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貌似你说了不算”郑锡林继续着动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郑锡林,你会后悔的”秦依月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同时也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
“你害怕了?”郑锡林看着秦依月的一副受死的样子,所有的欲望都没有了。
“郑锡林,你这样就太没意思了,你不是要干些什么吗?”秦依月睁开了眼睛,看到郑锡林停下的动作,她知道她赢了。
郑锡林似乎是被秦依月的态度吓着了,竟然有些呆呆的看着她,眼里有爱,有恨,百感交集望着秦依月。
“秦依月,我只想听你一句实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郑锡林我接触你是为了我的任务,我没有喜欢你,也没有爱你”秦依月说这话的时候心在痛,不知道为什么。
“呵呵,原来我一直都是自以为是的以为你爱着我”郑锡林声音很小,像是在对自己说一样。
“郑锡林,你说吧你到底想怎样?”秦依月无奈的望着郑锡林。
“我想怎样?我们的目的和效忠的人不同,我们的立场不同,我想知道的当然是关于敌人多一点事情,就这么多”郑锡林皱了皱眉头,一把抓住了秦依月的胳膊。
“你既然知道我们效忠的人不同,那么我当然不会告诉你了”秦依月此刻确实有些鄙视郑锡林。
“既然你不肯说,那么就不要怪我了,把她带到我房间”说着冲李副官使了一个眼色,然后郑锡林没有多停留,就转身离开了牢房。
李副官明白了郑锡林的意思,将秦依月放了下了,由几个人压着,去郑锡林的卧室。
秦依月到卧室看到了郑锡林端着一杯红酒,靠在沙发上,一片的庸懒舒适。见了他们进来,仰头饮了一小口酒,问道:“想好要告诉我了吗?”秦依月坚定的摇摇头。
而他却像是心情极好,举手挥退了副官,眯着眼睛看着她道:“我是卑鄙,我是无耻,秦小姐,你能拿我如何?”
她恨到了极处,却反而笑了出来:“是!我是不能拿你如何?你是上校我能拿你怎么样?”
只听“哐铛”几声,原本在他面前的酒瓶和酒杯已经被他扫到了地上,应声成了碎片,那白色的波丝毛毯上一片狼籍。
他猛得走了过来,将她扔到沙发上。她只觉得一阵混乱,他已经压了上,带着热热的气息。她分不清是怒气还是其他。她用脚踢他,用手推他,像只被惹怒了的小老虎,只不让他靠近。 他俯在上头冷笑着,手抚上了她的起伏之处。旗袍的料子虽然柔软伏帖,但却怎么也比不上她身上的柔软滑腻。用力猛的一扯,“哧哧”几声,整个衣襟已经被他扯了下来,露出一大片莹润雪白。她用力往他身上踹,却仿佛踢在木石上般,他连躲避也懒。
她大口地喘着气,别开脸,恨道:“你放开我——”他却俯了下来,湿湿热热的气息在她雪白上徘徊,只不放过她:“你是我的!”
那是一段已经遗失的过往,她睁大了眼睛,顶着屋顶上的水晶吊灯,不要去回想:“你若再碰我一下,我就去死。”他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但只片刻而已,猛得又覆了上来,动作不再轻柔,仿佛故意弄痛她似的。
她死命的挣扎着,仿佛一条搁浅的鱼,再怎么挣扎,也无法离开那沙滩,回到水里。男人与女人之间,终究是无法用力气来衡量的。终于,连最后一点力气也用光了。她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嘴唇,任他侵入,摆弄——
秦依月将头深深的埋在了两腿间,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这对秦依月是个很大的打击、。
他将军帽脱了下来,递给了丫头。抬头,只见张嫂端了满满的食物从楼上下来。他用手示意她拿过来。四菜一汤,他临走时特地吩咐按北地口味做的,竟然连一点动过的痕迹也没有。
他怒气瞬间上来了。她当真为了铁面组织,宁愿饿死,也不吃他府里的一菜一饭。都已经一天多没有吃东西了。冰着脸吩咐张嫂道:“让厨子熬一份清粥,再弄几样小菜。马上给我送上来。”张嫂应了声:“是”。匆忙的退了出去。
怒气冲冲的推开门,力道之大,门把直直地撞到了墙上,发出“砰砰”地闷响。屋内窗帘拉开着,风哧哧的从打开的窗户里吹进来。而她正在坐在窗口的沙发上,薄薄的深粉色旗袍上只披了一条银灰色的羊绒披肩,托着腮远望沉思。这么看过去,只觉得纤细娇小得仿佛随时可以被风吹走。此时虽已经是春天了,但风依旧带着几分寒气。以她单薄的身体,随时会生病的。
她就是在折磨她自己。他慢慢地走了过去,啪的一声关上了窗子。她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依旧看着窗外。其实这是他家向来的度假别墅,方圆几里都只是树木而已,一户人家也没有。她除了外头绿色苍茫的树林和偶尔飞过的小鸟之外,怕是什么也看不到的。但张嫂说她已经这么看了一天了。
扔了件羊绒大衣过去:“给我穿上!”她好似根本没有听见,也仿佛这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他怒气本还未下去,见她如此神色,越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扯了起来,道:“你不穿是吗?索性都不要穿了。”已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她这才抬了头,慌忙推着他的手,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仿佛是涂了上好的舶来胭脂,在他眼里,只觉得娇媚如花。“你放开我!”她恨恨地道。
他倒笑了:“那你到底是穿还是不穿?”她沉默了一下,这才极不甘心的将大衣穿上。又走到了窗前,就是不想离他太近。他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转身将上衣的军服脱了,换上了家居的毛衫,坐在离她极近的沙发旁边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