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们想像这些不入流的小公司一样打这样的广告?”阿廖弯起性感的嘴角,一脸的嘲笑。
“你要多少?”徐殷妍没有多说什么,直截了当是她一贯的作风。
“你们每次行动资金的百分之十,每年我还要三个月的假期,在这三个月的假期里我也照样收钱。”温和如水的脸上第一次带着相符的笑容,而那心里划过的微痛感却怎么也无法忽略,她这么说是将自己当做了外人吧。
“什么!你他妈的这是敲诈!”冲动的阿麦沙一下子就跳起来,冲着阿廖的脸有些狰狞。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将起身的阿麦沙轻轻的按在沙发上,徐殷妍一口答应了下来。看着阿麦沙“难道你有更好的主意?”看向威廉,只见他耸了耸肩,表示没有异议。
有钱好办事,阿廖在四个人搬出这个古堡之前,就找到了新的落脚点,在搬家的途中即使是阿麦沙那俄罗斯军爷熊一样的体格也被阿廖折腾的够呛。
特别是在搬运一个阿廖说相当重要的甚至连倾斜都不可以的盒子的时候,阿麦沙一路上遇见不平的路面都是下车自己步行,简直就像是手里捧着圣母像一样。
直到将盒子小心的交到阿廖的手上才松了口气,可是在阿廖打开盒子的盖子以后,阿麦沙是忍着掐死他的冲动坐在椅子上的。
只见阿廖从盒子里取出的赫然是一根棒棒糖……
新的落脚点是一个郊外的农场,开阔的环境和新鲜的空气让四个人都很满意。
搜刮了每人五万美元,阿廖打电话叫建筑工人,反正随便编造了个理由挖了三个三米深的大洞做地下室,又加厚了一米五的墙壁。在建筑检查人员到来的时候给了点小意思之后。
历时两个月终于,这个基地算是完成了。
虽然此时,三个人的账户里只剩下五万美金都不满。
此时四个人坐在大厅的皮质沙发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最懂得生活的威廉还哼起了音乐,阳光透过高防弹玻璃洒在他的脸庞,更显得棱角分明,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仍旧带着面具的徐殷妍,微微一皱眉。起身,将她脸上的面具摘下。
“以后,在这里就不用带着了,这是我们的家。”家,对于一个刀口上添血的人来说是多么可笑的词啊!只是这一刻,却没有人觉得可笑。从今天以后,他们就是一同作战能性命相托的兄弟了,所以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一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安静的家。
“嗯!”徐殷妍微笑着点点头,“这里是我们的家。”
得到徐殷妍的肯定,就是平时不爱笑的阿廖也笑了,家,对他来说曾今很遥远,现在或许不是了。
“老大!我们的佣兵团今天算是成立了啊!要不出去庆祝一下。”阿麦沙显然是这几天累坏了,需要出去找点乐子。
“好吧,四个人一起去。”
“想个名字再去玩吧,我就不去了,地下室的机子都没连接起来,还有和网上挂钩接任务。对了记得明天给我你们的代号,这样比较像老牌的佣兵团。”显然只有这三个乐天派才觉得有了基地,其他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叫鹰狂吧。”徐殷妍不知道怎么脑子里就蹦出了这个词,也许是对他们的怀念吧。
“嗯,好。”阿廖点点头就转着他的轮椅,去了地下室。
这个在未来全世界闻名的鹰狂佣兵团就这样在一个温暖的午后诞生了,就连他们自己也没有料想到这个名字在不久的将来对于全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徐殷妍总觉得阿廖的背影显得有些悲怆,哎……谁的背后不有点故事呢。
法国的夜晚很浪漫,到处都是成对的情侣在会唱歌的喷泉旁边说着悄悄话,逛逛街,在房子间的阴影处热情的拥吻。
威廉开着车停在了三人一同决定的地方。
法国最大的夜总会,“不夜城”一晚的花销最低一万美金。顶层的总统套房更是奢华的让人叹为观止。
原本两个男人还怕徐殷妍无法接受这里,哪知道他们提出来以后竟然最兴奋的是她!只见她兴高采烈的回房里换上那套帅气的黑色劲装,又给自己找了个带舌头的帽子遮住美丽的脸蛋戴上一副墨镜就冲上了车。
“来吧!大爷我要最漂亮的妞!再定一间总统套房。今天是奢侈的夜晚。”车上最兴奋的就属徐殷妍了,听她的口气就像是个一夜暴富的乡巴佬。
“老大!你不会真的男人吧。”阿麦沙看到自己老大说要最漂亮的妞,吓得有些不敢看她。
“这能是假的!”抓起阿麦沙的大手按在自己可观的胸上……那柔软的触感让阿麦沙全身的血液沸腾!那感觉太,太美好了!天哪!老大的胸……
沉浸在自己YY中的阿麦沙又忍不住流下了两行“血泪”。而驾驶位置上的威廉明显连呼吸都停了一停。
“你小子也就这点出息!”徐殷妍对性别意识有些弱……再者说来她其实已经把阿麦沙当做了自己的亲人,也不知道作为一个女人这个动作有多开放。
“老大……女人,不对,是女孩子不可以这么做的!这样不太好……”虽然说刚刚他觉得很美好。
“额……那应该怎么样?是不是要这样啊?”徐殷妍一本正经的坐着,还用自己的帽子当做贵妃扇挡在脸前,又露出一副害羞的样子。看着徐殷妍调皮的样子,威廉无奈的笑了。这个杀人技术绝顶,军事作战方法堪称狠辣的女人,其实骨子里调皮的不得了。
“老大!那样好淑女!”阿麦沙嘴里永远能说出世上最冷的笑话,雷的威廉一阵颤抖,而徐殷妍则脸黑到了底。对于一个佣兵团的团长来说,形容她淑女简直就是罪孽深重。
“阿麦沙,你这是在侮辱你的老大我吗?”
看到徐殷妍此的眼神很黑暗,阿麦沙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我错了!……”
“给我一直维持屁股不贴着座位的坐姿!”徐殷妍本来是想叫他扎马步的,可是又觉得这个俄罗斯大汉不懂什么意思,就来了个简单的命令。
这短短几个字可苦坏了阿麦沙,在行进间的车上又不能坐着,有要保持平衡,一路下来,阿麦沙几乎是爬着下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