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一想到我们可以亲上加亲,高兴得从睡梦中都笑出声来。本宫相信你们俩成亲之后,一定会是一对恩爱夫妻。”钮祜禄·瑾儿说:“姑妈,侄女知道你一直都很疼爱侄女。你对侄女的恩情,侄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侄女答应你,侄女一定会做一个好媳妇、好妻子。”钮祜禄氏感动得留下眼泪,她抱着钮祜禄·瑾儿。
钮祜禄·瑾儿离开钟粹宫,走向御花园,爱新觉罗·弘历也走向御花园。钮祜禄·瑾儿看见爱新觉罗·弘历开心地叫一声“表哥”,并且跑到他的面前。爱新觉罗·弘历说,他有话要跟钮祜禄·瑾儿说。钮祜禄·瑾儿让爱新觉罗·弘历说,爱新觉罗·弘历告诉钮祜禄·瑾儿不会娶她。钮祜禄·瑾儿以为爱新觉罗·弘历开玩笑,爱新觉罗·弘历说不是开玩笑。
他认真地说:“瑾儿,从一开始我就不喜欢,这么多年来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你在皇额娘面前是一个样子,在其他人面前是另外一个样子,我最讨厌这样的人。”钮祜禄·瑾儿捉着爱新觉罗·弘历的手,紧张地说:“表哥,你不喜欢妹妹这样,妹妹可以改。总之,妹妹有什么地方是你不喜欢的?你全部说出来,妹妹全部改。”爱新觉罗·弘历睁开她的手,说:“没有用的,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喜欢你。”
“本来皇额娘把你许配给我,我在考虑应不应该答应,不过芳凝的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如果硬是让我娶你,我们都不会开心。所以,我决定把我真实的想法告诉你。”爱新觉罗·弘历向钮祜禄·瑾儿道歉,跟着他就离开。钮祜禄·瑾儿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看着爱新觉罗·弘历离开。
回到尚书府,钮祜禄·瑾儿大发脾气,她把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到地上。钮祜禄·瑾儿的贴身婢女紫云,从来没有看见发这么大的脾气,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钮祜禄·瑾儿生气地说:“富察·芳凝,你令我不能嫁给表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爱新觉罗·弘历来到富察府,富察·芳凝看见爱新觉罗·弘历说:“四阿哥,今天你的心情很好,看来事情已经解决。”爱新觉罗·弘历说:“昨天,我跟瑾儿说得清清楚楚。”“瑾儿姑娘一定很伤心。”爱新觉罗·弘历说:“伤心是一定会有,不过现在伤心总比成亲之后伤心要好得多。”富察·芳凝点头认可爱新觉罗·弘历说的话,她说:“你打算怎样跟皇后娘娘说?”爱新觉罗·弘历说:“可以怎样说?照直说啊!”富察·芳凝劝爱新觉罗·弘历,不要惹钮祜禄氏过于生气,毕竟她年纪大,爱新觉罗·弘历表示知道。
富察·芳凝正在大厅看书,李四来到大厅向富察·芳凝禀告,尚书府的仆人找她。富察·芳凝马上到外面,那人说钮祜禄·瑾儿请她过府,说是与她聊天。那人还说,马车已经在外面备好。正当富察·芳凝走的时候,那人说:“芳凝姑娘,小姐说明只请你一人过府。”凤儿执意要跟富察·芳凝一起去,富察·芳凝说:“凤儿,瑾儿姑娘只是请我过府聊天,不会有事的。”说完,富察·芳凝就跟着那人上马车。
