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他,一岁不到的她,在育婴堂。浑身上下光条条的帅轻轻就这么爬啊爬的爬到他脚下,命运的相遇始源于帅轻轻的铁头撞上他的小粗腿。
如果仅仅是因为如此他还没什么说的,问题是那时候他只穿了条小红猪的三角内裤!
流着口水的帅轻轻明明站都站不稳,愣是将他当成了杆子,顺势而上,看似柔弱无力的肥手实则潜力无限,只是这么一下,他最爱的小红猪三角内裤便脱到了脚踝,他那幼稚的小处男身体就被妈咪、爸爸、奶奶、太奶奶、太爷爷以外的人给看光光了,光天化日之下,他也跟着色女帅轻轻同一了。
帅轻轻那时候刚开始对这个世界有感知,而且对这个世界她是以探索的精神研究着,聪明的她,那么一眼就发现了眼前人跟自己的不一样,但是帅轻轻与别的小孩不一样,她才不那么直接,本着怎么滴也要有个前奏,她那个贼啊,先是摸了阮夜熙的胸,然后肥肥的小手向下……
阮夜熙颤抖了,连带着被某色女肥肥的小手握着的未发育的小小鸟也颤抖了,帅轻轻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
在帅轻轻一个站不稳跌倒在地的时候,他终于是爆发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叫的同时小受护住自己的蛋蛋,一只脚勾着小红猪三角裤便往年轻的妈妈阮云琅怀里跑,哇哇大哭。
“妈咪,我不要!”他哭,哭倒长城的架势,几近赶超孟姜女,“妈咪,我娶不到老婆了,妈咪,啊……”
而帅轻轻那时候在干嘛,除了傻笑,还是傻笑,还是傻笑,傻傻的一直笑……
所以,他刚开始是讨厌帅轻轻的,这个第一个看光他的非血缘关系的女人,哦,错了,女娃,至于什么时候喜欢上帅轻轻的,他不知道,不过他知道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帅轻轻的,那便是季东白的出现。
季东白从幼稚园开始就和帅轻轻一个班,还是同桌,直到高中帅轻轻成为艺术生后才不再是同班同桌。他以为帅轻轻不再和季东白是同桌可以放下心来,可谁知他两年之后归来,这丫头却是芳心暗许!
……
“轻轻醉了。”阮夜熙扶过帅轻轻。
“阿姨,哥哥。”帅轻轻看看郗妈妈又看看阮夜熙。
“妈,我带轻轻上楼。”阮夜熙勾唇,掰开帅轻轻拉着郗妈妈的手,该死的丫头!
“不准欺负轻轻。”郗妈妈警告阮夜熙,这个儿媳妇她可是看中了的,最听大人的话,而且最能管住她这个拽得二五八万的儿子,更能在最快的时间里怀上她的小孙子,好多年没看到婴儿了,她想得紧。
“不会欺负。”他做的那些都不叫欺负,只是预支而已。
“哥哥,不准欺负我!”帅轻轻傻笑,一口酒足以让她晕头转向。
“恩,不欺负。”阮夜熙将帅轻轻横抱而起。
郗家小辈们挤眉弄眼,甚至有人偷偷吹口哨,就差喊‘送入洞房’四字。
“孙媳妇儿。”郗老爷子朝郗妈妈招手,“什么时候去提亲啊?”
“这个……”郗妈妈看了看那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火大:死小子,占人姑娘便宜又不娶进门,啥意思啊!
阮夜熙勾唇,抱着帅轻轻进了郗筱筱的房间,郗筱筱的房间是离二楼楼梯口最近的房间。
阮夜熙放下她,端杯温水来的时候帅轻轻才反应过来。
“哥哥,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帅轻轻抿了口水,额头抵在靠在阮夜熙的肩头。
“哦?”脑袋还不是很糊涂。
“哥哥,好热。”帅轻轻嘟嘴皱眉,伸手解开衬衣上第一个扣子。
“轻轻,别乱动。”阮夜熙皱眉,这酒品也忒差了点,还好遇上的人是他,要是别人还得了!(扁子:哈,乃真好意思说!)
“可是好热啊!”帅轻轻呜咽,小拳头捶在阮夜熙的胸膛,弹棉花一样毫无力道可言。
“谁让你偷喝我的酒!”阮夜熙捏她鼻子。
“哥哥都说了什么都给我的,”帅轻轻小老虎发威,推倒少校大人,跨坐在少校大人的小腹,“哥哥说了,你说了的!什么都是我的!”
阮夜熙瞪大眼睛,显然没意料到帅轻轻的酒品烂到如此境界,烂就烂了,也别这么挑逗他。
“哥哥,你藏什么了,戳到我屁屁了!”帅轻轻皱眉控诉,抬起屁屁,低头。
阮夜熙一把摁住帅轻轻的腰身,不让她乱动,谁知道她会做什么惊悚的事情。
“哥哥,戳到我屁屁了!”帅轻轻拍打阮夜熙的大手,然而阮夜熙就是抓着她不放,开玩笑,这还放得?!被她看到了脸面往哪儿放!“屁股难受!”
小手往后一反,阮夜熙即刻倒吸一口凉气。
帅轻轻酒疯不发则已,一发惊人!阮夜熙见识到了!真见识到了!
“轻轻,放手。”阮夜熙咬牙,眉鬓冒冷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