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剑气闪的喆酒的眼直抽筋,短的五个月的时间便成为二阶武士,绝对是阿芙卡大陆古往今来第一人,虽说以这个水平遇到强者依旧只有挨揍的份儿,可是只要小心些,游走大陆却是可以的了。而且,他绝对相信,假以时日,只要念羽愿意,她足以成为一个堪比凌云大帝的存在。一想到这儿,喆酒就忍不住激动的战栗,何其有幸,他可以一个强者崛起。
此次晋级,斗气成倍增长,只是意识海中的白光,无论气息怎样碰撞,却是巍然不动,只是偶尔溢出的一两道白光,也足以使念羽受益匪浅。五官的感知力空前加强,意识可以散布百米之内,一切动静皆可掌握。
虽然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轩辕念羽对于喆酒的表现相当满意,也交付了自己的信任,但是体内真气的流转,和那意识海内神秘的白光却是不能对人言秘密。这般逆天堪称恐怖的存在堪比妖孽,若是没有强大的实力为前提,若是不小心暴露出来,怕是没有人能够容忍她的存在了。
随着白光不定时的散射,轩辕念羽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在轩辕家的时间怕是不会长了,没有实际的对战经验,便是修为再高也没有太大的用处。
有了这份认知,轩辕念羽更是拼了命得修炼,靠人不如靠己,只有绝对的实力,才能成为她活的更好的依凭。
这天,整个轩辕家一大早就热闹了起来,便是僻静如念羽阁也可以感受到那份躁动。轩辕咏枫和她的两位夫君终于回来了,在五国长达半年的争夺赛上上,以轩辕家为首的落辰国以压倒性的优势继续保有了第一帝国的称号,所有族人与有荣焉。
第一时刻,主屋传讯要求轩辕念羽出席族宴。
念羽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族宴吗,貌似她还真没参加过。
从侍从刚送来的衣裳中挑出一套穿上,念羽对镜满意的自恋一番,这才由喆酒领着向主屋走去。
远远的,听到大厅里人声鼎沸,轩辕念羽微挑细眉,加快了脚步,第一次正式在族人面前亮相,她怎么说也得送点儿见面礼吧?
果然,看到轩辕念羽出现,门口的侍童先是一呆,这才唱喏,“四少爷到。”
话音一落,室内一片寂静,一个绝美少年静静地出现在大厅门口,红衣似火映的她那本就出尘的容颜显得邪魅惑人,勾人心魄,偏偏秀气的眉宇间带着一丝傲然之气,给人一种天下尽在我手的感觉。
短暂的沉默后,便是无止境的喧闹。
“这便是四少爷吗,竟真是长得这般俊秀”。
“天哪,一个废柴也可以有如此气势,只是…”
“是啊,五岁的觉醒仪式上,四少爷的体内竟没一点反应,纵使容貌再好,也绝对是家族的耻辱啊”。
“不对,我听说,前些日子四少一个人便徒手制服了三少爷呢”。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凝聚出斗气了呢…”
“可我们轩辕家是魔法家族啊”。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够强就好”。
听着耳边此起彼落的交谈声,轩辕念羽唇边勾起一抹笑,齐齐的抽气声再度响起,一个小少年竟然这么漂亮。
轩辕念羽得意了,不枉她特意练习了那么久,震撼出场的效果是达到了,这年头美少年也是吃香的。
只是数道极具侵略性的视线让轩辕念羽有些不悦,举目望去。
首席的圆桌上,消失许久的轩辕默一脸怒意的瞪视着她。
轩辕尘的表情就有点复杂了,像是激动,又像是指责。
倒是轩辕雅的出席让念羽颇感意外,她以为这位二姐要修养许久呢!一顶黑色的貂皮帽戴在头上,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余下的那两名含笑的男子倒是好辨认,五官有些相似,一个儒雅,一个清秀,虽然看上去宛如二十几许,但眼光中的沉淀在在说明了他们的年岁远不止次,应该就是她的大伯二伯了,轩辕默和轩辕尘的父亲。
轩辕念羽嘴角含讽,连上她的父亲,轩辕咏枫一共有三位夫君呢。
其实,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只要有能力,女人也是可以有众多夫侍,是强者便会有人依附。轩辕咏枫,轩身为轩辕家的家主,三位夫侍实在是不够看的,据说东方家也是女性家主,仅是夫侍便有近二十名,男宠就更不用说了,就连东方家的一些小姐们也是夫侍多多的。
只是,一想到原主这么多年的遭遇,轩辕念羽便不由得怨怼起来。
直到一股燎人的几乎能够灼伤她的视线,生生的把陷入自己思绪的轩辕念羽给拉了回来。她就是轩辕咏枫了吗,念羽打量着,年岁不大,长得不是很漂亮却很端庄,飒爽的英姿依旧。对上这个一直被她刻意忽视的女人,轩辕念羽有些呆愣了,这般热烈的眼神,这般激动的神情,这般欣慰的表情和那眼底隐隐的光亮,会是记忆中那总是匆匆一别的身影吗?
