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知道今天的相亲啥时候能结束,安昕一边用咖啡勺搅拌着那杯摩卡,一边绞尽脑汁的计划着用什么借口逃走。
“哦。也没有你父亲说的那么严重。”
尉迟行扫了她一眼,看到她有些游离的眼神。
俗话都说严父慈母,当父亲的都是认为自己的孩子应该比别人家的更优秀更出色的,所以都会严要求,高标准,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要让儿女成龙成凤。尤其是作为尉迟家的孩子来说,虽说顶着很多光环,可肩膀上的责任则更多了几分。
不过尉迟行从小就是大院里的孩子王,带着一堆小哥们一起调皮捣蛋,时不时的打个架、逃个学啥的,班主任都拿他没脾气,每次开家长会都会单独把他的父亲尉迟赞留下再开个小会。
或许古人说的没错,“棍棒底下出孝子”,尉迟行就是这样被锤炼出来的。虽然没少挨打,可他从来不会认错,更不会掉眼泪。而他的妈妈在他没上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妈妈这个词对于他来说,空洞而遥远。唯一幸运的是,他的小姑很疼他,让他感觉到了春天般的温暖。
而对面的这个女孩似乎一提起自己的父亲就有些泄气。其实他是打算试图安慰她的,但似乎他的安慰并没什么效果,只得想办法转移话题。
“我介绍下我自己吧,我从小是在这里长大的,住在部队大院里,现在在某军防化团任团长一职,今年29岁,是家里的独子,父亲在部队上就职,母亲……已经去世了。”
尉迟行一下说了这么多,安昕有点消化不来,暗自琢磨:29岁就是团长了,很厉害啊,不过哥哥也不错啊,就比他小2岁,已经是副团长了。不由自主的暗自拿身边的首长跟自己的哥哥比较起来。
安昕偷偷打量了一下端坐在对方的人,发现原来对方虽然皮肤黝黑,可是眼睫毛却很浓很密,长长的像把小刷子,边缘的地方居然还微微的向上翘。如果这样的睫毛长在女孩的眼睛上一定会很漂亮,可惜了,居然长在一张扑克牌的脸上。
再对比下自己的眼睫毛,真是少的可怜,短的可怜,每次刷睫毛都要反复刷好多遍,如果哪天发现突然掉了一根睫毛,会郁闷好几天。
安昕抬起头,看到对方的表情,似乎在等着自己的回答。
莫非按照首长的意思,接下来的步骤是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