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冷傲,看着树上白色衣服顺着树干而下,在月光的洗礼下,远处的人儿仿佛像是仙女不含任尘世污渍,清丽脱俗的气质,优雅的垂睡在树上,乌黑亮丽的发丝像瀑布一样和衣服连在一起……真在冷傲目不转睛看着苇苇的时候,一到冷漠的声音出远处飘来。
“百里殿下,为何深夜来此。”一道清远而悠长的声音慢慢的穿来,树上的人儿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找你。”百里微笑的走了过去,眼睛没有在看苇苇而是看想了一片黑衣。白,你能有这样的妻子,你可以安心了。想着百里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告诉天堂里的东方白,脑海中出现了东方白那温和的笑容,慢慢的消失。
慢慢的睁开眼睛从怀里拿出两本树仍给了苇苇,冷漠的说:“一本是琴音,杀人于无形,一本是内功心法。”
苇苇一手接着两本书睁开眼睛,看了看,微笑的说:“为何给我?不自己用么?”
“这是白苦心专研出来的,既然白已经认定了你,你就是我们的主公。”百里仍然冷漠的说着。
苇苇扬上嘴角看了看树下的男人,微笑的说:“那好,本宫不在的时候就由你处理宫中事物。”
“你就这么信任我?”百里嘲笑的看着树上的女人说着。
“恩,我苇苇一向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说着就飞身下树,认真的对着他的眼睛说:“你……我相信。”
百里对上苇苇那大而明亮的眼睛,仿佛在她眼里看不到任何杂质,那是一双明亮的眼眸……
“属下冰心,冰云,参加主公。”一男一女跪在地上。
苇苇微笑的走过去,轻声说:“教给你们的事办好了么?”声音柔和确给人无形的压力。
“是,明天一早朝廷官员同时弹劾文丞相,相信不出一个月,文丞相职位就保不住了。”
“恩,很好……下去吧。”苇苇嘴角上扬微笑的说着。
“是。”说完两人就飞身消失在这黑衣里。
三天后苇苇依然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呆在念楼里。可是朝廷确实一团乱,文丞相怎么也没想到刺客没来,来的确实另自己更加头痛的事情。
“皇上。”大臣抱拳看着龙椅上皱着眉的男人,严肃的叫着。
“各位爱卿,文丞相一事,不需在奏,退下吧。”皇上无力的挥着手说着。
“苇苇,这手要放在这。”傲然依然这几天来到苇苇庄内,细心的教导着苇苇的琴艺。
苇苇微笑的看着理自己亲近的人,耐心认真的听着他的话,一遍遍重复着学着。
傲然微笑的转脸看着理自己只有几里那白皙的脸庞,看着她那抹淡淡的微笑,自己居然在不明白的情况下爱上了女扮男装的她,看着她不在任何脂粉下保持着她那清丽脱俗的容貌,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性感的嘴唇,突然有种冲动小一亲芳泽。傲然突然想到这立马快速的起身,我怎么可以这样,她是未成谋面的大哥的妻子,我怎么可以。
苇苇没有察觉傲然的不对,仍然认真的弹奏着。
风情,云辰看着雅阁里的两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小子不要以为他跟白长的像,就可以是无忌惮的缠着苇苇,这是什么啊。”说完,风情就生气的飞身上了雅阁。
“东方盟主,好闲情啊,来教苇苇琴艺。”话中的嘲讽明显听的出。
傲然转身看像俊美的男人,微笑的说:“花都掌门不也如此吗?”
苇苇微笑没有看二人,转眼停下来看像走上来的云辰微笑的说:“云辰,你也来了。”话中不是期待,只是单单的问候。
云辰微微朝傲然点了点头,转眼看像坐在琴边的苇苇,微笑的说:“琴学的如何了。”
苇苇微笑答道:“恩,还行,傲然说我太笨,学了这么久也只是刚刚入门。”话语有些不干。
“是么?那只能说东方盟主太不会教人了吧,苇苇如此聪慧的女子怎么可能还没学会,看来要另请高明了。”风情不屑的看着面前微笑的东方,转眼看像云辰说:“辰,你不也会弹么?今后就由你来教苇苇。”
云辰一听脸红的看着苇苇,半响才说一句话,“这样不好,东方盟主……”还没说完苇苇微笑的起身说:“风情,就让傲然教我吧。”
云辰一听有点失落,的看着苇苇。
“苇苇,你看清楚他不是东方白,他是东方白的弟弟东方傲然。”风情一时失言的说着,可是说完看着面前闪过悲伤的苇苇,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么的过分。“苇苇……我。”风情后悔的叫着面前的人。
是啊,风情说的对,几次在教学中,我险些把傲然当成了白,有他在身边总觉得白也在,是自己还没从白的阴影里走出来么?
苇苇的泪滑过脸角,笑着是如此凄凉,淡淡的说:“风情,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你错了,我并没有把傲然当成白,傲然就是傲然,白就是白,虽然相貌一样,但是。”说着抚摸自己的心温柔的说:“我的这颗心永远也只会为白而跳动,除非我遇到了再次让我心动的人。”
三个男人看着面前如此凄凉的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
苇苇擦掉脸上的泪水,微笑的对着傲然说:“傲然,今天实在抱歉,让你如此难看。”
傲然微笑的摇了摇头说:“不,起码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任然是傲然不是东方白。”说完就离开。为何你用情如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