马车到了尚书府,那人把富察·芳凝带进大厅,钮祜禄·瑾儿吩咐那人在门外把守。钮祜禄·瑾儿站起来,走到富察·芳凝面前,然后围着富察·芳凝转一圈。她说:“果然是长得貌美如花,怪不得能把表哥迷得晕头转向。”钮祜禄·瑾儿给富察·芳凝打了一个耳光,富察·芳凝始料未及,她赶快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钮祜禄·瑾儿大声地说:“你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表哥面前说我的坏话。”
“我阿玛是堂堂理藩院尚书,你阿玛只是一个小小的察哈尔总管,你凭什么跟我比?想做宝亲王福晋,等将来做皇后,简直是痴人说梦。”富察·芳凝连忙说:“瑾儿姑娘,你误会了,我没有在四阿哥面前说你的坏话。”钮祜禄·瑾儿听了之后,眼睛瞪得大大地说:“没有?表哥亲口跟我说,你的一番话让他茅塞顿开。如果不是你在他面前说我的坏话,他怎么会对我说他不喜欢我?本来我们俩一直都是好好的,是你令我们不能在一起。”
富察·芳凝再一次解释:“瑾儿姑娘,我真的没有在四阿哥面前说你的坏话。”“你还嘴硬,看来不好好教训你是不行的。”钮祜禄·瑾儿命紫云把银针拿出来,她用脚把富察·芳凝一剔,富察·芳凝迅即跪倒在地上,钮祜禄·瑾儿蹲下来,说:“待会儿,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向紫云使一个眼色,紫云把银针拿起来,走到富察·芳凝身边,用力地扎在富察·芳凝的身上,疼得富察·芳凝哇哇直叫。
紫云一边扎,富察·芳凝一边说:“瑾儿,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在四阿哥面前说的坏话。”钮祜禄·瑾儿见富察·芳凝还是不说实话,显得非常生气,她不停地说“给我扎,给我狠狠地扎”。紫云一只手揪起富察·芳凝的头发,另外一只拿着银针在她的脸上徘徊:“想跟我家小姐争四阿哥,你也不看一下自己是什么身份?女儿家最紧张的是自己的脸和清白,这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如果我用银针在你的脸上刮几下,你这张销魂面就没用,到时候就不能迷惑四阿哥。”富察·芳凝哭起来。
紫云继续在她身上扎,扎了一会儿,富察·芳凝说:“瑾儿姑娘,四阿哥之所以跟你说不喜欢你,不是因为我在他面前说你的坏话,而是因为他知道你的真面目。之前,四阿哥跟我说,表面上装作很善解人意﹑温柔贤淑,其实是一个蛮不讲理﹑斤斤计较的人。当初我不相信,不过现在我相信。四阿哥说得没错,你的确是这样的人。”钮祜禄·瑾儿听了富察·芳凝的话,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她把紫云手里的银针,拿到自己的手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富察·芳凝的身上扎。富察·芳凝叫了一声之后就晕倒,钮祜禄·瑾儿命紫云,把富察·芳凝带到一间房子软禁起来。紫云泡了大红袍给钮祜禄·瑾儿消气,钮祜禄·瑾儿决定明天继续教训富察·芳凝。
凤儿急得在大厅团团转,眼睛不离大门。李荣保和傅恒回到富察府,凤儿立即跑上去。凤儿说,钮祜禄·瑾儿派人请富察·芳凝过府聊天,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李荣保问凤儿,富察·芳凝什么时候去尚书府,凤儿回答巳时就去。傅恒问凤儿,有没有通知爱新觉罗·弘历,凤儿回答没有。傅恒觉得这件事通知爱新觉罗·弘历比较好,毕竟钮祜禄·瑾儿是他的表妹,都会给他几分面子。李荣保觉得傅恒说得有道理,就决定去宝王府。
