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乡野之处的一栋豪华别墅里,一男一女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正在交谈着,旁边则恭敬的站着一个精明的中年女子。
“凡师姐,这件事师弟只能请你出山了,师弟我也是勘察了多次那里都没有办法理解,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如今师弟我也没有办法给那个家族交代啊。”身着西装的陆新根本就没有心思品尝手中的顶级铁观音,满头流着汗水的他根本就感受不到空调的凉意,只是满脸焦急的看着身边的师姐——风水界的龙头老大凡琴凡大师。
“师弟,先尝尝这些茶先啊,这铁观音可不是天天都有的,这些还是你师姐我托朋友弄到的。”凡琴淡笑的劝慰着面前的陆新,疑惑的打量着面前的师弟,她不是不想去帮师弟,实在是自己与这个师弟已经很久都没有见面了,二呢师傅曾预言今年是她的劫数年,所以她行事基本都是很低调的,推却了很多的邀请,尽量避开着师傅预言的这个劫数。
“师姐,你也知道师弟我一般是很少求人的,实在是这次的情况太特殊了,师弟也束手无策了,所以才来请师姐去帮帮我的,师弟也知道今年是师姐你的劫数年,师弟保证那里一定很平安的,没有任何威胁。”陆新哀求的看着凡琴,他当然知道师傅当然的预言,连忙向凡琴保证着。
凡琴看着身边满脸焦急的师弟陆新,这个师弟与自己闹矛盾分手以后,一直都与自己分庭抗争,从来都没有低过头。
看见师弟如此低头示弱,凡琴心软了,毕竟师傅一生只收了他们两个徒弟,凡琴低头想了一下,然后伸出了手指掐算了起来。
旁边的陆新看见师姐不说话的掐算了起来,他的嘴角终于露出了笑容来,师姐多年来的动作依然没变,他知道师姐这是要帮他了。
良久,凡琴抬起了头看着身边的师弟缓缓的说道:“这样吧,我已经算过了,明天日子不错,是大赦之日,也适合出行,我们明天就去吧。”
陆新听见凡琴已经答应了他,他高兴的站了起来,连连谢着凡琴说道:“谢谢师姐,我马上就去准备,今天打扰师姐了,师弟告退了。”
“吃了饭在走吧。”凡琴站了起来挽留着陆新。
“不了,我要回去准备明天出行的用具,师姐,你就慢用吧。”说完,陆新大步走出了豪宅。
看着陆新走出门口的背影,凡琴身侧的管家吴嫂连忙弯腰说道:“老夫人,陆大师自从与你分开独闯以后,好像很久都没有来了吧,今天怎么会忽然来找你呢?我看事情不简单吧,老夫人,明天你还是不要去吧。”
凡琴轻笑了起来,她淡笑的回答着身边的吴嫂:“我知道的,我会注意的,他要算计我只怕还嫩了点。”
“可是您的师傅不是说过您今年不能轻易的出去,否则就有性命之忧啊。”吴嫂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凡琴,她担心的看着凡琴说道。
“好了,吴嫂,你就放心吧,我虽然老了,可是着几十年的功夫还是不会落下的,好了,你去煮饭烧菜吧。”凡琴安慰完吴嫂以后,就站了起来,往楼上走去,心里的算盘早就已经打开了,她从来都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她得去预备一些东西才行。
第二天一早风和日丽的,暖春的微风正懒洋洋的吹拂着大地,沿途的杨柳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的舞动着它那长着嫩芽的柳枝。
“师姐,你累了没有,来,喝牛奶吧。”陆新殷勤把吸管插进了牛奶盒里,递给了身边的凡琴,满脸微笑的讨好着凡琴。
“谢谢,我这身子骨还可以受得了。”凡琴接过了陆新递过来的牛奶,笑了一下,转头继续看着窗外的杨柳。
“好了,师姐,外面没有什么可看的,你还是先喝牛奶解解渴吧。”陆新看见凡琴没有喝他递过去的牛奶,连忙再次提醒着凡琴。
凡琴转头仔细的看了一眼陆新,看着陆新不自然的模样,她才抿嘴笑了一下,说道:“也是,这天说不热还是有些热的。”说着,凡琴把手中的牛奶放到了嘴边轻轻的吸了起来。
看见凡琴吃了自己递过去的牛奶,陆新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抬起头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青山说道:“我说的那个地方就在那座山脚下,自从那家的老人一葬进去,家里的人就连连出祸事,所以他们特地请我去看了一下这墓地的风水,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我过去看了,那块地确实是一块宝地啊,我就无法理解怎么会祸事连连呢?”
