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恋看着他说道:“你比较喜欢冷色系的颜色?”但话出口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匆忙的低下头。
“恩。”冷轩闻言笑了笑。这个小女人可是第一个来他家的女人哦!而且一来就猜到他喜欢什么颜色了,是自己的别墅给人的感觉太明显了,还是她太聪明了?
“虽然冷色给人的感觉很安静、踏实,可是却太冷了。”冷恋微微皱眉,她不知道好像除了自己身边每个人都是如此,冷爱是、爸爸也是,就连最近出现的肖炯也是如此……
“你很冷?要不要我去帮你拿件衣服来?”刑风不再继续那个话题,这是个人喜好罢了,而现在他担心的是冷恋的身体。
“谢谢。”冷恋仍旧是轻轻的点点头,虽然第一次见面可是她仿佛觉得已经认识他很久了,有很多话虽然有所顾忌可是却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口,可是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李妈!”刑风朝厨房的方向看去,她应该是在准备晚饭呢。
厨房里匆匆走出了一个妇人,看上去40多岁,面容姣好,身材丝毫没有那样的中年女人该有的丰满,反而是凹凸有致。看见刑风亲切的招呼到:“少爷,你回来了,晚饭马上就好。”她这才注意到,少爷的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姐,礼貌的向她点头示意,因为那是少爷的客人,该有的礼节还是不可少的。
“恩,李妈你能不能借件衣服给这位小姐。”刑风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不管怎么样要自己和一个佣人借东西还是很难为情的,虽然这个佣人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
李妈这才仔细看了刑风身边的冷恋,刚刚没有仔细看,现在不由倒吸一口气,天啊,世上竟有这样的美女,她以前总以为太太就是世上最美的了但看见面前这位小姐,天啊她必太太还要美上三分“只希望小姐不要嫌弃才好。”
冷恋浅笑,双眼微微眯起,“谢谢李妈。”刚刚听刑风这样叫的,自己这样称呼应该不会错的。
李妈看着她,轻声说道:“小姐跟我来吧。”
看着冷恋的背影,刑风暗潮自己,会不会太紧张她了,才第一次见面诶!连她是谁,性格怎么样,是怎样的人都还不知道,甚至他都还没有告诉自己她的名字,怎么就关心起她来了?
刑风回到自己房间,近了浴室,现在他需要好好的冲洗一下……
出浴室的时候,他已经将衣服穿好了,虽然他习惯裹着浴巾就出来可是今天不同,还有客人在呢。
嘟的一声长鸣,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刑风明白是卫星电话的声音,随即按了下按钮,正前方一面巨大的液晶屏幕,哗的一声,画面瞬间呈现出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目光深邃,双眸上还微微笼罩着一丝寒气,“风,你还是来了。”深沉的声音,透露出不尽的威严!
刑风看清画面上的人立刻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却又倔强的回答道“我说过,我不会袖手旁观的!”眼光中闪过一丝坚定!
男人冷笑,“那你置身其中又有什么用呢?结局早已经注定了!”
“我不信!”
“我警告你,不要掺和这件事情,你的任务就是办好帝国集团!”冰冷的声音狠狠地抽打着在刑风的耳朵。
刑风不屈的钻弃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爆起,“帝国集团?你不要搞错了,我已经把它做的比你在位的时候大10倍不止了!”
“那你就知足了?我告诉你,有些东西是你碰不得的!”
“碰不得?”刑风低喃。
“不错,总之我劝你不要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即使你掺和进去了,那只是白白牺牲罢了。”男人眼中一丝诡异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冷冷开口“你好好考虑吧。”说完,液晶显示上再次呈现出黑屏,刚才的一切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
“铛铛铛!”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后,门外响起了李妈的声音“少爷,那位小姐已经梳洗好了,你什么时候下来。”
被李妈的声音唤回了思绪,他匆忙回道:“我马上就下来。”
“小姐刚刚一个人去花园了。”李妈说完,兀自一个人下了楼。
夏天的晚上,花园草丛里都是虫声唧唧。倒是一轮好月,泼泼溅溅的银色月光,照得路面似水似镜一样平滑光亮。
冷恋一个人站在花丛里仰头看着天空……
过了片刻,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回过头看着来人月色照在他脸上清清楚楚,刑风。
她习惯性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却含笑说了一声“小姐”,举目环顾“真是好兴致”
他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她又惊又怒,连挣扎都忘了。他却一抬手,拂过她的长发,纷纷扬扬重新栖落肩头,她大惊失色,踉跄着往后退……
她一颗心几欲跳出胸腔,“你放开我。”
他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不定,唇际似有笑意。她背心里沁出冷汗,而他抓住她的手,往一旁的藤椅那边走。
她心里只是恍恍惚惚,走到藤椅处才想起来要挣开,只向后一缩,他却用力一夺,她立不足脚,趔趄向前冲去。他就势揽住她的腰,将她放在了藤椅上。
她惊恐莫名,“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说:”你不觉得这样看月光更美么。”,他扬手指像甬石小径深处处走。只听他说:“开灯。”瞬时华灯大放,她倒吸了一口气。
竟是一望无际的碧荷,两岸的灯像明珠成串,一直延伸开去。灯光辉映下,微风过处只见翠叶翻飞,婷婷如盖。这里的莲花开得恬静逸美,挨挨挤挤的粉色花盏,似琉璃玉碗盛波流光,又似浴月美人凌波而立,这情景如梦似幻,直看得她痴了一般。
他微笑,“好看吗?”
她微微笑着,颊上浅浅梨涡忽现,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西风吹过芙蓉,露出疏疏密密的花、蕊。过了半晌才轻声说道:“好看。”
他轻轻一笑,停了一停,问:“你叫什么名字?”
荷的香气似有若无,荷塘里缭绕着淡淡的水烟,一切恍若幻境。她低下头去,“冷恋。”
他却像心头糟了重击一样,许久才低声念道:“冷恋?为什么是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