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我立刻懵了,呆了,嘴里头发不出半只字;但脑海里头却把眼前这只沙猪男咒骂个遍。
丫的,我想都没想要爬上他的床,尽管有但现在一点都不想了,我还怕得病哩!
“我没有饥不择食……”我还怕你把病传染给我呢!最后一句话我没有说出口,因为男人那张冷峻的脸庞十分难看,所以我识时务地噤声。
“你在说什么?”任天扬沉声问道。
“没、没有!”望着男人那张难看的脸,尽管有胆子我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谁教我现在踩在他的地盘上,我还得求他给我一个落脚处。
“你的房间就是这里。”任天扬甩开杜梅儿,背对我的说道。
啥?!
这房间……以后我得住在这里?
这个……我难以启齿地抬起头,望着男人那宽厚的背部,嚅动唇瓣的问道:“这里不是她住的吗?”我手指着旁边的女人。
“她跟你一样都是我的妾,她住在东厢。”任天扬走到木椅前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
“爷,这女人来历不明,真把她留下吗?”杜梅儿缓步上前,蹲在任天扬的脚边,问道。
“梅儿,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性吧?”任天扬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但杜梅儿知道一旦男人这样问她,代表了什么。
“梅儿只是担心……”
“我的好梅儿,你永远都是我任天扬最得宠的侍妾。”任天扬说话的同时,他那双粗糙的大掌已经欺了上去,没有任何温柔地搓捏着杜梅儿的丰满。
任天扬的粗暴立刻引起了杜梅儿潜在体内的欲火,站在门槛前的我傻愣愣地望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
这男人……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