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寜笑脸盈盈,深深的给了寒星夜一个吻,羞涩的离去了。寒星夜看着纳兰寜离去,又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那段缺失的记忆在梦中是如此清晰,但一醒来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消失的无踪无迹。
“太子爷,皇上急招,太子就去一趟吧。”福安见寒星夜被纳兰寜惊醒急忙上前进言。
寒星夜慢悠悠的站起身来,眼神忧郁的看着湛蓝的天空,看向远方许久才冷冷的说:“走吧,连下两道急招令,不知有什么事。”
福安唯唯诺诺的跟在后面,心被悬在高空中,我的太子爷,你究竟要干什么,皇上这次急招不是因为你早上没有去吗?我的爷,你不要有什么事才好,来传召的人脸色铁青,看来皇上是龙颜大怒了,你说话可别这么玩世不恭,冷漠无情了,你要是出什么事,老奴就无脸去见先皇后了。
老太监见寒星夜终于来了,高声疾呼:“太子求见。”
“进!”一声空旷响亮的传召声传来。
寒星夜几步走进寝宫,只看见皇帝一身明黄,眉毛纠结在一起,眼里冒着怒火:“来啦,太子现在还真是请不动了,三催四请才慢慢走来,想见太子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寒星夜找了张椅子顺势坐了下来,翘上二郎腿,斜靠着椅背冷冷的回道:“皇上召见我不知道有何事?”
皇帝看着寒星夜这玩世不恭的高傲,狠狠拍了下桌子:“真是不知礼仪,你是如何做我东虞的太子的,你有何脸面,有何资格?你真是我皇家的耻辱,你不上朝,不请安,也就罢了,朽木不可雕,但太子妃一个女人家怎么也不上后宫请安,你们眼里还有长幼之分,还有皇宫规条吗?你们是在挑战皇权吗?”
寒星夜玩弄着手上的玉扳指,冷冷一笑,不屑道:“你在教训我?呵呵,一个整日留恋在女人堆里的人还有资格教训我?你要是想让严妍遵守皇宫的规矩,自己去说,自己去教训,把我叫到这里来干什么?我寒星夜从出生以来就不接受任何指责,任何批评!不过你要想好了,她身后是东虞一半的兵权,而你,一国之君手上没有一兵一卒!”
寒星夜说完摘下玉扳指,仍在了地上,扬长而去,寒星夜就是这么桀骜不驯。他带着新世纪的思想,他是世界首富,是商界的新贵,从小习惯了奉承习惯了夸奖。
他看穿了人心从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事,在他眼里世界就是垃圾,一文不值,他的孤傲,他的冷漠,没有人能够与之抗衡。
福安见寒星夜毫发无损的走出来,长长的舒了口气。没走几步,就听到杯子匝地的声音,掉下去的心又悬了上来,紧紧跟着寒星夜着急而小心的问道:“太子爷,皇上没有怪罪你吧。”
寒星夜立刻回一句:“他有资格吗?你放心呆着,太子妃就是太子宫的保护伞,有她在你们都不会有事,我这几天要出去一趟,你照顾好宫里。”
福安跟在后面,真心真意的问:“太子什么时候出宫,老奴好为你准备些东西。”
“回宫拿些东西立刻就走,你好好看着太子妃,看紧她的一举一动。”寒星夜说道严妍,不禁心生疑惑,那晚怎么会和她说起自己的身世?怎么一看到她就想说出心里话?算了,想这些做什么,既然玉液明珠不存在,那就要找其他方法回到2023年的韩国。
又是一个风光明媚的早晨,天空开始呈现自己湛蓝湛蓝的表情,美轮美奂。严妍今儿起了个大早,虽说和寒星夜一个宫,却从新婚夜后就再没有见到,这太子宫真有那么大么?
“碧珠,你们都下去,今天不要跟着我,我一个人走走。”严妍展开双臂拥抱自然呼吸着新鲜空气,看到碧珠一脸不情愿接着说:“我有分寸,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当礼让三分,去吧。”
见碧珠还没有退意,脸一黑:“还不走?听不懂我的话?”
碧珠虽然不相信严妍的话,但还是退了下去,小姐武功高强,为人霸道,应该吃了了亏,我今天就休息一日,恩,祈求小姐你对人温柔些,多些温情。
严妍沿着石子路慢慢走着,欣赏春天特有的美景,脸上不时出现浅浅的笑容,心里十分舒畅,正在这时,两只手不安分的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严妍语气暧昧:“你怎么在这里,莫非是因为想我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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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烫伤了,哎,可怜兮兮的,亲爱的,你们要收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