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恨不得臭骂他一顿,好好的日子都被这些烂人给搅和了,她心中倒是真的生出几分的气恼。
他回答倒是让她觉得万分吃惊,倒是遇见老朋友了,只是不知道隋耀明到底在干什么?五凤门虽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派的,可是却又也不是什么怪异龌龊之派别吧。
小王爷到达了南怀的第五日,在南怀县城西南处的一处大山深处找到了一个诡异的山寨,寨子中人面容怪异,头发发白,病情严重,了无生机。在了山寨中搜出了无数的诡异的瓶瓶罐罐,武器毒药,后山崖一道水沟边累累白骨,人的动物的,老鼠横行,霎时吓人。
此处应该就是鼠疫的源头,这里的脏水,老鼠窜入城中,引起瘟疫。
众人清埋这里,用特制的药草做成的粉末惊醒消毒,晚秋总算是舒口气,瘟疫会很快的远离这里。
南怀众人焚香而高告,安阳文昊第一次有种无比的成就感,似乎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就是大英雄。
“隋耀明怎么会搞出这么一个地方,他想干什么?”
“他不就是想弄死你全家!”安阳文昊调笑道。“可是让他给跑了。”
“此人也是甚是执着的很。”晚秋笑。“冤冤相报,还没个完了了。”
“呵呵,我可是听说了,你不是曾经解禁脱衣投怀送抱,你又是什么!”安阳文昊眼中满是轻佻,“我可是比他强多了,怎么就不见你!”
“送你下半辈子要生不死,你倒是要不要!”晚秋撇嘴一笑,倒是好奇,他怎么知道这么多。怎么感觉有种一失足成千古恨之感,当日要不是骗他去报复叶芸,她才不会如此低贱呢。
“别那么狠毒,小心我一不小心说漏嘴…….”
“那我先毒哑了你,让你什么也说不了!”晚秋狠声道,狠狠瞪了安阳文昊一眼。
“最毒莫过妇人心。”
最毒莫过妇人心吗?是吧,女人一旦恶毒起来,那男人只怕也要了怕上三两分。晚秋笑了笑,突然有些喜欢上这个直来直往的男人来,虽然嘴巴有些毒,可是却还是几分可爱。
夜里风凉,屋子中的火炉的火烧的旺旺的,晚秋推门恶如入,门后闪出一个人,她还未来的及尖叫,便被人捂住嘴,一把凉飕飕的刀架在脖子之上。
晚秋用眼睛瞪突然冒出来的人,只见其人带着几分凶悍。隋耀明几分惊几分惧的张望屋子中,狠狠的朝叶晚秋瞪了过来。
晚秋一愣,睁眼瞪了过去,一个大男人威逼一个小女人,你算个啥?女人的话能信吗?只能怪你太蠢笨。
你这个女人跟我玩心眼,我灭了你。
呵呵,你弄死我对你没好处,你弄死的我,你拿什么威逼人去。
你觉得你很有价值?
我要是没有价值,你找我干什么,背后一刀,我死也不瞑目,你呀,就存了那点心思,白痴的很?
两人眼神争斗一番,隋耀明气的败阵,拖着了叶晚秋往门外去。“给我走,要是你还敢玩花样,我就杀了你!”
晚秋伸手拽住门,适宜他给她拿包裹,还有里边厚厚的披风,“我怕冷!”
隋耀明迟疑,伸手拿给她披风,拖着她往外而去,站岗的侍卫了有些累了,晚秋脚下迟疑,故意小脚小脚的走,就盼着安阳文昊能半夜发神经,上她屋子中去找她谈谈月亮是圆的还是扁的。
“你笑什么!”越走,晚秋几分的失望了,看着天上繁星朵朵,如同镶上去的宝石一般,闪闪发亮。
“那我哭给你看好了。”晚秋拉了披风呜呜的起来,故作了哭泣状。
“你!”隋耀明也感觉到她的平静,似乎还带着几分看风景的随意。“你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我怎么就信任你?”
“你本就不该将所有的人作为棋子,都把所有的女人当跟叶芸一样的蠢货,我只是万分不明白,叶芸放着好好的宁家夫人不做,怎么就对你整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上了心,还累着如今伤痛在身。”
“这是你的命!你认命吧!”
“你都不认命,竟然让我认命?照你这么说完,你家落败,你数次拜于宁言则之手,这也是你的命,你不仅毁掉自己的命,你还毁掉我,叶芸的命,你说,是我该恨你,还是该杀了你!”
“我只是不明白,当年为什么你会挑中我代替叶芸嫁给宁言则?”
在他与叶芸勾结在一起的那一刻,所有的人的命运都开始了转动,她的,宁言则的,文夫人,以致宁舒彦的,还有苏宁卿,或许更多的人,更多的人因为他们俩人的一己私利走上了痛苦的道路。
山崖的冷风吹着,簌簌的响,晚秋拉紧了披风,满头的青丝被吹散了。月牙儿躲进了云中,山里一片黑沉。
“你真的以为宁言则会为了我而放弃什么吗?你高估了我,也高估你自己了。”
“会的,会的!”隋耀明似乎十分的肯定。
“你认识文意,文夫人吧!”坐在篝火边,晚秋将冻红的手伸出,“也许,你可以找她帮忙,你也是知道的,这个夫人可不是表面瞧着的那么简单。”晚秋捡起个柴火,丢在了篝火堆中,溅起几多火星儿。
“你想逃?没门!”隋耀明阴狠一笑,“你说,要是我让宁言则瞧见你与我行那苟且之事,会不会杀了你?”
“不会!”晚秋郑重的答道。
“你那么肯定?为什么!”
“因为他欠我!”
“欠你什么?”
“欠我一生一世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