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玭珂耳戴MP3,脚下打着拍子,晃头晃脑地做早餐。
“嗒”的一声,两片面包从烤面包机跳了上来。
“搞定!”盛上培根和荷包蛋,将所有的食物摆上桌子,抬眼一看,有只懒虫居然还没起床。
“真是的,真把我当成煮饭婆了。”她咕哝着道,上楼给人格morningcall。
“起床啦!”她打开门,对着床上的人喊,却不见那人又任何动作。
她走向他,轻摇了下他的身子,在她来不及叫出声时,已被他一把拉到怀中,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好香哦!”苏仕锐深深地嗅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很好闻。
“讨厌!起床啦!”她羞红着脸推拒他。
“不要。”这样很好,为什么要起床。他将头慢慢靠近她,可这回暗算不成功。被她先一步遮住了嘴。
“你想干什么?”
“这样还看不出来。”他在她手心里轻啄一下,“亲你啊!”
“废话!这我当然知道。”大色鬼一个,“我是问你还没洗脸刷牙就想打Kiss,不觉得很恶心吗?”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原本多浪漫的一件事全被她三言两语破坏了,“那你觉得怎样才能接受?”
“最起码也要嚼口香糖。”她若有所思地说。
口香糖?容易。“你喜欢哪一种口味?绿箭、木糖醇……”
“等等!你还当真了。”她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我必须捍卫自己的福利。”
“福你个头啦,再睡下去你就得发福了,起床啦!”她推开他的身子坐起来。
偷香无望,他认命地坐起来,丝绸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让莫玭珂看得有些转不开眼睛。
哇!标准的“周周版”胸膛,流口水了。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他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去,你以为就你有胸膛,有腹肌?”她也有,6块腹肌合成一块而已,暂时还没分家。
“你还看过,摸过别人的吗?”一想到她曾经跟别的男人那么靠近过,他便怒火中烧。
“对啊,就是少了点真实感。”房里贴了周周的海报,可惜只有干流口水的份。
“到底是谁?”他会考虑杀了那个男人,让她以后再也没那个机会了。
“不告诉你。”她俏皮地朝他吐了吐舌头,在钻出房间,下楼去也。
苏仕锐从床上跃起来,飞快地跑进浴室梳洗。
“叮咚——叮咚——”
“来了!”莫玭珂小跑过去开门,“你找谁啊?”
门外站着一个有着娟秀的容貌,笑意盎然的中年女子,“我找我儿子。”的老婆。
“老妈!”赶下楼来找莫玭珂质问的苏仕锐却见到自己的母亲,“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
“怎么?不欢迎?”苏母白了儿子一眼,就知道养儿子不好,一点也不贴心。
“哪有的事,伯母请进。”莫玭珂推开苏仕锐壮硕的身子,让苏母进来。
“呵呵,好、好。”这女娃她是一见着就喜欢上了。
“伯母一起过来吃早餐吧!我做了很多。”因为今天是假日,苏仕锐不用上班,她也懒了床,所以到十点钟才吃早餐。
“好啊!”进去一看,见到满桌子令人胃口大开的食物,她心里又给莫玭珂加了十分。不错,进得厨房,出得厅堂。
一起在桌边坐了下来,苏母和莫玭珂便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或者莫玭珂的善谈便是她得长辈缘的原因。她也不避讳什么,还跟苏母说起苏仕锐的坏话,两个女人便当着他本人的面指指点点,还笑得不能自抑,一点也不给他这个正主的面子。
“你这孩子真让我打心眼里喜欢。”苏母拉起她的手,有感而发。“仕锐什么时候娶你进门,是该到你们家下聘了。”听彤儿说,她跟儿子的关系也很亲近了,这孩子家世虽不显贵,但人长得干干净净的,品行也不错,有这么几点便足够了。
“咳!”苏仕锐差点没让面包噎死,“妈。你说什么呢!”
“结婚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不好脚一个姑娘家陪你这么耗着吧!”
“我们还没这个打算。”他避重就轻地道。
“这怎么行?”苏母紧张地大喊,不停地对着儿子唠叨,给他洗脑,而接下来他们所说的,莫玭珂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我们还没这个打算。
他们没这个打算吗?他从来就没有问过她的打算,是他自己不想吧!否则也不会这么说了。天色渐暗,一枚新月悬挂枝头。
莫琳珂跨出圆形大浴缸,扯下大毛巾,擦拭湿淋淋的身子,接着套上小猫图案的睡衣,慢条斯理的走出浴室,一边还猛摇头,用小狗甩水的方式,把头发弄得半干。
别看她一副平常样,她的屁屁到现在还痛咧,都二十五岁的人了,还被打屁屁,够丢死人了。这便是她甩掉曲练他们的后果,说什么是为了她的安全才这么做的,跟他在一起才危险咧!
“我洗好了。”她宣布,踩着上午刚买的卡通拖鞋走出来。
“你在看什么?”喂完了小龟,她走过去。踮起脚尖,越过他的肩膀,看着荧幕上令人眼花缭乱的资料。
“这是这两个月之内,一些职业杀手,以及杀手掮客在各国间的出入境记录。”单竞尧简单的说道,锐利的视线滑过最后一笔资料,才盖上荧幕,关闭电源,回头看着身后的小女人。“你知不知道上午那样做有多危险,景煞是无孔不入的。”特别是这次从大陆回来后,资金充足的他居然连青蝎也请到了。
“好了,人家知道错了。”她可不想再挨一次打了。
“这个收好。”他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给她。
“什么?”她好奇地接过来,“镜子?!给我镜子干什么?”
“这不是镜子,打不开的,但不要旋转……”他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嗒、嗒、嗒”的细小金属击到木门上的声音。
刚……刚才从这个里射出的是虾米啊?
她惊奇地将手中的玩意仔细研究。
“也不要用眼睛直视针口。”他大掌一伸,夺过她手中的东西,“这里面装的是麻醉针,共五发,不到危急时刻别乱用,认好正反面。”别以后对着自己打。
“知道啦!”她随手提来包包,随便往里头一扔,搞定!这么危险的东西带在身上,难免自己不中招。
今天难得出来了,他们也没回本家了,而是来到单竞尧的住所,不用跟那个女人同处一个屋檐下的感觉就是爽。
正要走向浴室的单竞尧察觉到不寻常,他猛地转身看向外面。
从对面树丛中飞来一个罐状物,落在阳台上不住地冒烟,他飞身上前猛地踢飞正在燃烧的炸弹,转过来扑向莫琳珂,还没等两人完全趴下,炙热的火球就已在天上火焰四射了。
巨大的热冲力将所有的玻璃化为碎片洒落在他们的身上。
融着恐慌和嘈杂声慢慢变大,门被一大群大汉挤开。
“竞哥!”
“竞哥!出了什么事?”
看着一片狼藉的室内,所有人又怒又惊,惊的是竟然有人能突破几层首位,大胆地投掷炸弹,这种挑衅式的做法则让人气愤。
毒蝎,果然名不虚传。
他挥开洒落在两人身上的碎片,“没事吧?”
“没事。”她苍白着一张小脸,之前一直是她自己太大意了,原来危险竟离自己这么近,那群人才刚刚动手。
“嘶!”脚裸处传来一阵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原来是叫一些碎片割伤了,若不是他护在自己身上,只怕伤的不止这一处了。
单竞尧抱起她,吩咐旁边的人收拾这个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