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高句丽是个受气包啊(求订阅) 阅读至0%

第173章 高句丽是个受气包啊(求订阅)

书名:左道旁门意修人 作者:没有灵魂的狗子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2-06-06 09:21
    这一段小小插曲又给聂铮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虞山上有,炎帝陵里有,现在这黄海之上也有!
    高句丽……
    这凶尸之祸传播极快,攸亭镇能那么快被镇压下去,全靠剑神出面。
    那现在连海上都有了,难不成高句丽全国沦陷?
    要真是如此,与他接壤的北辽不也遭殃了?
    应该不会吧……
    要真沦陷了,动静肯定小不了,这样的话南楚人没听到一点风声,很不正常。
    聂铮蹙着眉,来来回回的踱着步。
    李素瑾在一旁,眼珠子随着聂铮的身形不停移动。
    “快给我把符揭了!”
    聂铮摆了摆手,示意她别吵,转而面向那船老大,开口问道:“你对高句丽的了解有多少?”
    “还好,平时有些接触。这是北辽的边陲小国,与咱们南楚并不接壤,据说他们生活穷困,十分尚武,那里不少百姓登陆为民,下海为贼。”
    “你先前提到的海贼,就是指高句丽人?”
    “正是。”
    聂铮忽然想起了那个渔夫今叶,在书院中,就属他最勤奋刻苦,而他……是高句丽人。
    “书今,你还记得今叶吗?”
    “哼!”
    “……”
    聂铮忽然就意识到,李素瑾身上的定身符贴到现在了。
    聂铮讪笑着把贴在李素瑾身上的符篆揭去:“嘿嘿,忘了,不小心忘了……”
    “哼!!”
    李素瑾身子一动不动,一副符力未消的模样,眼睛还闭了起来,根本不看聂铮。
    聂铮继续讪笑:“金叶你还记得吗……”
    “哼!!!”
    聂铮颇有些尴尬的扫了一下四周,船老大和伙计们心领神会,齐齐转身欣赏黄海美景。
    李素瑾忽地开口道:“你把我身上符揭了,我就告诉你。”
    “已经揭了啊!”
    “你骗人,那我为什么动不了?”
    “不应该啊?”
    聂铮疑惑的动了动李素瑾的手臂,确实很僵直,但也能扳动,正是中了定身符的模样。
    就在聂铮疑惑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身子一僵,然后李素瑾的大笑声就传了过来。
    接着李素瑾就走到了聂铮的身前,一脸奸计得逞的洋洋得意。
    “哈哈哈——背后拍符谁不会!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聂铮那个无语之至,自己的拿手绝技就这样被她学了去。
    “……你快把我身上符揭了!”
    “我就不,谁叫你刚才把我定住的?”
    “我刚才那是保护你。”
    李素谨闻言呵呵一笑,手朝刚才那条满是凶尸的破船一指,一个巨大的火球凭空落下,直直的砸在了那条船上。
    顿时那艘船就被砸出一个窟窿,海水汩汩的就涌了进来。
    然而……即便有水侵入,那火光依然四起,整条船竟然一边缓缓分崩离析,一边焚起熊熊大火。
    顷刻间,水与火就吞没了所有凶尸的身体。
    这一手让船上众人都有些瞠目结舌。
    李素瑾的境界他们都看不透,但看她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便纷纷推测她的境界并不如何高。
    曙光境大佬一个个拽得不要不要的,哪里会像她这样接地气?
    可偏偏……她刚才举手投足间,就把那条船给毁了。
    李素瑾说话了:“你觉得我需要保护吗?”
    “……”你这样的纯爷们,哪里需要人保护了?
    李素瑾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心情舒畅至极。
    然而她身上的伤情导致了她不能太过兴奋,也不能太过悲伤。
    但凡出现这种情况,伤势就会发作。
    于是……没过多久,她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了。
    是那种意识难以传达到四肢的不受控,而不是身上贴着定身符,意识能感受到四肢,四肢偏偏动不了的那种不受控。
    于是乎她和聂铮两个人,仿佛两尊雕塑,就这样在甲板上玩起了行为艺术。
    一个身子略弓,似乎在低头找东西,一个身子略仰,似在开怀大笑。
    让周边的那些船夫伙计一个个不停的轻轻摇头。
    “你看看,修为高了,人就不正常了,咱们淬体境挺好的,扛货时不累就行……”
    声音随着海风飘到聂铮和李素瑾耳边,让聂铮好想捂脸。
    海上的黄昏极美,尤其是太阳沉沉坠入海平面的那一刻,两轮红日合二为一,壮观至极。
    不过聂铮实在没什么心思欣赏。
    喊李素瑾,李素瑾没反应,喊船老大,船老大刻意躲得远远的。
    只能熬到定身符的符力彻底消失后,聂铮才扭头看见了身子僵直的李素瑾。
    聂铮吓了一跳,赶紧扛着她回到了客舱。
    李素瑾这伤经常发作,聂铮也就有了应对经验。
    只要帮着她将元气在体内运转一个周天,她身上的情形就会好转几分。
    身子能够重新动弹的李素瑾很乖,一副犯错的模样,显得怯生生的。
    这让聂铮又好气又好笑:“行了,行了,不骂你,说了多少次了,情绪不要太亢奋,我又不是时时都在你身边。”
    李素瑾眼睛一瞪:“我看你敢不时时在我身边!”
