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三三两两的人凑在一起,口中无疑说的都是各地发生的趣事,但今天人们谈论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为国家在外奔波了三年的林相将马上到达京都。
“你说林相回来知道女儿变成了疯子会怎么样?”食客甲八卦的说道。“唉!我看这王妃也不怎么受林相的喜欢,要不王爷看着林相的面子上,就不会把疯王妃置于别院去不不管不问啊!”食客乙猜测的说道。“照我说,疯王妃也是个可怜人”食客丙摇着头说道。“怎么个可怜法?”众人问道。
食客丙抬头悄悄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无异常,接着打了个手势,于是几人都低下头靠拢,食客丙接着低声说道:“王老头家的丫头在王府做婢女,听她说,疯王妃在成亲的第二天就被打入柴房了”,“啊?不会吧?”食客丁惊讶出声问道。“嘘!你们小声点,要是被人听见了,我们可是死罪”食客丙拍着被惊吓的胸口说道。食客丁八卦的想再问些什么,却被大厅内一道声音打断,“快看,林相来了”,于是众人连忙起身拥挤着观看大街上的喧哗。
相比大厅的热闹,楼上的雅间就显得过于寂静了一些,凌凤身着一身紫衣,依立在窗前,神情漠然的看着大街上的喧闹,听着大厅内传来的喧哗声。
大街上徐徐而来的马车上,一位40岁开外,偏瘦,穿着一袭暗绿纹的墨黑色长袍,正满面笑容的不断向两边的老百姓挥手致意,但那双眼睛,在不经意间闪射出的寒星,让凌凤对他有了更深一层的看法,此人绝非池中之物,难怪他们这么“小心翼翼”。
凌凤想到那所谓的父亲对自己,不,是对林子嫣犹如弃子一般,不闻不问,心中还是泛起了丝丝疼痛,他毕竟是“她”的父亲啊!
心蓝望着自家小姐孤寂的背影,心中个中滋味混杂,小姐心里的痛,她懂。但她现在能做的也只能去开解小姐,让小姐的心里好过些,“小姐,您是不是还在怪相爷?其实很多事情,相爷是不知情的。”
“心蓝,我没事,他,不提也罢!”,凌凤焉能不明白心蓝的苦心,如果是林子嫣或许能听进心蓝的话,可惜她不是。对于林相,凌凤自有她的想法,她现在可是京都的“名人”,一举一动都有人在看着,更何况有人更加期待她与这个父亲见面,所以她不急。
林相府外,轿子、马车窜流不息,来来往往的人更加拥挤混杂。相府门口,下人们忙于登记拜帖,并不时的传来府内衙役的叫喊声。
洬枫下车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这老匹夫越来越张狂了,竟敢明目张胆的接待朝廷官员。就在洬枫心中咬牙切齿暗骂时,马车内的人见他久未出声,轻轻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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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言疯语:当你感到悲哀痛苦时,最好是去学些什么东西。学习会使你永远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