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一愣,便跟着小姐走着,老爷不知回没回来,大家都未料到小姐会就这样出了牢狱,门前倒是有两顶尉迟公子和二小姐的轿子,尉迟公子如今入狱,让小姐乘着自然是最佳,玲珑看着乔静姝拉着自己的手,顿了顿却还是开口。
“小姐,尉迟公子如今入了狱,小姐何不坐他的轿子回去,如此在街上,有些……有些……”
“有些不妥吗?”
“恩。”
“无事,坐了那种人的轿子,倒是会脏了我的衣服。”乔静姝拉着玲珑继续大步走着,本就是没有几步路的事情,古人就是麻烦,走到哪里都要乘个轿子,好像没有脚一般,乔静姝的步子紧了几步,她倒是想尽快看看,自己那个虚伪的后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正想着,一把纸扇挡在她的面前,看着那揉得不成样子的纸扇,不用抬头也知道就是刚刚公堂上的第一辩师白羽,乔静姝微微蹙了一下眉毛,冷冷地说道“好狗不挡道。”
“我是好人,非好狗也。”
乔静姝懒得和他理论,公堂之上便对他没什么好感,想来曾经的那个乔静姝就是被眼前之人句句紧逼,只得用簪子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对于乔静姝来说,白羽不过是一个自信过头的手下败将罢了,白羽不识趣地整了整灰色的衣衫“乔大小姐是第一个让白某败诉的人,白某只是想,咳,和大小姐交个朋友。”
乔静姝紧了紧衣服看着他“我要回家。”声音冷淡得很,可白羽还是站在那里“其实,今个小姐胜诉,不过是因为案件另有隐情,碰巧罢了,以后可别在公堂上乱出风头,那不是女子该做的事情。”
乔静姝听了这话,终于挑了眉毛正眼看了那白羽一眼,那一道目光,那一道不屑,白羽咽了咽唾沫,继续说着“大小姐干嘛这般看着白某,白某所言无差呀,女子万万不可抛头露面,大小姐伪装了这般久赚来的好口碑,都因着今日这一案,即将化为泡沫呀,要白某说,这一辩,倒不如不辩!”
白羽自信满满地弄着那把纸扇,感受着乔静姝的目光,只觉时机一到,开口道“小姐若不开口,一招被斩,多少人为您挥泪遗憾,您的故事也能传的久一点,如今您偏要让这事情真相大白,听闻小姐过去有个别称叫国民儿媳,经了此事,怕是没人敢娶小姐您了。”
乔静姝看着眼前这个靠着一张嘴巴吃饭的白羽,只听他继续道来“恰好白某也是靠这一张嘴巴吃饭,不嫌弃讨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来,小姐如今这般处境,要不要考虑一下……和白某……?”
乔静姝自他第一句话就已将白羽那点小肠子猜了个九分,“考虑一下?”
乔静姝挑着眉毛看着眼前的男人,白羽自认为此话说的漂亮,对于一个没人敢娶的悍妇来说,他这一番话不亚于那些英雄救美的传说,听了乔静姝的四个字,他更是开心的点了点头“有什么结果了没有?”说罢一只手早已搭上乔静姝的肩膀。
乔静姝温婉一笑,勾了白羽一丝魂魄,转眼对着白羽的命根子就是一脚,那狠辣,看的玲珑忍不住捂住了眼睛,留的那白羽嗷地一声叫了出来,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乔静姝有几分无奈地叹了口气“哎,这招本来是学来防狼的,怎就不小心用在了野狗身上,真是抱歉呀!”
白羽的额头还渗出些许的汗珠,乔静姝蹲在身来仿佛小心地帮他把扇子捡了起来放在他的手边,唇边却依旧是那丝笑意“白公子,这就是我考虑的结果。”
说罢带着玲珑拂袖而去,独留白羽一人原地打滚,疼的憋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若不是这白羽不问清状况就乱接案子,句句紧逼,当年的乔静姝又怎会拔簪自尽,乔静姝紧紧攥着玲珑的手,这一份仇,算是报了。
白羽咬了咬牙,究竟刚刚是哪个混蛋在公堂之上说那刀子刺得稳准狠,骗子,这一脚踢得,才叫真正地稳!准!狠!
有几个路人看见那满地打滚的灰衣男子,不禁感叹究竟是何人如此心狠手辣,抬眼一望也只看见一个披着蓝衣的女子带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渐行渐远,只有那墙角处倚着一个戴面具的男子,金冠紫袍,双目似鹰,唇角微勾“乔静姝,乔家嫡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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