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在轩辕默的示意下,轩辕念羽快速落座在轩辕雅身边的空位上,罔顾四周张口欲言的人们,和那些热辣的眼光,专心吃了起来。
一顿餐宴,便在族人的议论纷纷,主家人的默然无语中结束,这让轩辕念羽不禁腹诽,这般不待见她,那干嘛还要自己来,没事儿找不自在啊。
临走时,念羽特意朝主位旁边扫了一眼,对上一个六十多岁老头猥亵的目光,不由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到哪里都能遇上这种变态。
从念羽走入大厅的那一刻起,她便切实感受到了,这股除去轩辕咏枫外最热烈的目光,只是自己忙着不解轩辕咏枫诡异的态度,回避她莫名其妙的热烈眼光,这才没有顾得上搭理,却不想竟是个猥琐老头,一想到那老头打量自己的目光,念羽心下忍不住一酸,险些将饭菜全给吐了出来。晦气呀。
最终在轩辕咏枫恋恋不舍的注视下,轩辕念羽落荒而逃了。她以为自己可以淡然面对这个生她却不养她,不惜顶着族人的压力留下完全废柴她,却也由得她自生自灭的女人,毕竟,真正的轩辕念羽已经不在了。更何况近十年间,她们见面的次数更是寥寥可数,总是匆匆一瞥,就连轩辕念羽自己也几乎不记得她的长相,更多记住的是她越来越远的背影,若不是轩辕默一直照拂着,她想,轩辕念羽怕是难以在这个大家族存活下来吧。
可是,在面对轩辕咏枫那炽烈的眼神时,念羽终归是逃了。前一世她便是孤儿,仰赖师尊生活,心性淡漠,虽偶而有些酸楚倒也得过且过了,被遗弃的人是没有选择的,师尊便是父,他的话便是她的一切,不容有违。这一世,她多了一个母亲,无论是受原本的轩辕念羽的影响,还是自己内心的渴望,她对轩辕咏枫莫名的就是割舍不下,那种激烈澎湃的感情来的太过突然,完全湮没了之前的划下的界限,让她慌了手脚,慌了神智,只得无视轩辕咏枫那有些受伤的眼神匆匆离去。
屏退了喆酒,轩辕念羽一个人在黑暗中行走,心情复杂难辨。
“等一等。”一道响亮的男声响起,竟是轩辕尘追了上来。
轩辕尘在距离念羽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稍一扭捏,终是踏步上前,一把握住念羽的双肩,结结巴巴的说道,“羽,羽弟,你不要伤心,我会保护你的,真的。”
还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嗓音有些尖锐,配合着他那很是严肃的神情,逗笑了念羽。
看到念羽发笑,轩辕尘有些紧张的握紧了她的肩膀,“虽然,虽然我以前有欺负你,可是,我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少年,轩辕尘一跺脚,狠狠的说道,“我说的是认真的。”
那般坚定的语气,那般认真的神情,让轩辕念羽的心倏地一颤,不管前世还是今生,眼前的这个少年是第一个这般清清楚楚的说着要保护自己的人,言哥哥,默哥哥甚至慕容秋他们也是一直用行动证明着自己的守候,可是这般的直言不讳的话语她却是第一次清楚的听到,而且还是在她因为轩辕咏枫而神伤的这一刻,这一刻,她对轩辕尘的敌意全然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是满满的感动。
念羽眨了眨有些酸涩的双眼,对着面前明显局促不安的少年绽放出灿烂的微笑。正要说些什么,一只大掌捂上了她的嘴,刚要反抗,一股熟悉的气息袭来,莫名的心安,让她停止了挣扎。
“跟我来”,低沉的男音压抑的说道,拖着轩辕念羽便向羽阁走去。
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人,轩辕尘静静地伫立在路边,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斑驳的树影映的他略带涩意的脸庞忽明忽暗。
在族宴上看到念羽面对母亲时那隐忍的表情,没来由的一抹怜惜滋生,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看着那走在幽暗中的孤寂的单薄身影,他的鼻头一酸,冲动的想要去安慰他,类似誓言的话语一出,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他不悔,脱口而出的瞬间是如释重负般的解脱。
其实,他并不讨厌她。
往事如潮水涌现,第一次见到念羽是他四岁的生辰,父亲笑着对他说,母亲就要回来了。母亲,那是自他记事起就不曾出现过的人,可是他却总能从父亲温暖的话语中感受到,他对母亲的满满眷恋。
然后四岁的轩辕尘终于见到了她,轩辕咏枫,轩辕家杰出的家主,他的母亲。
如他想象中的一样,他的母亲英姿飒爽,是一个会令人心折的爽朗女人。父亲看着她的目光几乎可以腻出水来,那异乎灿烂的笑容使得他也跟着笑开了怀。
