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支持游宾的戏剧疯子就哇哇地叫:“快编!快导!咱们玩更过瘾的!”
豁豁很大度,拍拍游宾的辫梢说:“老兄,我是最主张艺术多元的!你就来你的!咱们井水河水,两不相犯!”还对待在电脑跟前的人喊:“那个姓夏的‘娱记’又有什么新报道?”
电脑旁的人回答:“他们网站上没新消息出来。”稍隔一会儿叫了起来:“咦,邪门!怎么他自己的网页消失啦?刚才还能调出来呀!”几个人就轮流点击,宣布:“的的确确,神秘消失啦!”
游宾不信,走过去看,看不到,就说:“你们别把罗须的电脑弄坏了!让他来给看看吧!”
几个人就高声呼唤:“罗须!”“罗兄!”“罗掌柜!”
豁豁抱着活动减肥的目的,积极地跑到院子里,再往四角去叫罗须。没有应答声。豁豁回到创作棚里宣布:“罗须出去啦!他那辆松花江没影儿啦!”
大家乱哄哄的,连打带闹。倒也没人在意。罗须经常并不完整地参加他们的活动。很可能,是开车给大家买吃的去了。罗须有“小孟尝”的美誉。他没有孟尝君那么样的社会地位,钱也没那么多,你看他现在也还买不起小轿车,连那辆松花江小面包也只是二手车,但他的爱才好客,有口皆碑。
有谁打开音响,放送出斯特拉文斯基的《火鹤》,游宾带头扭动起来,大家都根据自己对那音乐的理解扭动,连大象般的豁豁也不例外。整个儿是个群魔乱舞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