    “好好好,时时都在,但你也别太亢奋了,要是遇到敌人怎么办?”
    聂铮这话慢慢关切之意,李素瑾体会到了,很是乖巧的“嗯”了一声后,看向聂铮胸口破了洞的衣衫。
    “你的矫饰符效果没了,我帮你把洞缝上吧!总不能一直用符篆遮掩,风吹还是会冷的。”
    “你会针线活?”
    李素瑾闻言眼睛一瞪,抬手作势欲打:“书院里你衣衫破了,哪次不是我缝的?”
    聂铮笑道:“是是是,就知你手最巧,女儿家都比不过你。”
    两个人一边闲聊,李素瑾一边在客舱里翻腾。
    倒也找出来些许针线和碎布。
    “过来做好,别乱动,担心扎了你。”
    聂铮点了点头,依言乖乖端坐:“金叶你还记得吗?”
    “书院同窗吗?记得。”
    “他是高句丽人吗?”
    “是的,怎么了?”
    “我发现……我只记得他来自高句丽,别的都不记得了,他有说他为何去书院求学吗?”
    李素瑾停下手中针线活,凝神想了想:“不记得,我只记得他在书院里成绩最好,有时候你都比不过他,他可次次都是甲上。”
    聂铮一下就想了起来。
    这个金叶,境界修为不如自己,但是不论文试武试,他都能拿第一。
    有些是靠他的勤劳刻苦,有些则是靠他的些许急智。
    比如那些又臭又长的《宗门编年史》《修行名人录》,还有《名言汇编》,他都能记得下来。
    这种死记硬背的东西只能靠刻苦来评价了。
    而武试上,他也能找到取巧的法子来以弱胜强。
    总得来说,是个人才。
    “他平日里没提过自己家境或者国情什么的?”
    “家境肯定很糟糕吧……他都买不起长衫,时常一身短打扮,好似农户。至于国情,高句丽年年都要被北辽压榨,你忘了萧逐鹿跟金叶也很不对付吗?”
    萧逐鹿这人眼高于顶,跟任何人都不对付,直到后来自己救了谷小贝,他才对自己好一些。
    来自北辽边陲小国的金叶,怎么可能被萧逐鹿看得起。
    聂铮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捉黑鲔上供给北辽的,是高句丽吗?”
    李素瑾偏了偏头,想了想:“是。”
    这黑鲔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深海鱼,体型巨大,游速极快。
    据说它肉质细腻,油脂丰富,肉色淡红,口味极佳,深得北辽上层贵族人士的喜爱。
    所以北辽年年就给高句丽下了份额,要求高句丽定期定量上缴,一旦没能完成份额,高句丽就要用付出别的代价来进行补偿。
    那这种代价一般就是金银布匹、牛马人口。
    这里的人口,其实就是奴隶。
    还都是些壮年男劳力。
    壮年男劳力在这个时代,那是非常重要的资源,保家卫国开垦荒地,无一不需要。
    高句丽本就国力微弱,若是交不上份额,那就会变得更加微弱。
    为了保障自己的国家能够维持正常运转,高句丽的朝廷就必须逼迫子民去捕捞这种鱼。
    而这种鱼当真十分难捉,寻常百姓根本没有办法潜入到那么深的水域中。
    只能是修士。
    可就算是修士,要能够成功完成捕捉,也要承担极大的风险。
    所以高句丽为此真的是苦不堪言。
    聂铮想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眼下高句丽要是再生凶尸之祸,那真的是倒霉到姥姥家了。
    “这北辽……感觉没存什么好心思呀?”
