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倾城一把扶住他的身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落下,“无论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我倾城一定嫁你。”
“好,我等你,”星泽伸手擦去倾城的眼泪,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倾城,以后不要轻易的哭,你笑的时候是最美的,你笑一笑。”
“我笑不出来,”倾城将星泽抱在怀里,感觉自己的心裂了一样的疼,“我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倾城,就对我笑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星泽祈求的看着倾城,眼里是不舍,是留恋。
“好。”倾城止住眼泪,慢慢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这就对了,以后不要哭,我不想看到你的眼泪。”星泽的眼神开始涣散起来,举起的手也没有了力气,缓缓倒了下去。
“星泽,星泽,你别睡啊,星泽……,”倾城迷离的看着星泽,自己胸腔里,心脏的位置,传来一声碎裂的声音,伴着贯穿骨髓的疼痛。
“星泽,星泽,啊……”倾城仰天大叫,带着失去的痛,带着心碎的伤,带着绝望的悲,声音穿过天空,冲破云层,在九霄之外久久回荡,不肯散去。
“啊……”倾城从睡梦中惊醒,额头渗出一层的汗,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睛惊慌的看向四周,入眼的是一片绿色,大片大片的叶子在风中摇晃,倾城用手抚摸心脏的位置,那里一阵阵的疼痛。“只是做梦?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星泽,星泽是谁,为什么梦到他死了,自己会这样痛苦?”
渐渐平稳了呼吸,倾城站了起来,太阳的光芒透过树叶,洒在倾城的身上,天已经大亮了,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既然漂浮的土地有人类居住,那自己得想办法过去,说不定还能找到回去的方法。
“小不点,你在哪里?”黑熊在树下焦急的喊着,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任何踪迹,内心已经怒火中烧了,“小不点,你还活着吗,回答我。”
“难道真的被其他魔兽给吃了。”黑熊一拳打在树干上,整棵树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在树枝上刚刚站起的倾城,被这突来的摇晃弄的脚下不稳,身子一偏,掉了下去。
“啊……救命啊,我不会飞啊,”倾城挥舞着四肢从树叶间穿过,这么高掉下来,不摔成肉饼才怪呢,她怎么就这么悲催啊,什么苦逼的事情都被她摊上了,要是早知道会被摔死,还不如让鸟吃了呢,至少死的时候还是漂亮的,这么摔下去,别说漂亮,能不能有个全尸都难说,想到这里倾城内心充满了委屈,“啊啊啊啊……我死的冤啊。”
‘噗……’倾城着地了,不过自己貌似掉在了一个海绵垫子上,软软的,暖暖的,将自己的脸在上面使劲的蹭了蹭,好舒服啊,“原来这里的土地是软的,摔不死人啊,好舒服啊。”
“原来你在这里啊,让老子找了好久。”带着些许怒气的声音从倾城的头顶传来,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头从‘海绵’里钻了出来,脸上带着怒气的看向一边,一张长满黑棕色毛发的脸,裂开的大嘴,又尖又巨大的牙齿,黑色的鼻子,瞪大的双眼,介个东西怎么看怎么像《熊出没》里的熊大。
“这位熊大,刚才是你说话吗?”倾城瞪着那俩无辜的眼睛,一脸委屈样。
“不是我在说话,难道是你在说话。你知不知道,老子找了你一夜,还以为你被吃了呢。”黑熊伸手将自己肩膀上的倾城拿下来,放在手心里。(倾城:怎么是拿下来?作者:在魔兽世界里,你只有它手掌那么大,不拿下来,还怎么下来。)
“哇,熊也会说话,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吧,不过,这位熊大,我认识你吗?”倾城双手环胸,一脸的欠揍样。
“是老子救了你,你说认识吗?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像你这种一点魔力都没有的人,一只蚂蚁都能吃掉你。”黑熊靠近倾城,眼里满满的是威胁。
“额……你不会也想要吃掉我吧,你看我这体格,肯定也不够你塞牙缝的,你要是吃了我,万一真卡到你牙缝里怎么办,我死了事小,要是把您宝贵的牙齿给硌掉了,那可就不划算了,不如您就张张嘴,把我放了吧。”倾城一脸讨好的笑,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害怕。
“老子要吃你早吃了,还用等到现在,”黑熊将倾城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以后想让自己平安,就不要离开我的肩膀,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哦……”倾城点了点头,“熊大,你有名字吗?”
“没有,他们都管我叫黑熊。”黑熊看了看天空的太阳,抬脚向前走去。
“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我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倾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
“这里是万兽山,是飘渺大陆最大的一块土地,分为内围和外围,外围的魔兽一般都是紫阶一下的,内围嘛,就生活着那些活了千年甚至是万年,练到黑阶和白阶的超级大魔兽,他们一般身居内围,潜心修炼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到达光阶,然后修炼成神,很少出来走动,除非万兽山上有什么事情。”黑熊一边走一边解释。
“什么是紫戒,黑戒,白戒和光戒啊?”倾城听得一头雾水,这么多的戒,手指能戴的过来吗?
“是我们魔兽体内魔力的分阶段,有十个阶段,每个阶段会显示不通的颜色,红,橙,黄,绿,青,蓝,紫,黑,白,光,至于光阶之上的,就没人知道了,目前的魔兽,还没有修炼到光阶之上的。”周围的树木渐渐变得稀少,阳光也逐渐的晒了过来。
“哇,在个森林里住着,还这么麻烦啊,”倾城开始反思,这么弱小的自己,真的能够在这个世界里生存吗?不经意间,眼角撇到森林边缘的一角,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是从天空拉下了一道屏障,延绵向两边伸展,没有尽头,“那边怎么闪着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