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歌声响起,是《红色高跟鞋》: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
对你的感觉强烈
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你像我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琢磨不住
像手纹像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
对你的感觉强烈
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你像我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琢磨不住
像手纹像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你像我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琢磨不住
像手纹像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我爱你有种左灯右行的冲突
疯狂却怕没有退路
你能否让我停止这种追逐
就这么双最后唯一的红色高跟鞋”
歌声回荡在略显寂寥的暗夜,在静寂的夜晚,显得十分凸凹。
凉风习习,冷彻慢慢闭上眼睛,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吹在冷彻的脸上,撩起几根褐发,嘴唇微抿,蓝色的耳钻耀眼而炫目,发出淡蓝色的幽光,衬得冷彻恬淡异常,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孔也变得微微柔和,月光洒下,一切显得那么温馨祥和,也是那么的不真实。
顾浅言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尽量忽视心中的那份莫名的感情,只是转过头,向窗外看去,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入眼便是几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是江慕夕他们。
“他们,来了。”
冷彻忽然睁开眼睛说,顾浅言略感疑惑:她闭着眼睛是怎么知道的?
摩天轮慢慢地向下降,终于,着了地,冷彻马上下来了,不得不承认,冷彻真的是受不了那样的气氛。
“彻!”
苏钰源一看到冷彻,立马跑上前,难得没有叫冷彻“彻美人”,俊逸的面庞有着毫不掩饰的着急和担心了。
“你怎么了?为什么有挂我电话?!”
苏钰源恢复过来,脸上浮现一丝愠怒,但冷彻知道,他只是在担心她。
易云舒走上前,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第几次了?”
“三十六、、、哦,不这次是三十七了、、、、、、”
苏钰源叹了一口起,有些颓废地说,眼里带着哀怨地看着冷彻。
冷彻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气氛渐渐缓了过来。
“晚上了,回去吧。”
冷彻说。
“这怎么行呢?!”苏钰源忽然说,“怎么能这样就回去呢?我们还没好好玩玩呢!”
“可是、、、、、、”
“别说话了,跟我来!”
不等冷彻说完,苏钰源就说,乘冷彻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去拉冷彻的手。
苏钰源刚碰到冷彻的手的那一刻,心中冒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苏钰源没有去多想,他也不知道他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泛起了涟漪、、、、、、
苏钰源只感觉冷彻的手很冰凉,很细腻,手心带着薄薄的茧,大概是常年握枪所致,但摸着却很舒服。
苏钰源的大拇指在冷彻手心摩擦着,眼神晦暗不明,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感觉到苏钰源的动作,冷彻没有说话,静静的,只是眼底闪过一丝怪异。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苏钰源眼底一阵心疼。
他不知道彻为什么在基地要那么拼命,他是彻的兄弟,看着彻的成长,彻总是那么坚强,受到再重的伤她也不会说出来,一个人在角落里,她总是那么淡漠,什么都不在意,那样的彻,总是让他心疼。她到底经历过什么,让她那么淡漠?
他,不会再让彻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题外话------
开始正常更文~呼呼,终于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