    “北辽人奸诈,惯用这些手段控制周围的小国或者部族,若不是南楚强盛,怕也要被他如法炮制。”
    李素瑾这番话颇有见地,令聂铮有些惊讶。
    “看不出来,你还懂这些。”
    聂铮自己一点也不关心国事,所以对这种东西从来不打听。就算偶尔听人提起,也好似那“万般无染耳边风”,根本不往脑子里去。
    “这都是我哥说的,我哪里懂这些。”
    “妙文?”
    “嗯。”
    真是难得听到李素瑾主动提起了李玄。
    聂铮很好奇这兄弟俩到底生了什么龌龊,导致李素瑾恨他哥恨得牙痒痒。
    聂铮犹豫了片刻,弱弱问道:“你跟你哥怎么了?”
    李素瑾行针的手一抖,神色一黯:“他不让我救你。”
    “呃……”
    聂铮挠了挠头皮,李素瑾口中的“救”,肯定不是平常人口中的那种“救命”的“救”。
    而是把自己从死人状态变成活人状态的那种“救”。
    这还真是李玄那厮干得出来的事情,他就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现实主义者,把死人变成活人,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行了,快补快补。”
    “嗷。”
    两个人沉默下来后,客舱就显得十分静谧。
    因为明月映照的关系,海上的夜并不如何黑。
    更何况这艘船有聂铮在,那明光符基本没断过,夜间都无需落锚停船,只是稍稍放慢速度而已。
    聂铮觉得气氛有些异样,不由得挪了挪屁股。
    “别乱动!扎你哦!”
    “哦!”
    聂铮看着眼前认真帮自己缝补衣衫的李素瑾,心中的异样情绪更甚。
    而李素瑾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不由得红了脸颊。
    “补好了。”
    “嗯,咳,还不赖。”
    客舱里的气氛有些旖旎,两个人似乎都察觉到了什么,都不说话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默默躺下。
    一夜无话。
    从长江出海后,沿着海岸线一路行船至渤海湾,一共花费了大约三天时间。
    除了中途遇到那艘鬼船以外,一切平安。
    能有这么快的速度,离不开引风符和明光符。
    尤其是聂铮为了追赶许晴鸢,提供的引风符效果比之前他们所用的,强了不知多少。
    使得他们比正常情况下的行船速度,快了两天不止。
    聂铮和李素瑾是在河间府的蓟州城码头下的船。
    这里是南楚的地界,可实际管辖权却在北辽。
    就连里面管事儿的官员也都是北辽人。
    不管天冷天热,都是顶着一头貂皮帽子。
    聂铮以往天南地北的游山玩水,倒也没出过南楚地界,此刻见到这种南楚建筑风格和北辽人文风情的古怪结合体,颇觉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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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铮看着眼前认真帮自己缝补衣衫的李素瑾,心中的异样情绪更甚。
    而李素瑾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不由得红了脸颊。
    “补好了。”
    “嗯,咳,还不赖。”
    客舱里的气氛有些旖旎,两个人似乎都察觉到了什么,都不说话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默默躺下。
    一夜无话。
    从长江出海后,沿着海岸线一路行船至渤海湾,一共花费了大约三天时间。
    除了中途遇到那艘鬼船以外,一切平安。
    能有这么快的速度,离不开引风符和明光符。
    尤其是聂铮为了追赶许晴鸢,提供的引风符效果比之前他们所用的,强了不知多少。
    使得他们比正常情况下的行船速度,快了两天不止。
    聂铮和李素瑾是在河间府的蓟州城码头下的船。
    这里是南楚的地界,可实际管辖权却在北辽。
    就连里面管事儿的官员也都是北辽人。
    不管天冷天热,都是顶着一头貂皮帽子。
    聂铮以往天南地北的游山玩水,倒也没出过南楚地界,此刻见到这种南楚建筑风格和北辽人文风情的古怪结合体,颇觉新鲜。
    聂铮看着眼前认真帮自己缝补衣衫的李素瑾,心中的异样情绪更甚。
    而李素瑾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不由得红了脸颊。
    “补好了。”
    “嗯,咳,还不赖。”
    客舱里的气氛有些旖旎,两个人似乎都察觉到了什么,都不说话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默默躺下。
    一夜无话。
    从长江出海后,沿着海岸线一路行船至渤海湾,一共花费了大约三天时间。
    除了中途遇到那艘鬼船以外,一切平安。
    能有这么快的速度,离不开引风符和明光符。
    尤其是聂铮为了追赶许晴鸢,提供的引风符效果比之前他们所用的,强了不知多少。
    使得他们比正常情况下的行船速度,快了两天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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