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丢在客厅里独自上楼洗澡,浴室里,水直流而下像是要冲清醒般。
客厅里的夏芸羲有些莫名其妙,看着离去的他心里抱怨着:“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脾气臭得要命。”
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下来,夏芸羲拿着包包跑到门前,却怎么也打不开门,站在那里反复研究,都没有把这道门怎么打开给研究出来,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心想等他下来好好给他说,自己要结婚了,不想让未婚夫担心,他应该听得懂吧!
也不知道木晴怎么样了?眼巴巴的看着她被欧阳那个大坏蛋带走,可自己却无能为力,坐在沙发上改为躺着,又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感慨了一番,要是她和木晴两个都是生在有权有势的家庭该多好啊!牛奶和面包,天天穿着名牌不为明天生活愁苦奔波。
想着想着,夏芸羲不知不觉的在沙发上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时还是被冻醒的,看着陌生的环境,夏芸羲皱眉真有大哭的冲动。
爬起来在客厅时来回的走动着,想借此声音把楼上的那头猪给吵醒,看着时间早上五点钟,夏芸羲想哭却又哭不出来,要是像往常这个时候定会在家里的床上睡着美美的觉。
在客厅里转了半天,楼上仍旧一点动静都没有,环顾着四周一个毛毯都没有,双手环抱着不停的搓着双臂,好像是想以此借着取暖。
再次躺在沙发上,把几个抱枕全部压在身上,似乎要暖和了一点点,夏芸羲直挺挺的躺着动都不敢动。
这次醒来的夏芸羲还没有睁开眼就听到耳边嗡嗡的声音:“你真是够狠的,让一个女孩子睡沙发,而你去睡床,不感冒才怪呢!”
夏芸羲听到感冒两个字时才发现喉咙难受得要命,头也晕晕的抬不起。
苏文昊高大的身体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窝在被子里的人,真是一个倔强的女人,他原本想把她丢在客厅,半夜冷了肯定会爬上床,或者是去客户睡啊!却没有想到早上起来时看到让他想要大笑的场景,沙发上只看到她的脚和脸,其他的地方都被抱枕压着,直挺挺的样子像条死鱼般。
最初,他没有在意,可是过了一会儿准备出门了都没见她醒来的痕迹,疑惑的眼神走了过去对着摇了两下,不耐烦的吼道:“起来。”
仍旧半天没有动作,苏文昊发现不对劲,倏地弯下身探了探她的额头才发现发着高烧的她都可以把鸡蛋汤熟了。
没有多加思索抱起来,刚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改往卧室走去,边走还不忘记骂着怀里的笨女人。
“她烧不退,我看你还是赶紧送医院吧!”
苏恒拿着听筒双手环臂着,若有所思的看着床上的夏芸羲。
“死不了,”苏文昊冷冰冰的声音像一股寒风灌进夏芸羲的嘴里直入了心窝冰凉刺骨。
苏恒摇摇头取笑道:“既然这样,那你刚才为何还那样激动,既然不打算管她干脆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对呀!夏芸羲心里符合着。
“她是我的市民,身为一市之长看到市民生病当然不得不管,”苏文昊扬唇一笑,好看的眸子眯成一条缝,该死的女人既然醒了还不给我睁开眼。
“那我也是你的市民啊!怎么没见你关心关心我,吃了早餐没?饿不饿啊?况且我还是你弟弟呢!”苏恒在心里使劲的憋着笑,看着冷漠的堂哥那股闷骚劲儿,明明很关心很在意床上的人,却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苏恒摸着下巴想,他是不是该出手帮一下未来的堂嫂呢?
苏文昊瞪了他一眼,转过床上问道:“她什么时候醒来?”
苏恒摸着下巴皱着眉头道:“我看还得给她打一针,应该是刚刚的药下轻了,所以还没有醒来。”
夏芸羲一听到打针,立马坐了下来,紧张的双手放到背后摸着小屁屁,紧张兮兮的说道:“我不要打针。”
“哈哈——”苏恒看到她的样子,毫不客气的大知着。
就连冷着一张脸的苏文昊嘴角也抽了抽,他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怕打针。
知道自己被耍,羞愤不已的夏芸羲咬牙切齿的看着罪魁祸首的苏恒。
“请出去,我要起床。”被两个大男人盯得浑身发毛,夏芸羲板着脸道。
“起床?”苏恒收起脸上玩世不恭,认真道:“你不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起床做什么?”
夏芸羲投给他一个你白痴的眼神,虽然很感激他救了自己一命,可是想起前一刻他的恶作剧,夏芸羲对他的感激一下子清为零,没好气道:“上班啊!”
她可没有忘记和杜维维打的赌,本来中心医院的项目跟的有眉目了,结果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医院索性一甩,当起了甩手掌柜,好不容易做起来的人脉网,现在又要重新出跟,而且时间只有一个月,现在的她那还有心情躺在床上养病啊!狠不得把一天的时间分成两天来用。
夏芸羲用手摸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都还在,于是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时,突然眼前一黑,要不是苏文昊手快,现在她肯定和地毯亲吻了。
“看看,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还强起床上什么班,你是上班重要还是命重要啊?”苏恒愠怒的声音斥责着她。
夏芸羲提神看了看眼前两个英俊不凡的男人,知道他是苏文昊的弟弟,也应该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那会体会得到她们这种小老百姓的疾苦呢!
“你高烧39。5,差一点点就闹出人命了,堂哥为了你都没有去上班,真是一个傻帽儿。”苏恒看着油盐不进的笨女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要是换作其他的女人就算是一个小病都会赖在床上,那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白痴,笨蛋,苏恒在心里骂着夏芸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