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姚天宁送来了那么一大箱子的书,夕儿就泡在了书上,连睡觉都要枕着书睡。
只看书也就罢了,偏偏她还要跳舞,说什么劳逸结合,跳舞跳的都是劲舞,将萧牧天跳的头都大了。
这还不算什么,她跳舞也可以,如果是她一个人跳,萧牧天很愿意看她跳舞,她跳舞很好看,可以说跳什么想什么样,绝对属于专业演员的水平。
如果是夕儿一个人跳,萧牧天一个人欣赏,萧牧天就算是享到了齐人之福。
可惜,最让萧牧天窝火的,就是——
姚天宁和夕儿一起一边讨论,一边一起跳舞,跳舞肯定会有肢体上的接触,每次看到姚天宁握着夕儿的小蛮腰,萧牧天就紧紧的盯着他的手。怎么姚天宁的手就像粘上了似的,怎么也不松开呢?而且,不跳你们歇一会儿,怎么还坐的那么近,不嫌热呀?没事还爱搂住夕儿的瘦弱的小肩膀,这绝对是趁机揩油,绝对是。
而且,绝对是向萧牧天示威的。
夕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也不反抗一下呀,就是跳舞也用不着贴那么近呀,平时他碰你,你不会拒绝呀?
难道他们互相有意思?
不会,绝对不会,夕儿是喜欢自己的。
可是他们好像很有共同语言呀,他们说的那么多自己都不太懂,是什么意思呀?
为什么自己不晚生几年呀?
恨呀!
萧牧天装着不在意他们的样子,看着电脑,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去,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他们,在讨论脚步该怎样走。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走几步吗?自己看都会了,还用得着那么学?
萧牧天现在的心被嫉妒和怒火全部都沾满了。
萧牧天是一个很理性的人,他知道他现在不能下任何命令,就想着要发泄一下,要不然自己就崩溃了。
萧牧天将电脑关上,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他们的身边,看着他们不亦乐乎的讨论着。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将萧牧天气得,肺都气炸了。
姚天宁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握夕儿的手,看书就看书,握什么手?
是可忍孰不可忍,萧牧天弯下腰,就将夕儿给抱了起来。
夕儿突然感到自己好像飘了起来,很舒服,而手也因为突然的拉力而从姚天宁的手中被抽出来了。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他么同时看向了罪魁祸首——萧牧天。
夕儿躺在萧牧天的怀里,不解的看着萧牧天,轻轻的问道:“你怎么了?抱我做什么?”
姚天宁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腾”的一声就站起来,厉声说道:“萧牧天,你捣什么乱呀?”
萧牧天看也不看姚天宁,对着夕儿说道:“你不知道你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呀?”
夕儿无辜的说道:“我知道呀,可是,你这么抱着我,也是男女授受不亲呀!”
姚天宁也怪声怪气的问道:“难道你不是男人吗?”
萧牧天微微一笑,看着怀中的娇人儿,轻轻的说道:“我们是夫妻,当然不一样了。”
夕儿和姚天宁同时一惊,姚天宁一时没反应过来,夕儿倒是装模作样的将小手抓住萧牧天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扭断你的脖子?”
萧牧天好像拼了一样,壮烈的说道:“除非你想做寡妇。”
夕儿听了,不由得将手上的筋道加重了,夕儿没想到萧牧天也会耍无赖。
夕儿不高兴的说道:“你向我道歉,还有,放我下来。”
萧牧天这才对着目瞪口呆的姚天宁说道:“天宁,你先出去。”
夕儿和姚天宁又是同时一惊,夕儿手上的筋道反而消失了,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反问道:“为什么?”
萧牧天宠溺的看着夕儿,微笑着说道:“这是我们的内部矛盾,我不想伤及无辜。”
事实上是不想让姚天宁看着自己用的什么方法,毕竟是擎天企业的大老板,有不能让人看到的另一面,尤其是暂时的情敌和八卦的焦点——姚天宁。
姚天宁不悦的看着依然被萧牧天趁机揩油而不自觉的夕儿,委屈的问道:“夕儿,你看我应该走么?”
夕儿想了想,说道:“你先走吧,明天再来,我们接着玩。”
姚天宁听到夕儿这么说,就果断的说道:“好,我听你的。”
在他出去,房门就要关掉的那一瞬间,他听到萧牧天悠悠传来的声音:“明天不用过来了。”
姚天宁生气的一转身,可惜面对的是一堵厚厚的门,那种郁闷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现在敲门好像不太好吧?
姚天宁摸摸鼻子,晦气的想着:“别人遇到萧牧天是有福,我遇到他怎么这么晦气呀?”
想想反正明天也能来,明天再说吧。
想完,想着自己已经成功讨到了夕儿欢喜,夕儿真是多才多艺呀,看来还需要和她好好处一处,他们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说不定有一天就娶到了夕儿。
一想到能娶到夕儿,姚天宁就浑身舒坦,将萧牧天的那句话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于是乐悠悠的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