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三八六年,二月,左将军韩延杀慕容冲。推段随为主。”司徒箫晓呢喃着将书收起,嘘一口气,“总算了解的差不多了!”
“三八六年?韩延?”慕容冲微微愣神,韩延会背叛自己吗?微微的怒火从心口燃烧而起,却又瞬间熄灭,自己都已经莫名其妙的到了这2009年,韩延又是怎么背叛自己?这些都是史记,应该不会有问题,那么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韩延发现自己不见了,编出的一个谎言来迷惑世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还有可能回到古代去!
“走吧!”司徒箫晓站起身,“我带着这本书回家,晚上在读个几遍,明天的解说任务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小小!”慕容冲迟疑的看着她,“你,记得我们之间的一切吗?我是谁你知道吗?”
“你是谁,我还不知道?”司徒箫晓白他一眼,“你不就是慕容冲嘛!”
笑容逐渐染上他的脸颊,她记得自己的吗?即使是在前年以后,还是记得自己的吗?可是她下面的一句话却又将他打入了失落的谷底。“你总不可能是西燕的君主慕容冲吧?”司徒箫晓好笑的看他一眼走向柜台。
眼神一瞬间黯淡,千年的记忆终究不是世人可以挽留的住的,转世之前捧着那碗孟婆汤,她是否犹豫过?
图书馆门口,司徒箫晓抬起手腕,看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喃喃自语,“也差不多了呢,该回去吃饭了!”
而这时,慕容冲却狂喜的看着她的手腕,是瘀痕,是他在司徒箫晓消失之前拽手镯而在她手腕上留下的瘀痕。
“小小,我没认错,真的是你?”慕容冲紧张的执起司徒箫晓的手,看着她手腕上的瘀痕喃喃自语。
“你在干嘛啊?发神经啊!”司徒箫晓不爽的从他手了抽出手。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一起收编黑风寨,一起进攻蒲坂,一起跌落山崖,还有……山洞里的那个吻,你忘记了吗?”看着司徒箫晓迷惑的眼神,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要她记起来,她不可以就这么忘记,这对他不公平!
“蒲坂之战?”司徒箫晓迷惑的眼神里渗进丝丝的微笑,“你还真把自己当西燕君主慕容冲啦?”
慕容冲挫败的踉跄后退,“那么,你手腕上的瘀痕是怎么回事?”
“瘀痕?”司徒箫晓抬起手腕,“上次我在医院里醒来,手腕上就有了,郁闷,都好几天了,还不消肿!”
她无辜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他该怎么办?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该何去何从?心里的那面镜已经不再平静,他真的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安静下了!转过身,他一步步向前走去。
好不容易拦下一辆的士,转过头身边却没有了慕容冲的身影,他已经在百米开外,“诶……?慕容冲。你去哪里啊?”司徒箫晓朝他的背影大喊。
慕容冲只是故自向前毫无目的的走着,对外界的一切早已充耳不闻。
“等下要记得回去吃中饭啊!”司徒箫晓再次大喊一声,恨恨的转进车内,“真是的,这个人的脾气怎么变得这么快啊?一下好一下坏的!莫名其妙!”
慕容冲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不知何时他已经走进了一个公园,娇艳的花,竞相开放,美的夺目。
“抢劫啊……,有人抢劫啊!”此时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传来,一个男子手里拽着一只包拼命的向前跑着,后面跟着一个娇小的女生,可惜体力相差太大,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眼看要追不上了。男子却突然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惯性的作用让这一跤摔的很惨,男子捂着膝盖疼的直哼哼。慕容冲慢吞吞的走过去,将男子身边的皮包捡起,递给追上来的女生。
但是接过包的女生,非但没有一句谢谢的话,反而暴怒的骂一句,“你这个人有神经病啊”
“诶……?”慕容冲不明所以,为什么帮她拿回了包包她却要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