随后他看到了母亲从马车中迎出来了一个美丽到极点的男人。然后父亲抱着他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力道之大狠狠抓伤了他,他扭动着身子想从父亲的怀里挣脱出来。看着母亲和那个男子走近,他的目光被男子怀中的小婴儿吸引,那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小娃儿,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盯着他,一下子,他便喜欢上了那个可爱的小婴儿。母亲说,那是他的弟弟,叫做念羽。
念羽,他重复着小婴儿的名字,伸出手想要抱抱那个孩子。突然,他的衣领倏地勒紧,父亲提着他扭头便走,他有些可惜的注视着那个好奇打量着他的小婴儿,流连的目光在娃娃身上打转。
那是第一次,父亲动手打了他,把他锁在房间里足足三天,滴水未进。然而昏厥前,他看到的是向来阳光的父亲含泪的双眼。
再次醒来时,父亲守在他的床边睡的很不安稳,短短数天的时间,父亲消瘦了很多,他有些疼惜的伸出手抚向父亲紧皱的眉宇。
父亲说,是那个轩辕念羽夺走了母亲对他的关注,是他的存在让父亲痛苦。
从那一刻起,他怨恨起了那个叫做念羽的漂亮的小人儿,因为念羽,一向疼爱他的大哥不再关注自己,因为念羽,自己凭白被父亲的鞭策和责骂,也因为念羽,凭什么一个白痴可以总是笑的那么开心…
他想他是真的真的很好讨厌那个多出来的娃娃,所以,念羽成了他独一无二的出气筒。每当他泄愤离开时,他的心情总是出奇的好,比得到父亲的夸奖还要高兴。
直到那一天,侍卫来报,说是四少遇险时,一股莫名的恐惧袭向了他,这才蓦然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念羽的笑容;习惯了每次在发泄过后,偷偷的在夜里给念羽上药;习惯了,无论自己如何对待念羽,念羽总是怯怯的叫着自己三哥哥。直到这一刻,自己只得承认,在初见念羽的那一刻,他便认同了念羽,他的小幺弟。
然后,侍卫又说念羽回来了。他欣喜若狂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依旧气势汹汹的杀向念羽的院落,奇迹般得,被打趴下的是他,看着念羽得意洋洋的笑容,肆意打量的目光,他沉沦了,就连浑身的疼痛也无法拉离他半分。这不是他的弟弟,他非常确定,弟弟的笑只会让他感到舒心,可是那一刻,他的心跳得好快。然后,他逃了,身后是她嚣张的笑声,他的青肿嘴角却也莫名的高高扬起。
再一次见到念羽,是二姐去兴师问罪。他没有服用疗伤的药剂,这是念羽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他舍不得那么快抹去。
然而,终归是他的错,他没有想到说是要游历数月的二姐会突然回来,还因为他,而气势汹汹的去找念羽。
在二姐即将伤到她时,恐惧紧紧掐住他的脖子,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心脏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
然后外出的大哥从天而降,他安心了,却也担忧起来二姐的安全,大哥对她的疼宠太过可怖,他只得恳求他,果然,即使她不再是之前那个弱弱的叫他三哥哥的人儿,她依然帮了他。
带着二姐离去的那一瞬间,他听到了自己的心在不停的叫嚣着,明知不该,明知这是不被允许的,心终究是动了。
看着她对大哥全心全意的依赖,他离去的脚步有些蹒跚。
今天她又出现了,一身红衣,如同打倒他那日般的张扬,看的他满心的欢喜,能见到她,真好。
可是,望着被大哥搂在怀里的她,酸意盈满鼻头,那是他的大哥,也是他曾经针对她的理由,他明确的感觉到了大哥的护卫之意,那眸子里的亮光竟是与自己无异。
寒风吹拂在轩辕尘宽大的衣袍上,他步履踉跄,瑟意萧萧,一如他蒙尘的心境,没有机会了吗?他还没有听到念羽的回答,哪怕只是默默的守护着她也好。
被轩辕默禁锢在怀里,一路拖回的念羽在望见房间里的软榻时,瞬间羞红了脸,那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吹散了见到轩辕咏枫后的彷徨。
轩辕默看着表情一连几变的轩辕念羽,笑意染上瞳眸,却在看到她身上的红衣时,怒意再次高涨起来,她究竟知不知道,红衣的她是怎样的妖娆。
一想到家宴上众人的目光,怒火燎心的他,一把将轩辕念羽的双手箍紧,三两下便撕去了她的红衣。
望着凶神附身的轩辕默,念羽一阵恐惧袭来,饶是她如今修为大增,但在他的面前,自己依然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
