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她带了几个人?身边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人?”墨镜男再次发问。
“四个女保镖,但是那里却有十二个男人。”
“好了我知道了,继续派人跟着有情况尽快来报告。”一挥手看起来有点疲惫。
“是,属下遵命。”
大的抓不到抓个小的也可以塞塞牙缝了。
一转身,离开的背影竟然是一瘸一拐的模样。
白天的“坐一坐”是冷清清的,没有了嚣张的客人没有了嬉笑的嘈杂取而代之的是十二个男人无所事事的懒散模样。
“喂,你们不会每天白天都是这样一副尊容吧?看起来和米虫差不多诶。”万蒙一手叉腰站在十二个美男面前大呼小叫。就连自己最爱的阿树都像一条哈皮狗一样半躺在地上就差等着人给他喂食了。
“你别管他们,他们本来就是米虫。”兰月儿走过来随手丢给万蒙一瓶苏打水一边说到。
闻言刚刚还装死的男人们像打了鸡血似的个个精神抖擞地坐在了原地。突如其来的骚动让万蒙惊得差点把瓶子掉在地上诧异地瞪着这群好像小学生一样的男人们。
“你,你们也太夸张了点吧?”把苏打水放在自己的太阳穴冰了冰,万蒙才慢慢回过神来。
“哼,这是米虫以生俱来的本能。”兰月儿接着讽刺,面前却无一人胆敢回呛。
所有人都知道自从某一天兰月儿回来以后脾气好像就不大好,唯一知情人黑鲔又不说众人唯有躲避才能不惹火上身。
但是大大咧咧的万蒙却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对了万蒙,这几日在门口我发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是你的人吗?”这些人看起来训练有素居然连门口的警卫都没有注意到。若不是她本身的敏感恐怕很难发现对方。
万蒙一怔。
“没有啊,跟我来的只有风雨雷电啊。”
“月儿,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听到外面有鬼祟的身影,黑鲔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些八卦的记者。
那天他们俩走的很快应该不会被他们跟上才对啊。
“连续三天了。而且是同一拨人。我以为是万蒙的手下。”兰月儿大意了。如果是万蒙的手下她一定会主动说出来的而不是派人监视。现在看来是另有其人了。
“这样吧,我让风雨雷电去查查,也有可能是我父亲派人来的。”万蒙做出决定后便喊来风雨雷电四个保镖让她们速度去查看。
“明明是四个美女偏偏娶个什么风雨雷电的名字,也不知道这个取名字的人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阿树的风凉话一出口就看到万蒙一下子变成了母夜叉奔着阿树所在的位置就一脚踢了过去。
“我喜欢,关你什么事?我就喜欢风雨雷电你能怎么着?有本事你给她们改名字啊。别说我没有告诉你除了我只有一个人能给她们改名字?”万蒙忽然洋洋得意起来,看的阿树一愣一愣的。
刚刚不是还很生气的嘛。
“是谁?”阿树直觉以为是万辛良,万蒙的父亲。
“我万蒙的老公。”
这话一出口,阿树就觉得天好像塌了一样,整个人的蔫了。
他好好地多什么嘴啊?
“如果觉得自己做不到就少说风凉话。哼。”万蒙一转身一扭头,趾高气扬地潇洒离去。只留下一脸狼狈的阿树和在场所有男人的嗤笑。
这个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黑鲔,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丢下这一句,兰月儿也转身离开了大厅。留下来的男人们等兰月儿和黑鲔走开立马像泄气的皮球再度瘫倒在了地上。
好像刚刚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场足以让他们激动的表演。现在幕落茶凉而已。
东城某个小区的房间
三天了,面对一张白纸他想了三天也在网上查了三天竟然一无所获。
一身疲惫的熊林瞪着书桌上的白纸迟迟无法下笔。
“那个图案究竟在哪里见过呢?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三天前他看到了那个男人心脏上面的图腾,像花又不是花像马又不是马,但是看的久了大脑就会发麻好像被蛊惑了一般。
那个人说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他不怕威胁但是他却很明白纵然对方没有说那句话他依然会保守秘密。
因为潜意识中好像的确有这个突然的存在,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又究竟是代表着什么呢?
“这是什么?”当他的眼睛突然看到桌上的电脑的时候脑海中一道闪电划空而过。
……
“你那天出去就是做这个事了?”黑鲔看着一脸阴谋诡计的兰月儿心中感觉很不是滋味。
他还以为她找他是为了那天的事情。
“不错,如果我所料不差她今天一定会来这里。我要你按照我的计划去做,事成之后我会给你想要的。”兰月儿面无表情地看着黑鲔,眼神里面是对整个计划的渴望。
黑鲔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你就会给?”
“这……”面对这个问题兰月儿倒是迟疑了。他想要的该不会是……
他就知道,不是他想要的所有东西她都能够轻易地送出来的。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承诺就好。”
黑鲔说完冲着兰月儿挑了挑眉。
兰月儿忽然后悔如此轻率地许给他承诺了。她可以预料这个承诺恐怕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办得到的。
但是话说回来,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以身相许了。
果然不出兰月儿所料,当夜幕刚刚降临欧阳婷婷就闯了进来。
看她一脸的风霜和身上略显狼狈的服装应该是出来有段时间了。
“黑鲔在吗?”一进来逮着一个小弟欧阳婷婷问的很是急迫。
小弟指了指里间,“他在贵宾室。”
欧阳婷婷一听松开手就急急忙忙往贵宾室跑去。急于见到黑鲔的心情可想而知。
而刚刚被欧阳婷婷抓住的小弟在对方走了以后却对着耳边的对讲机说了一声:“人到了。”
很诡异的,当双方都离开以后刚刚还算安静的场所一下子多出了不少女客人,看样子比欧阳婷婷心急的女人是越来越多了。
而贵宾室,一身色彩的男人正躺在沙发上装死。
丁字衫和长裤上面都是暗黑的颜色,而暴露在外面的肌肤却是一块连着一块的紫色痕迹。
本该整齐的头发此刻却像冻了一层霜似的在他的脑袋上横七竖八地躺着。
只是一双眼睛责备似的看着坐在一旁的兰月儿。
左脸面具已经戴好,正在隐忍着不笑出声来。
“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秘密等待我继续发掘。”
黑鲔说着一边抬起手来看着自己身上某人的杰作,看上去真的很像受了重伤一样。尤其今晚的灯光并不明亮。
“黑鲔,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