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芋背着竹篓在小路间,眉间扬着一抹愉悦的笑意。瞥见竹林间那一袭白衣飘逸,墨发飞扬的男子时。沐芋加快了脚步,走到男子跟前,“修修早。”
男子看了一眼眼前的笑意盈盈的少女,心底叹息一声,便将头转向别处。
“我等下要上山去采药,你若无是便可跟去。”男子淡淡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留下少女在原地发愣。
等少女回过神来时,男子己经走远了。少女看着男子在晨雾间有些许蒙笼的背影大声叫道,“记得一定要等我,我回去放了东西就来。修修,你最好了,爱死你了。”
远处的男子听了少女的话,愣了愣神,随后摇了摇头,便继续朝竹屋走去。
山林深处,少女满含笑意的看着手中的百年多人参在看了看在前面走的男子,“修修,你真是我的福星。这个比小虎哥的还要年长。”
男子仿佛没有听到少女说的话,继续往前走。少女也不在意,看手中的几根人参,这比上一次自己差点丧了命才找到的要好得多,值了。闪亮的眼眸看了看前面的男子,下次做什么最好带上他,生命既有保障,而且效率也高,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是居家毕备的良品。
甩甩心头的胡思乱想,天天看着那张千年不化的死人脸,那简直是在作死。
“你想一直呆在这里。”淡淡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打乱了沐芋的思绪。
“哦。”沐芋呆呆的回答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修修,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成过亲没。”
“你多大了?”
“你家住在哪里?”
“你家里有多少人?”
“喂,隐修我在问你话呢?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隐修回过看来,眼晴注意着眼前的少女。这是沐芋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第一次注意到他的眼睛原来那么漂亮,比夜下的星星还要明亮耀眼和清澈。
“我不会喜欢你。”隐修淡淡而疏离的说道。
听到隐修的话,沐芋什么明亮耀眼,清澈,通通闪一边去,这个人就是个彻底会破坏气氛的人。“你放心,本姑娘才看不上你这张死人脸,也看不上你那臭脾气。”
“那就好。”似乎得到确定的答案,隐修转过身去又继续往前走。
沐芋看着那身白衣,只觉气闷。这个人就是只会破坏自己好心情的人。
“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我饿了,我累了,我要休息。”沐芋朝着隐修大声喊到。我让你让我不愉快,哼哼。
隐修转过身来,看着那个把竹篓拿下来丢在一边,坐在地上不动的沐芋,“地上脏。”
“隐大大夫,我就村姑寡妇一个,没你那么多条件。你自个儿就站在那站着吧!”说着,沐芋便把竹篓里的饼拿出来,当做仇人,使命的咬。
隐修就真的那样静静的站在那儿。什么话也不说,看着沐芋,似乎真的是在等着她休息完了再走。
沐芋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隐修一眼。这个面瘫,死人脸,臭脾气。谁要是嫁给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隐修将头转过去不再看她。自己为什么要带她来呢!看着周围青翠的树木,眼中闪过疑惑。
“啊!”旁边传来的动静惊扰了隐修的思绪,回过神来看了看身边的人。瞳孔一缩。
手中银中一闪,还来不及逃跑的蛇便永远失去了气息。
沐芋强忍着眼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着那依旧站在那里面无波澜看着自己的人。完了完了,自己刚才得罪他了。他现在铁定是想着怎么把自己丢在这深山老林中,让自己毒发身亡了,“修修,你是大夫,医都仁心啊!你不可心见死不救的。还有你想想,全村里就只有我让你治病的时候毫不犹预就爽快的把钱给付了。你不可以把我丢在这里。”
隐修依旧无动于衷的看着沐芋。
惨了惨了,出来的时候没有碰到人。这下村里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山上。想到是他让隐修让自己同她一起上山的。以前他哪有主动跟自己说过什么话。难道是因为自己上次在他家住了那么久,没给钱,他要杀人灭口。“修修,我可跟你说,杀人是犯法的。要坐牢。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那个上次在你那的住院费。我下次将鸡蛋卖了就给你送去。你快点过来帮我解毒吧!我快死了!”沐芋只觉得自己晕身无力,就要昏菜了。
“没毒。”淡淡的轻飘飘的一句话从隐修嘴中出来,嘴角还勾起一抹弧度。
沐芋愣愣的看着隐修,她一定是被毒蛇咬的眼花了,快死了,不然怎么会看到那张死人脸在笑呢?明明就长的那么平凡,为什么会让人看得入迷呢?突然想起什么,蹬蹬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什么,没毒。”
沐芋走到隐修身边怒瞪着他,质问到,“没毒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唱独角戏。你这个混蛋。”
隐修却不在管她,转过身去,“休息好了,就走吧!”
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沐芋摸了摸怒气难平的胸口。千万不要根这人没情趣,没风味的死人脸计较。看了看周围浓密的树木,拿起地上的东西加快脚步跟上前面的人。
死人脸,敢戏弄我,看我回去了怎么收拾你。
当隐修正在院子内拿着一本书在看了时候,突然绿色的身影跑了过来。
沐芋手中抱着一只鸡向隐修俏皮的眨了眨眼眸,“修修,你快帮我看看小黄为什么不生蛋。”
拿着书的手抖了抖,隐修抬起头来面色无波的看着眼前的身穿一身普通的绿色棉布长裙眼睛闪亮的少女以及被她抱在怀中的那只公鸡面上龟裂。“沐姑娘,在下己经跟姑娘说过多次了,在下只医人。”
沐芋将头伸到隐修面前,隐修一僵,往后移了移,沐芋又靠了一些道,“修修你不能有种族歧视知道不?特别是对于身为医者的你来说更不能。”
不习惯于被人靠得如此近的隐修,又往后移了移,“公鸡。”声音淡漠而疏离。
见此沐芋退后几步,笑了笑,“哦,是吗?谢谢修修。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就它不生蛋其它的都生了。可恶的老板居然滥竽充数,明明我就是要母鸡。要次见了非找他算帐不可。”然后转身往外走,还没走出院子又回过头来,“修修,虽然你人长的不怎么样,笑起来还是挺迷人的。”说完沐芋便消失在竹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