看着身上的红衣被撕毁,轩辕念羽忍不住在心中悲愤,她很喜欢这件衣服的说。虽然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得这个瘟神不高兴了,念羽还是聪明的没有多说什么,要是一不小心惹恼了他,吃亏受罪的肯定还是自己。
撕完衣服,轩辕默直接将轩辕念羽推倒在榻上,俯身压了下去。“不许你在其他人面前穿红衣,也不许对着其他人笑得那么勾人,否则…。”轩辕默话语里的威胁意味十足。
念羽连忙点头,心中腹诽,这位仁兄你也管的太宽了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轩辕默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沉默了下来。许久,轩辕默幽幽地开口,“羽儿”,一听到这个称谓,轩辕念羽便觉得身子一颤,上次他也是这么唤自己的,竭力忘记的一幕幕一一浮现。
“我以为上次只是昏了头的,你是我的弟弟,还是我从小疼爱的弟弟,我怕你会讨厌我,所以一直不敢来见你,可是…”,顿了一顿,轩辕默接着道,“看到你一身红衣妖魅夺人,我真的恨不得直接把你打包带走,藏在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突然轩辕默的语气越发的坚定,抬起头来直视一脸惊慌的轩辕念羽,认真的说道,“羽儿,我想,我怕是爱上你了,在你刚刚恢复神智,软软的叫我默哥哥的时候,只那一眼,我想我便已经爱上了你,我不该如此,可是我不会放开你,即便你不爱我也好,恨我也好,你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说完,像是印鉴似的直接吻上了她娇嫩的红唇。
许久许久以前的一段回忆映上心头,那一日,他无意间听到酒醉的母亲在睡梦中呼唤着念羽这个她并不十分宠爱的四子的名字,也是那一天意外的得知父亲数年来的心酸竟是多余之举,念羽竟然…于是第二日,他第一次接下了母亲的重托,负起照看念羽的责任,只是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目光起了变化。
被这一连串话语轰的头昏眼花的轩辕念羽,心中狂吼着,我不要,我不是变态。然而在看到短短月余便如此消瘦的轩辕默,拒绝的话在口边又被咽了回去。
沉默使得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的尴尬,良久得不到回答的轩辕默抹了一把脸,起身背了过去,语气有些颤抖,“我只是告知你而已,无论你答应与否,我的决定都不会改变。”说完,略带僵硬的便要离去,也是,纵然两人可能不是亲兄弟,但念羽终归是一个男子,不是吗,又有多少人能够接受这种事情?
“默哥哥”,轩辕念羽突然出声了,“我很喜欢默哥哥”。
轩辕默定在那里,倏地转过身来,惊喜的注视着半倚在床上的可人儿,如置梦中。
轩辕念羽也认真的回道,“很喜欢默哥哥,但我想我应该只是把你当成哥哥而已,不是因为血缘的关系,也不是因为我们都是男子,而是我还小,无法明白什么是爱”,看着轩辕默瞬间黯淡下来的眼眸,轩辕念羽不忍了,“可是,我可以答应你,默哥哥,无论结果如何,羽儿永远不会排斥你,永远不会”。
看着轩辕默的表情因为自己的话语起起落落,轩辕念羽心中一片酸涩,虽然这辈子她应该是个男儿身,但是她很确定自己的心态一直是女子,这一世注定不可能喜欢上女人,而且,这句身体很奇怪,表面上看,她与一般的少年无异,可是在洗经伐髓的过程中,她很确定自己的经脉是按照女子的体态进行改造的,至于为什么出现这么让人郁闷的原因,怕是只有轩辕咏枫才可以回答吧,毕竟可以这般以假乱真的,使得自己都犹疑不定的幻术绝对是逆天的存在。只是因为事情未加以认证,她也不好说出来,就先让默哥哥以为她是男生好了。
其实,此刻,念羽的话是事实,虽然实际年岁已经不小了,可是她不懂爱,真的不懂。上辈子,她不懂情,在纠结中游离,最终害了三个人的一生,赔上了数百条无辜的性命。这一世,她如今只有十一岁,她想要活出自己的精彩,想要随心所欲的生活,这是上一世被师尊托付了重责的只是所无法拥有的。轩辕默对自己很好,真的很好,而自己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或许哪天真的爱上他也无所谓,反正他都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不是吗?
轩辕念羽心思百转的同时,轩辕默眼底的光亮彻底的炙热起来,大大的笑容晃得她眼花,轩辕念羽的脸不由得又红了起来,完蛋了,自己对这混蛋的笑容总是没有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