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可以在打斗下去。”此时的太后已经感觉到浑身无力,她刚刚看到的那一切是虚幻的吗?脑袋不情愿的抬起来,不情愿的看向台上的凤离歌,刚刚绝对不是幻觉,绝对没有看错,凤离歌额头原本齐齐的刘海刚刚被风一吹,倾斜过去,而就是这一斜她看到了她额头上的红痣“放,放了凤离歌。”感觉胸口好闷,像是喘不过气来,但是又看向台上的三人,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吗?
“母后,这是为何?”皇上一脸的不解,自己的母后是怎么拉,刚刚还吵嚷着要将离歌赐死,现在却又要让了离歌,虽然看的出自己的皇弟已经处于下风,但是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内却让母后改变了主意?
“既然如此,我想这场打斗也无需比下去了吧,北安王。”夜高深默测的看了太后一眼,像是知道太后为何会突然改变一般,但是瞬间又看向凌傲宇“北安王爷,你并不是我的对手,依你看,还需比试下去吗?”夜说话的同时已经回到了离歌的身边,有意无意的抚摩着她额头前的刘海,这一举动让太后一个胆颤“难道他知道这件事情吗?”
“既然太后亲自下另放了离歌,那么本座是不是可以带走拉?”像是拿回件宝贝似的询问着台下的皇帝和太后,语气里带着不容反抗的肯定!
“纵使母后决定放了歌儿,那么歌儿也应留在宫中,何时轮到你带走她?”说到离开凌傲育终究不舍,纵使她恨自己,他也不希望她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即使这样,那要看离歌的意见了呢。”低头看着一脸茫然的离歌,轻轻问着“是愿意留下,还是和我离开?”
“我,要和你一起。”简单的一句话,再次伤了两位的心,但是这回加了一位,是太后!
环住离歌的腰间,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像似一阵风般,从大家的眼前消失,又像似根本就没见过二人,旁大的空地竟然没有一人言语,这时凌傲宇才理会离歌刚进皇宫时的话,地方是大的很,但是毫无人烟,没有人的气息。
“飞儿?”看着一脸犹豫的香飞静静的坐在那里,司徒云真的不想打破一时的宁静,但是他必须告诉他,掌门回来了,而且是和凤离歌一起回来的。
“他们回来了是吗?”用‘他们’很显然是猜到夜已经和离歌一起回来了,司徒云无奈的点了点头“回去吧,掌门在等着我们。”
“为什么,为什么在掌门眼里只能看到那个凤离歌,而我,而我为他所做的一切他都看不到吗?”香飞费淋的喊着,只有在司徒云面前她开能说出心中的愤恨。
“飞儿,你不要这样,掌门并不是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但是人个有命,姻缘不同。”司徒云不知该怎么安慰,以前安慰的话不少,但是香飞就是听不进去,倒不入不安慰。
“云,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痴心带他,可他却宠着另一个女人。”泪不知觉的流下,为什么,心有不甘的问着,本以为昨夜可以留住夜,但是谁知夜只是要了她一次,自己的媚药并没有解夜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穿戴好去救离歌,为什么,自己用身体却也挽留不住一个人的心?即使是一夜也足够。
“怎么样?”平安的救回离歌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般,夜温柔的问着眼前的女子。
“谢谢你,夜。”漏出欣慰的笑容,夜总是给自己一种亲和感,但是这种感觉却又那么熟悉,像是和龙天赐在一起的感觉,提到龙天赐,突然想起,临走时龙天赐答应自己会来救自己,为何到现在也不见人。
“在想,龙天赐?”夜猜想的回答,见离歌猛然的抬头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怎么知道?”
“你该疑惑我为何会救你,一般是因为受你师傅的嘱托照顾你,一般就是因为哪个龙天赐。”夜意味深长的看着专心听话的离歌,面具下的脸漏出欣慰的笑容,却无人能见“龙天赐昨日就找到了本座,要本座去救一个人,在得志是你的情况下,我果断的答应了,但是本座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离歌焦急的问着,似有不好的预感。
“那就是,半年内不得见你,而你,要专心的呆在我左右,侍奉我。”夜谐美的说出这句话,早就想到离歌会是此时的表情,苦着脸,似有不甘,“为什么是侍奉?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养女,怎么说我也是‘夜’组织里的大小界啊。”
“养女?”夜好笑的看着他,他是玩笑的时候说自己是养父,可她却当真了。
“是。”
“哈哈,傻瓜。”轻轻拍了下她的额头,继续和她调侃着,似乎这也是一趣味啊。
香飞于司徒云一起来到夜的房间,却不自然的听到以上的对话“真的是养父与养女这么简单吗?为什么我的心还是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