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你是娘生父母养的,我就不是娘胎里生的,你的命是命,我的命就只能任你宰割,还得高高兴兴的不能有丝毫怨言,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她的目光透过秦碧儿,一一扫视过后面那些奴才:“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效忠的主子,她们分明就是把我们当做畜生使唤!大丈夫就该有所作为,报效国家,你们扪心自命,可甘心为这样主子卖命,一生碌碌无为么?”
所有被她扫视过的侍卫们都低下了头,拳头握紧,一声不吭,陷入了沉思。
“你!你强词夺理!”眼看一众护卫竟然要被个奴隶的三言两语说动,秦碧儿慌了神色:“这个世道,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你们卖给了秦家,性命就归秦家所有。秦家就是你们的天,叫你们生就生,要你们就死!”
真是愚蠢的女人,柒寒眼中闪过一道不耐烦,跟这样的人斗简直就是有辱她的智商,浪费她的时间,但偏偏她现在又不得不应付她。
“好,既然如此,你要比身份是吗?”柒寒浅笑一声上前几步,眼中闪过一道暗芒:“众所周知,我在斗兽台上活了下来,不管背地里你们怎么看我,但我明面上现在就是陛下的女人,你口口声声叫我丑八怪,就是质疑陛下的眼光,你这行为分明就是藐视皇权,其罪当诛!按大楚律例,就该满门抄斩!”
论恐吓,论策反,谁是柒寒的对手。让她找到这么一个理由,钻了这么一个空子,她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她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双眼紧盯着一干人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神色。
果然,老道的秦怀诚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惶恐,这里面,论精明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当中的利益要害,要知道任何小事一但挂上藐视皇权的罪名,可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没想到悉日那个笨嘴笨舌的丑丫头今日竟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秦碧儿和秦香顿时慌了,一时无言以对,只能求助的看向稳重的秦老爷。
眼见爹爹也不坑声,秦碧儿急了,忍不住胡搅蛮缠的指着柒寒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绝哥哥跟我青梅竹马,才不会因为你惩罚我呢……”
“愚蠢的女人,你的绝哥哥现在指不定还在大殿里跟新收的侍女风流快活,哪里还有什么时间管你死活。”柒寒轻描淡写的抛出一个重榜炸弹。
“什么!”秦碧儿当先一张小脸失了血色,颤声道:“不可能,绝哥哥说过只爱碧儿一个,而且他这次出宫,身边哪里有带什么侍女,你说谎……”
“信不信由你。”柒寒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襟:“你们忘了,斗兽台上活下来的,除了我,可还有一个,她被你的绝哥哥赐名倾绝,留在身边,贴身侍候。”
后面那四个字她刻意说得极缓极缓,满意的看到秦碧儿一张小脸从白到绿,秦夫人的脸上则是慌乱,秦相不动声色显然早已知情只是没有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宝贝女儿。
既然如此,她不介意吹皱这一池秋水,然后隔岸观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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