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人的睡相也太差了,忍住痛呼,浅瑟瑟捂着可能成了熊猫眼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凤邪。
背对着浅瑟瑟的凤邪,悄悄的睁开了眼睛,那微扬的嘴角,无不透露着恶意。
隔天,子弃很不客气的对着浅瑟瑟一阵猛笑,“你的脸怎么成了这样?”
鼓着嘴巴,面对凤邪无辜的眼神,她识相的选择了闭嘴,总不能说是她想要染指凤邪才被甩了一拳吧,好丢人。
“咚咚咚,咚咚咚,开门快开门。”就在瑟瑟还想回去睡回笼觉的时候,门外熙熙攘攘的吵翻了天,拖着沉重的步子去开门,她当下差点被推到门后成为扁扁的纸。
是谁这么没道德!
“给我搜。”进来的人都穿着御天盟的服饰,他们一进门开始到处乱搜,将所有的东西都弄的乱七八糟。
“喂,你们干什么?”浅瑟瑟怒火中烧,拉住一个人问道。
“少废话,昨日有人行刺二当家,富贵镇每家每户都不能放过。”那个人拍开了浅瑟瑟的手,指了指手中的剑,示意她最好闭嘴。
可是浅瑟瑟哪里是看得懂警告的人,她还不停的咋呼,“这么乱搜也搜不出什么来,你们没有证据吗?”有人要杀龙御锦??哈哈,好开心!
“证据当然有,就是虹门的人。”他见浅瑟瑟傻乎乎的,就看了她几眼,跟着他便拿出怀中的画像对比着看了看,“抓住她。”他忽然大手一挥,浅瑟瑟就被逮了起来。
“你抓我干什么呀,我昨天在家睡的好好的,谁稀罕去杀你们二当家。”她郁闷的挣扎了几下,可无奈他们抓的她好痛。
那人将三张画像摊开,竟然分别是她自己还有凤邪和子弃。
“昨日所有和二当家有接触的人都要请到御天盟做客,姑娘,得罪了。”其余的人搜遍了四合院也没搜出什么,便带着浅瑟瑟离开。
盯着一只熊猫眼,她扑腾的厉害,“有没有搞错,我跟御天盟的牢房怎么那么有缘,放开我啦,我才不要跟你们回去。”
他们都知道她就是那日和野兽对峙的女子,他们也佩服她的勇气,但是二当家的命令,没有一个人敢违抗。
而凤邪和子弃却没有出现,只是因为他们被七影卫给逮了个正着。
“少门主,虹门有难了。”血晓拱手,一脸的焦急。
“小邪哥哥,你怎么穿成这样了。”紫甜一蹦一跳的挽住了凤邪的手,一张娃娃脸可爱到不行。
“甜甜,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凤邪额上三条黑线,这身女装他也不愿意穿啊,干嘛一个个都见鬼了一样。
“昨日二当家被幻术所困,差点失去性命,而那幻术竟然是虹门的锁心控,所以御天盟就跟虹门杠上了。”紫甜一边研究凤邪的装扮,一边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那跟我...”
“不要说跟你没关系。”怕凤邪再冒出那一句话,七影卫异口同声阻止他拒绝。
“少爷。”子弃回去恍了一圈回来以后在风邪耳边嘀咕许久,跟着凤邪就像着了魔一样往御天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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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内,昏昏暗暗,臭气熏天。
梦中,是血腥的厮杀,她依旧那么意气风发,手持消音手枪与罪犯周旋,那个时候她不管受了什么伤她都不会害怕,因为她从来都只是一个人,可是为什么梦到过去的时候,她的心中会酸涩的厉害,就好像,想哭一样。
不知是谁,轻轻的抹去了她眼角的晶莹,然后将她搂进了怀里,那怀抱很温暖,连她手腕处的伤痕都没有那么痛了。
“小姐,是你吗?”缓缓的睁开眼睛,她对上了凤邪晶亮的眼眸。
“你哭什么?”他肯定是生病了,要不怎么会过来看她好不好。
“大婶说,她被关了十五年,我怕我也被关这么久。”她虚弱的叹着气,忽然紧紧的揪住了凤邪衣袖,“这里关了好多人,大婶就因为打破了一个杯子就被关了这么久,是龙御锦,都是她。”
凤邪听着她在牢中打听出来的消息,修长的手指止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他该说她八卦还是该说她聪明,龙御锦在富贵镇为非作歹了那么久,早已引起民怨,只有龙御庭那个傻货被蒙在鼓里。
“我会救你出去的。”绝对会比任何人都快,他还记得上一次宫残月的出现让他气了多久,”如果有人要对你用刑,你一定要反抗,你师傅可是子弃,不要丢他的脸。”最好把牢闹翻了,凤邪这么想到。
“嗯。”像是受到鼓励般,浅瑟瑟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小姐,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害她都感动死了,就冲这点,她就不计较他昨天打了她一拳了。
“我...”这个问题,在他来之前子弃也问过他,为什么呢?鬼知道。
“哼。”
一声冷哼在凉意十足的夜里悠闲突兀,御天盟的主楼琉璃瓦上,一个黑色的欣长身影脚尖踮起对着近在咫尺的圆盘般的明月。
黑色的夜行衣随风飘荡,她脸下的丝巾被风吹走,一头墨发肆意飞扬,露出了她妖娆的面容,她眼看不远处的牢房,而她脚下,却是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