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云国已不再是昔日的繁华,自己的家…云清正在沉思中,通报的公公对云轻说了句请。
大殿内。
“不知沼国使者此番是否又是为了白草来的?”云帝坐在龙椅上,轻蔑的的看着云清,“使者为何蒙着面,可否摘下面纱,以真面目示人?”
“可以是可以,但是,请云帝遣散这殿内的一干人等。”云清不想让云国的大臣看见自己的容貌,因为她曾听到闻人夜说这大殿内有沼国派去的卧底,虽不知是谁,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云帝沉思了一会儿,“全都退下。”
待殿中的人一干人等全部退下以后,云清摘下了自己的面纱,轻轻地唤了云帝一声父皇。云帝一震,望着下面的这个人儿,忽然之间老泪众横,“清儿,真的…是你么,你真的没死么?”
云清淡然一笑:“当然是我了,要是我死了,那现在站在这的人又是谁?”
云帝走到云清面前,抚摸着云清的脸:“孩子,你长大了,你嫁过的去的时候才15岁,三年了,从一个稚气未减的小毛孩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人了,你母妃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只可惜,她…。”
“母妃她怎么了?”
“你母妃…逝世了。”
云清往后退了几步,双眼瞪得很大,眼泪不知不觉的滑过她精致的脸庞,不可能,不可能,母妃不会死的,母妃怎么可以死。
云帝见云清这幅样子,叹了口气道:“逝者已逝,不要太过伤心了,如果你母妃知道了你还活着,也可以瞑目了。”云帝顿了顿,“清儿,你在六王府的日子…过得好么?”
“好?怎么可能过得好,我在六王府连个丫鬟都不如,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下人欺负,这种日子,怎么可能好的了?在这个偌大的六王府里哪里会有我的容身之处!”云清倾诉着这几年来她的苦,她的恨,眼泪早就爬满了她的脸庞。
“孩子你受苦了…都怪父皇没用,父皇无能,本以为把你嫁过去可以促进两国的友谊,没想到却害了你,现在云国日益衰败…。唉,而且你皇兄现在还重病缠身,都是父皇的错,父皇没资格做这个皇帝!”
“什么,二皇兄重病缠身…。父皇,能带我去看看么?”
“你二皇兄现在在你三皇兄那,等他回来了再去看吧。”说完,云帝叹了口气。
“父皇,我想灭了沼国,但需要您的配合。”
“要父皇怎么做父皇都答应你。”
云清把她的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云帝,并告诉云帝沼帝重病缠身,云帝听后,脸色微微有了变化:“不行,清儿这太危险了,你才刚刚回到父皇身边又怎么可以…。”
“是啊,皇妹。”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云清转过身,看见她的二皇兄坐在轮椅上被推了进来。
云澈脸色苍白,一副病态,但还是把他的英俊发辉得淋漓尽致:“皇兄,你可是中了寒心透骨散?”
云澈脸色微变,轻轻地点了点头,云清快步走到云澈跟前,从环里掏出一个小瓶,递给云澈:“快服下。”
“这是什么?”
“解药。”
云澈心生疑惑,“小妹,你怎么会有解药?”
“我师父给我的。”云清回答的简练的不能再简练了。
“你师父是谁?”云帝忽然问道。
云清只能把事情全部告诉云帝和云澈,包括鬼谷子,白忧,和那天她被打的事。
云帝大发雷霆,下定决心,一定要助云清一臂之力。
拿到白草之后,云清匆匆赶回沼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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