爱新觉罗·弘历听李荣保说,富察·芳凝被钮祜禄·瑾儿派人请到尚书府聊天,接着就不知所踪,表现得很震惊。傅恒说:“四阿哥,你知道姐姐做事向来很有分寸,她一定想到我们担心她,派人给我们报平安。可是现在到了未时,都没有姐姐的任何消息。”凤儿责怪自己:“都是奴婢不好,那人说只请小姐一人过府的时候,奴婢就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跟去。”爱新觉罗·弘历说:“凤儿,就算你跟去也没有用,只会令多一个人失踪,对事情毫无帮助。”
李荣保说:“四阿哥,现在只好到尚书府要人,这是目前惟一的办法。”爱新觉罗·弘历同意李荣保说的话,命高云准备马车到尚书府。紫云慌慌张张跑到大厅,对钮祜禄·瑾儿说爱新觉罗·弘历带着李荣保和傅恒来到尚书府。钮祜禄·瑾儿叫紫云镇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爱新觉罗·弘历等人来到大厅,钮祜禄·瑾儿站起来开心地接迎。爱新觉罗·弘历开门见山:“瑾儿,把芳凝交出来。”凤儿走到钮祜禄·瑾儿面前说:“瑾儿姑娘,是奴婢亲眼看见你派人请小姐过府,你不可以抵赖。”钮祜禄·瑾儿打凤儿一个耳光,生气地说:“你是什么身份,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凭什么这样跟我说话。”爱新觉罗·弘历挡着凤儿,说:“瑾儿,凤儿刚才说话的语气比较重,她是因为担心芳凝才会这样,我代她向你道歉。”
“好,我就看在表哥的份儿上,不跟你计较。”爱新觉罗·弘历继续说:“说正事,我来尚书府,是希望你把芳凝交出来。”钮祜禄·瑾儿装疯卖傻地说:“没错,妹妹的确有派人请芳凝姑娘过府,不过只是跟她聊天。我们越聊越投契,聊到不知时日,刚刚才走不久。表哥,你们一开始就来尚书府,有没有回富察府看过?说不定,芳凝姑娘已经回富察府。”众人一致把眼睛投向爱新觉罗·弘历,爱新觉罗·弘历觉得应该回富察府看一下。
回到富察府,李荣保第一时间问李四,有没有看见富察·芳凝回来?李四回答没有。爱新觉罗·弘历打算把整个富察府,彻底搜一次,他还吩咐高云回宝王府看一下。他们把大厅、后院翻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富察·芳凝。傅恒一拳捶到桌子上,生气地说:“瑾儿姑娘骗了我们,姐姐还在尚书府,根本没有回来。”凤儿坐在椅子上哭起来,而且哭得很伤心:“小姐,你千万不要有事。如果你有事,奴婢也不愿意做人。”爱新觉罗·弘历决定再去一次尚书府,就算与钮祜禄·瑾儿翻脸,也要把富察·芳凝救出来。
爱新觉罗·弘历等人再次来到尚书府,钮祜禄·瑾儿站起来假惺惺地问,有没有找到富察·芳凝?爱新觉罗·弘历说:“瑾儿,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芳凝根本没有回富察府,我敢肯定她还在尚书府。”钮祜禄·瑾儿笑了一下,说:“表哥,妹妹没有演戏,芳凝姑娘的确已经走了。至于她为什么不回富察府,妹妹就不知道。”钮祜禄·瑾儿的这番话,彻底激怒爱新觉罗·弘历:“瑾儿,你以为你说的这些话,我会相信吗?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那天在御花园,我跟你说的话是我自己想,根本与芳凝无关,你何必要难为她?”
