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妥妥的程序设计。”
张凡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了郑俊毅。
上下翻了翻张凡与伊斯的对话，郑俊毅也不得不承认，就是Siri也比这个游戏系统智能。
最起码它不会答非所问。
一个游戏在设定好文案之后，无论它预设了多少种回答，最终都逃脱不了它本身的框架。
“那里多大”这种性骚扰一样的问题的答案，显然不包括在内。
“宛宛你那里多大？”
“走开。”
“让我摸摸又不会少块肉，让我摸摸！”
“走开啦！”
办公室外传来两个女孩的笑声。聊天内容的劲爆程度，听得里面三个老男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就是她们？”张凡问。
郑俊毅挠了挠额头。
“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有活力。”
屁，没有活力不就死了吗？
我这技术部百八十号人，就这么两只母的，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郑俊毅翻了个白眼，对Mars说道：“文案设计这块，之后就交给你们组了。”
Mars是几个组长里面唯一有女朋友的一个，可见这家公司的员工过得有多么凄惨。
张凡你身为老板，难道不知道民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