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门外断断续续响起了敲门声。徐魏良一惊,现在还有谁会想起自己?
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娇小可爱的人儿,穿着束腰浅绿装,很清淡的美。这不正是被自己曾经抛弃的富家小姐吗?她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吗?
舒月一脸微笑地看着徐魏良,不带一丝敌意。就这样,徐魏良木呐地看着她。相视对峙了几秒之后,徐魏良冷着脸说:“你来做什么?”舒月楞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随即又舒缓了,继续微笑着说:“魏良,父亲现在又把舒家扶持了起来,我来让你回家。”是的,舒月爱徐魏良,同时也爱了他的丧尽天良。
徐魏良的房子真的简陋到不能再简陋,舒月实在受不了那股刺鼻的霉味,在门外侯着,即使她知道徐魏良的回家是为了钱不是为了她。她站在门外看着徐魏良收拾着东西,他的侧脸菱角分明,甚是好看。也是她活该,爱上了这样的徐魏良,注定了遍体磷伤。
舒家,从家道中落到又家财万贯,不过仅仅几个月的时间,看来舒老爷是位强人,他岂能容忍徐魏良这样的人败了他的家。当舒月带着徐魏良走到舒家门口时,徐魏良沉思了,现在的他,回去一定会受劲嘲笑,如果不回去,就会一无所有。徐魏良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却被舒月挽手拉走,舒月冲他一笑,算是给他信心。当他正要迈进舒家大院,一个庄严有威力的声音从侧边传来“狗都不会嫌贫爱富,连狗都不如的人,岂能随便进我舒家?”舒老爷带着一个小随从挡在了徐魏良的前面。徐魏良低着头轻声地叫了一声:“岳父”“哎,这可不能乱叫。”舒老爷一脸嫌弃地看着他,继续带着讽刺的口吻说:“我们寒舍可容不下徐贵人呐。”说得很绝,想必是要一刀砍断徐魏良进舒家的念头。“爹,你就别带刺了,人是我请回来的,你这是要把我往外面赶吗?”舒老爷语塞了一下,继续说到:“你自己请回来的人,自己看着办吧,舒家不欢迎这样的人。”徐魏良不是傻子,他知道现在的岳父痛恨他,他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去获取原谅。“我知道让你们原谅我,不太可能,现在我没脸进这个家,我不打扰你们了。”说着,徐魏良正打算离去。舒月随即阻拦到:“爹,你不是不让他进这个家门,是不让我们进这个家门,你这是要把我赶出去吗?”舒老爷最终是个父亲,孩子是他自己的,自己的孩子难道自己不了解,他也是做父母的难啊。“我希望我们舒家养的狗也会看家。”说完丢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去。舒月见状,笑着对徐魏良说:“我们进去吧。”
舒老爷看着两个人走远的背影,是的,她爱女儿,爱女儿的一切,舒月出生不到几个月母亲就生病去世,一直是自己当爹当妈还孩子带了这么大。哪能看着她难受,即使知道徐魏良不是治疗舒月长久的那味药,他也甘愿花尽所有血本,换取舒月,哪怕一秒钟的快乐。
徐魏良在面对舒月的时候,他似乎忘记了卿陌,那个他爱,却死在了他手里的倾世女子。中午吃午饭的时候,舒家的客厅还是那样大,在这个大方桌的上方,舒老爷一脸严肃,抽着自己的大烟,连余光都不给徐魏良一秒,旁边坐着舒月的后娘,一位很美的贵妇人,从她的眼里看到的是温柔,慈意,曾经徐魏良也虚情假意叫过她岳母。再旁边就是舒月的大伯父大伯母和她的表姐,他们均嫌弃地看了看徐魏良,不说任何话,徐魏良显得有些尴尬,却又不是说什么好,只好沉默着比较好。大家都在等着舒月的就餐。不一会儿,舒月换了一身红装,笑着嘲这边走来。徐魏良浑身一颤,这…红装…倾陌,竟如此相象…陷入无尽的沉思。“魏良,你怎么了?”直到舒月走到身旁,轻轻地做在了他的身旁,他才回过神来,看着舒月,他对倾陌无限的愧疚感瞬间涌起。这顿饭吃得很安静,大家都没有多余的话说。
徐魏良住入舒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还好他和舒月的关系处地比较好。他会对舒月嘘寒问暖,徐魏良是个医徒,白天他就到医药铺去工作,晚上就在家苦读自己的医书,徐魏良努力地把自己装饰成一个好人,他现在要得到大家的认同,他相信总有一天,舒家是他的。在舒月眼里,看着徐魏良不再像曾经那样花天酒地,是一丝欣慰,就算是他现在这样做是故意想得到舒家的人的认同,她也满足,至少现在的他会关心她,哪怕是虚情假意。而在抒老爷眼里,这就是做作,这就是更让人气愤不能认同的事情,他不相信狗会改掉吃屎的习惯。想要自己轻易原谅并且接受,恐怕一时半会是不太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