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漆漆的是什么?”牧翏晟一脸嫌恶的表情。
“黑米粥。”琉夕头冒黑线,他什么表情啊,她可是很早起来就开始煮了!昨晚起来发现冰箱内竟然应有尽有,还有一包黑米,就想着喝粥更有利健康!偶尔换换口味嘛!
“不爱吃可以不吃,我去给你做西餐。”
牧翏晟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琉夕满脸的期待。
“还可以。”
“那把它全部喝完哦……”琉夕舒了一口气。
手机铃声响起
“喂,夕夕啊,你在哪里?昨晚怎么不回家啊?知道妈很担心的啊!”
“妈。我今天放学会早点回来的。”
琉夕匆匆挂了电话,昨晚竟然夜不归宿,还跟少爷差点就。想着脸上又是燥红一片。
“喂,大白天脸这么红,过来我看看。”
“啊?没没。呵呵。”琉夕一溜烟的跑进了厨房。
比德圣学院
“炫,你说晟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学院一家非常优雅的餐厅,被众人这样围观着依然能坦然自若的除了他们几个也没有别人了。不过此时只有申敕和木子炫。
“你又不是不清楚晟的脾气,你说他会允许一个伤害他在乎的人还留在他身边吗?”木子炫优雅的喝了一口饮料,淡淡的说。
“熙是有错,难道一个女人还比不过多年来的朋友吗?”
“我现在担心的是,熙不会罢手。”
“炫,你在担心麻花妹?”看着木子炫的表情,申敕吃惊的问。
餐厅又是一阵尖叫,牧翏晟走进了餐厅,后面依然像个小跟班似得琉夕,不过脸上洋溢的不是不甘不愿,而是淡淡的,说不出的淡然。
“晟,你们两个昨晚夜不归宿哦……”申敕一脸坏笑。
“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看着琉夕红彤彤的脸又是一脸尴尬的样子,牧翏晟口气不善的对申敕说。
“哎……麻花妹现在你在晟的心里可比我们重要多了!”
“熙小姐怎么不在?”只要有少爷的地方斐衣熙一般都会在。
“她”
牧翏晟一记警告的眼神,然后转头对琉夕说。
“给我去沏杯咖啡。”
“哦”琉夕闷闷的说,不是有服务员嘛。
看着琉夕走远,牧翏晟俊美一皱,淡淡的说。
“别让她只道熙的事。”
“晟,怎么说熙也是爱你才”
“谁替她说情都没用,动我的女人就要她付出代价。”
“你的女人?难道你们已经”申敕一脸坏笑。
“炫,杂们的少爷也不是不近女色啊,而且眼光还是独特的。”
木子炫依然是淡淡的笑容,波澜不惊的眼眸闪烁着淡淡的幽暗。
“晟,你这样做难保不会激怒斐魅。”
“哼,我牧翏晟还没有怕过一个人,就算他来找我,比德圣也已经容不下她女儿。”牧翏晟冷酷的说,如地狱来的撒旦。
“真要做这么绝?熙已经受到惩罚。”
“受到什么惩罚?”琉夕不知不觉已经站在了牧翏晟的身后,脸上有些苍白,她或许预感到了什么。
“啊,我还有事,我先走一步,敕,你不是也有事吗?”
“我有什么事?”
木子炫翻一个白眼,拉起多嘴的申敕就走。
“少爷,熙小姐怎么了?”
“有些事你少管,契约好像没写明奴隶可以管主人的事吧?”
看着牧翏晟有些闪躲的眼神,琉夕知道想从他嘴里说出来是不可能了。
“少爷,我有事去办一下马上会回来。”说着不等牧翏晟回话人已经没影了。
牧翏晟一脸不爽,这个死女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琉夕走在学院的路上,每个人看到她就像看到鬼一样,逼退三尺,也没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琉夕纳闷极了,才离校了几天怎么全变样了?
“你好,我没有恶意,我想问你一件事,行吗?”
“我不知道,请不要找我。”
“喂,同学,你好,我”
“请不要找上我,放过我吧!”
琉夕冒起黑线,这到底怎么回事?
喂,你看到那个女人了吗?她竟然能斗得过熙小姐
还不是少爷撑腰,一个贱民竟然能拥有如此的待遇,我真不甘心。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媚术,能让少爷把熙小姐开除比德圣。
是啊,比德圣的证书可是通用全球的,想得到可不容易啊!就这么开除了,好可怜。
我们以后要小心了,搞不好哪天她在少爷那咬舌根我们就糟糕了
琉夕躲在厕所听着门外的声音,粉拳已经拽的紧紧的,少爷还是知道了真相。可是把她开除比德圣真的有些过分了。傍晚,牧翏晟开车送琉夕回家,新园小区的大门口琉夕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话就说!”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要说?”
“你每次有事,就这幅狗屎样。”
狗屎样?死男人!说话就不能这么毒吗?
“那个你能不能让熙小姐会比德圣?”
“谁跟你说的这件事?”牧翏晟眯起眼有些危险的说。
“没,没有任何人对我说,我是无意间听到的。”琉夕有些冒冷汗,跟他说事每次都那么大压力。
“她伤了你,我就该让她受到惩罚。”
“可是,这个惩罚太重了,我已经没事了,真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你,要伤也只有我可以!”牧翏晟霸道的说,而琉夕却心里暖暖的。
“少爷。”
“一切有我,其他事你不用管,听到没?”
“求你,让她回来吧!”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竟然一次又一次为了她来求我!”牧翏晟不耐烦的暴怒出声。
琉夕有些害怕的退后一步,咬紧了唇
牧翏晟一把拉她入怀,头埋入她的发丝,在她的耳边低语开来
“以后不要触怒我,总之,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琉夕感动的落下泪,双手环抱住牧翏晟的腰,轻轻的点头。
而暗处,一双犀利的眼睛看着相拥的他们,拳头紧紧握紧。
琉夕,我会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