗拒他,没想到,她竟是如此期待着他的吻,他的吻很温柔,就像是冬季里的阳光,温暖人心。
竟不由自主的去迎合他,亲吻他,双手抚上他的背脊,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翎儿,做我的皇后好么?”迷离的眼眸紧盯着翎翊那双情迷的眼眸,所谓打铁要趁热,所以,依照现在的这个情势看来,翎翊是会答应的吧,风霄飏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她的答案,一手紧紧的搂紧她,让她与自己更贴近几分,一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只见,风霄飏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翎翊微微的摇了摇头。
这意思很明显,她,拒绝做他的皇后。
为什么?
此刻的风霄飏并不知道翎翊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她不也是对他有感觉的吗?
为什么要拒绝呢?
“你是一国之君,我高攀不起。”翎翊推开他的胸膛,淡淡的说道。
没错,她是对风霄飏有感觉,但那并不代表,她会当他的皇后。宫廷的生活不适合她,而现在的生活则是她所向往的。
听到翎翊的这句话,风霄飏真的很生气,难道他找了她那么久,就是为了听她说这句话的吗?
当然不是,无论是捆着或是绑着,他都要将她绑回皇宫里面去参加封后大典。
“难道你还想嫁给那个猎户?”风霄飏强忍着自己的怒气,嘶哑的问道。
“馨儿喜欢这个爹爹。”翎翊背过身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但声音却是哽咽的。
“她是我的女儿。”他风霄飏的孩子,有理由让别人当她的爹的么?真当他死人吗?
“她的爹已经死了,早在三年前就死了。”是的,风霄飏是馨儿的爹爹,但是,她一直接受的讯息都是,她的爹爹已经死了,那么,就一直这么认为下去吧。
好呀!还真当他死了是吧?
真的是太好了,这个女子,他爱的女子,居然是这么教女儿的,这怎么不让他生气呢?
“翎翊,你到底想怎样?”此刻的风霄飏就像是一个易怒的野兽,是的,他是被翎翊给逼疯了。
“请皇上回宫,另择佳偶!”翎翊则是冷冷的甩出这句话,她知道,背后的那个男子此刻有多么的生气,可是,她还是不怕死的去惹怒他。
话毕,翎翊轻轻一跃,稳稳的降落在地上,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另择佳偶?
呵呵!他也想呀,可是,后宫里面的女人完全都没有办法去代替她在他心里面的位置。不难发现,在后宫里面的女子都会有几分似翎翊的地方,可是,他就是忘不了翎翊,除了翎翊,他不愿意去触碰别的女人。
而那些女人在皇宫里面只不过是一种摆设罢了。
千里迢迢的来找这个遗失了的女人,没想到却换来她的冷言冷语。
呵呵!他有那么糟糕吗?
做他的皇后有那么的困难吗?
风霄飏看着走远了的那抹倩影,不由得自嘲了一下。
翎翊,想要逃开他,可能吗?
不可能的事。
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想必,她回去的时候,会有一场好戏会上演吧,嘻嘻!
翎翊回到家的时候,村民们已经散去了,而一身大红衣袍的顺民则是在门口颓废的坐着。
“顺民……”此刻的翎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发生的那一幕,那也是她的意料之外呀!
只见顺民噗通一声,单膝跪地。
“草民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当翎翊被风霄飏带走之后,便来了一大队士兵,为首的穆狼向大家解释了翎翊的身份,没错,她就是那个让新皇风霄飏找了一年多的妃子,一个遗失在民间的妃子,如今,她的身份不仅仅是一个皇帝宠爱的妃子,更是风云国的国母。
这个消息怎么不让人震惊呢?
他刚才,差点和这个国母成为了夫妻。
呵呵!
原来她是未来的皇后呀!
此刻,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和一个皇帝争翎翊呢?
翎翊是皇后的话,那么馨儿不就是风云国的公主嘛,这样的身份,他又如何承受的起呢?
这一切不就是风霄飏早就策划好的吗?
翎翊将顺民的一举一动都收在自己的眼里。
她知道,风霄飏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要是不这么做的话,那就不是他了。
“顺民,我不是什么皇后娘娘,你也不必朝我下跪。”翎翊想伸出手去将顺民扶起来。
“谁说你不是皇后的?你是朕的皇后,这是一个不会改变的事实。”风霄飏那霸道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了过来,让翎翊那正欲伸出去的双手霎时僵在了半空。
而风霄飏则是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个女子。
欧阳轩逸的那些办法对于伊萱来说或许是适用,但是对于这个翎翊来说嘛,那是完全不适用的,回头,他得好好去祈月王朝拜访一下欧阳轩逸才行,他出的都是什么主意呀?翎翊明显就是不吃软的嘛,那么,就得用自己的办法啦。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欧阳轩逸的办法都是伊萱提供的,而这柔情攻势呢,对于翎翊来说也是适用的,只不过是风霄飏逼的太紧了,所以只能适得其反啦,而他的这种方法,无疑是让翎翊由心里更是抗拒他几分。
“风霄飏,我说了不是就不是,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翎翊故意不去看他,故意不让他得逞,面对着他,每次都会让她心力交瘁,这种生活她真的不想再要了。
他越是这么做,她越是反感。
听着翎翊那冰冷的语气,像是一颗大大的石头,压在他的心里,久久缓不过气来。
特别是在这个男子面前,这样看过去,他们就像是一对璧人,而他则像是一个多出来的人。
他真的恨透了她穿这么红艳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