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空间和契约。”
“关于你的空间……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空间的？”
土灵问道。
零的空间问题已经困扰他很久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零为何会会持有空间，而且这空间还千变万化。
零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回道：“我的空间……说来惭愧，身为空间的主人，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来的……”
土灵听后有些遗憾，便听零接着说道：
“不过说来也挺奇怪的，我似乎丢失了这一部分的记忆……”
零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他最早的记忆便是在十六岁的时候到了落云界，然后便是一系列的培养、出任务、抵达末世……
一切似乎都很顺其自然。
而之前的记忆却又一概不知……
“怎么说？”
土灵一愣，忙问道。
零回道：
“我不知道我的空间从何而来，我记事起的年龄似乎是在十六岁……”
“你是说……你没有之前的记忆了？”
零点了点头，回道：
“是的，我只记得差不多十六岁之后的事情，幼时记忆一点都没有，甚至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出生的，父母又是谁……”
“这也太奇怪了……”
怎么会有人独独失去了儿时记忆，除非……
土灵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怀着这份猜测，他又问道：
“那你最早的记忆中可曾发生了什么？比如巨大变故，或者说奇怪的事情等等…”
零沉思了一会，摇了摇头道：
“没有。”
就算有，他也记不清了啊……
如此，线索又断了……
土灵叹了口气。
关于零的身份，他迟早会弄清楚的。
待零出了空间，刀灵自刀中现身。
他凑到土灵跟前，问道：
“我说老土，他的身份，真的很重要吗？”
如果说在契约之前，刀灵可能在意的是零到底是不是创世神的转世，但现在，身为契约灵之后，他反而有了一种莫名的责任感——守护好零，并且帮助他成长……
土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刀灵愣了愣，问道：
“老土，你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土灵回道：
“你看看我如今的境界——”
说罢向刀灵展示了下自己的实力境界。
刀灵望着土灵身边围绕的淡淡黄晕，那剩三分之一都不到的实力，惊讶道：
“怎么回事！当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的实力只剩下这些了……
土灵眸子暗了暗，回道：
“当年……魔珏闭关而出，天下大乱，恰逢创世失踪，整个上界生灵涂炭。”
“私下，我与金木水火，四灵联结，五行合一，用秘术将其封印于天堑崖底。奈何魔珏魔力盛大，光是戾气就将那崖底穿了个大洞……”
“为修补其缺口，我们不得不消耗五行之力进行填补。”
“你也知道，五行之力不同于灵力，这种东西用多少便少多少。”
“除非我们五灵归位，再次联结，合五灵修，方才能将那消耗的五行之力，慢慢修炼回来……”
刀灵听后，抓住了其中重点，问道：
“那其余四灵呢？”
按土灵现在情况来说，他们并没有如愿地合成五灵修，那么剩下的四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