“是么?那我倒想去看看是什么原因了。”凡琴听了陆新的话,勾起了心中的好奇心,她倒是对师弟提的那块地起了兴趣。
很快,车就到了山脚下,陆新连忙搀扶着凡琴走下了车,往山里走去,走了大约有二十来分钟,陆新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块墓地对身边的凡琴说道:“师姐,就是那块地。”
凡琴停下了脚步,开始打量起了墓地周围的环境起来,只见四周围鸟语花香,青木翠竹,完全没有枯败的迹象,这周围的环境应该是上上之选,没有问题,凡琴于是往前面走去。
临近了墓边,她从身上掏出了罗盘,全神贯注的仔细勘察了起来,每一个细节她都没有放过,良久,她抬起了头看着前面不远处的陆新说道:“这块地不管从坐向,环境与地理位置来看应该是上上之选啊,不应该有你所说的祸事啊,对了,他们埋葬的时辰你问过了吗?”
“问过了,农历三月初五午时,我还仔细看过了,这下葬的时间也是吉日吉时。”陆新邹起了眉头仔细的回答着凡琴。
“那他们下葬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吗?”凡琴继续追问着陆新。
“没有,我问过了,他们说很顺利,没有任何一点的不对之处。”陆新边说边往凡琴走去。
“那就奇怪了。”凡琴再次围绕着墓地仔细的勘探了起来,正当她仔细勘探的时候,忽然眼睛被一处异常发亮的地方所吸引住了,她大步走到了发亮之处的旁边,刚想伸手去捡起发亮之物。
忽然她被走到身后的陆新用力一推,她踉跄了两步,跌落进了一个深深的陷阱之中。
“哈哈,任你再精明,还是逃不脱我的计谋,自从我知道你的命格以后,查遍了所有的资料,才确定你今天会丧命与此。”陆新看见凡琴被他推进了事先就布置好的位置,他走了过去,站在陷阱的旁边看着凡琴得意的笑了起来。
“没有想到,你还是做了,看来是我高估了我们师姐弟的情分了。”凡琴冷然的抬头看着陆新说道。
“师姐弟?就是这个师姐弟,我就要被你永远压在脚下,而我则是默默无闻的在背后扶助你,让你享受着万人瞩目的荣光吗?我只配当阴暗角落的小脚色吗?我不服气,为什么师傅把掌门人的位置传给你,你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你有什么比得过我。”陆新那殷勤的神情迅速蜕变成了憎恶,他阴冷的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凡琴。
“你想知道师傅为什么把掌门人的位置传给我吗?”凡琴冷笑的看着陆新问道。
“这正是我想问的。”陆新探过身子看着下面的凡琴问道,他的心里一直都在反复问着这个问题,以他的聪明机智,他的能力,他自认问师姐的能力根本就不如他,凭什么师姐就能得到师傅的青睐。
“因为……。”凡琴趁着陆新大意的探过身子看自己的时候,挥了挥衣袖,从衣袖里飞出了一根锐利的针,射向陆新,在陆新躲闪之际,她已经掏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长索飞了出去,准确的套进了旁边墓地的墓碑之上,借力直接飞掠出了陷阱里,整个过程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滞。
等陆新躲过那枚飞针以后,凡琴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冷然的看着他说道:“难道我们师姐弟的情分竟然抵不过掌门人的位置吗?”
陆新看见凡琴已经打破了他的计谋,他邪魅的奸笑了起来:“师姐弟的情分?那又如何,能值几个钱,实话告诉你吧,有人要买你的命,今天你必定要丧门于此的,废话少说,纳命来吧。”跟着陆新就揉身而上,与凡琴缠斗了起来。
凡琴当然不会束手就擒,她飞身直袭上陆新,手脚麻利得根本就不像是年过八旬的老人,没打多久,陆新就身处下风了,打斗在陆新终于被凡琴制服了以后结束了,凡琴把陆新打在地上以后,顺手点了他的穴道,踏在他的身上,淡然的笑了起来:“现在你知道师傅为什么要把掌门人的位置传给我了吧。”
“没有想到你的武功竟然是如此的深藏不露,更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狡猾,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不过,你也高兴得太早了。”陆新虽然被凡琴踏在了脚下,但是他根本就没有惊慌,而是笑得更加的阴险了。
当凡琴发觉情况有异的时候,已经晚了,一颗子弹已经射进了她的胸膛,凡琴惊讶的看着子弹射出的方向,眼里露出了不相信的神情来。
一股致命的疼痛从胸口上传了上来,刺激着凡琴的神经,凡琴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一片殷红,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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