“表哥,妹妹是你的表妹,她只不过是你的朋友。你为了她,居然带这么多人,劳师动众地来尚书府要人,你不觉得过分吗?”爱新觉罗·弘历走到钮祜禄·瑾儿面前,说:“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过分,我反而觉得是应该的。虽然你是我的表妹,但是我和芳凝之间的感情比你深。不仅是我,我相信皇阿玛和皇额娘都会这样做。”他用手指指着钮祜禄·瑾儿:“我再说一遍,把芳凝交出来。”
钮祜禄·瑾儿握住拳头不停的喘气,她转向另外一边,说:“就算你问妹妹十遍、一百遍,还是一千遍,妹妹的答案都是一样,芳凝姑娘已经走了。”“好,既然你执意不把芳凝交出来,我只好惊动皇阿玛,到时候你就没有转弯的余地。”说完,爱新觉罗·弘历等人离开尚书府,钮祜禄·瑾儿把茶杯扔到地上。
李荣保问:“四阿哥,你真的决定把这件事告知皇上。”爱新觉罗·弘历说:“我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有皇上在,的确可以把芳凝救出来。不过尚书府这么大,我们不知道他们把芳凝藏在什么地方?”傅恒提议夜探尚书府,李荣保嘱咐他要小心。
晚上,傅恒穿着一身夜行衣,潜入尚书府。傅恒用轻功跳到屋顶,小心翼翼把瓦片拿开,看富察·芳凝在不在里面。傅恒一间间房间地跳,一间间房子地看。最后在一间婢女房间看见富察·芳凝,富察·芳凝已经睡着。傅恒觉得目的已经达到,就离开尚书府。在富察府,爱新觉罗·弘历、李荣保和凤儿都等得很心急。傅恒一回来,爱新觉罗·弘历就立即走上前问,傅恒说:“我是在一间房间里面找到姐姐的,估计那间房间是婢女住的。”爱新觉罗·弘历说:“有傅恒这个人证,我看瑾儿怎么抵赖?明天一早,我就马上进宫找皇阿玛。”
雍正正在钟粹宫,与钮祜禄氏一起用早膳。爱新觉罗·弘历向雍正和钮祜禄氏请安之后,就跪倒在地上,他请求雍正救富察·芳凝。雍正问是怎么一回事?爱新觉罗·弘历说:“昨天,瑾儿派人请芳凝过府聊天,就没有再回富察府。我们到尚书府,瑾儿说芳凝已经走了。我们回富察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搜一遍,连宝王府都搜一遍。我们再到尚书府,可是瑾儿她坚持芳凝已经走了。”
“皇阿玛,儿臣认识的芳凝做事很有分寸,绝对不会这样。儿臣没有办法,就命傅恒夜探尚书府,他在一间婢女的房间找到芳凝。”雍正觉得爱新觉罗·弘历命傅恒夜探尚书府,实在胆子太大。爱新觉罗·弘历说:“儿臣知道这样做不对,儿臣愿意接受处罚。不过儿臣请皇阿玛立即到尚书府救芳凝,再不去芳凝就有可能会有危险。”雍正命刑年向文武百官宣布不上早朝,跟着就换一套便服,与爱新觉罗·弘历到富察府。
李荣保见雍正来到富察府,连忙向他行礼。雍正把李荣保扶起来,说:“李爱卿,弘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告诉朕。你放心,朕一定会把芳凝救回来。”李荣保含泪感谢雍正,他们就一起去尚书府。
钮祜禄·瑾儿见雍正来到尚书府,便马上向他行礼。至此,钮祜禄·开始觉得害怕,不过她依然强迫自己冷静。雍正命傅恒立刻救富察·芳凝,爱新觉罗·请求与傅恒一起去。钮祜禄·瑾儿问要干什么?雍正说待会儿就知道。钮祜禄·瑾儿继续问雍正,是不是真的相信爱新觉罗·弘历说的话?雍正说相不相信待会儿就知道。
富察·芳凝已经醒过来,她看了一下房间的周围,估计是给婢女住的。富察·芳凝拿开衣袖一看,上面全是小针孔。她在想,自己没有回到富察府,李荣保和傅恒一定很担心。紫云拿着银针来到房间,紫云说:“芳凝姑娘,依奴婢看,你就说实话,这样可以免受罪。”富察·芳凝说:“紫云,你怎么可以助纣为虐?”“奴婢只是一名婢女,照主子的意思办事,是奴婢的本分。”富察·芳凝说:“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在四阿哥面前说瑾儿姑娘的坏话。”“芳凝姑娘,不是奴婢不给你指条明路,是你自己决定走条暗路,奴婢只好得罪。”
正当紫云准备给富察·芳凝用刑,爱新觉罗·弘历和傅恒及时赶到。爱新觉罗·弘历走到富察·芳凝面前,说:“芳凝,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富察·芳凝说:“四阿哥,你们来得一点儿都不晚,一点儿都不晚。”爱新觉罗·弘历问富察·芳凝有没有事?富察·芳凝说没有。傅恒拔出剑,生气地说:“你这个为虎作伥的奴才,我要杀了你。”爱新觉罗·弘历制止傅恒,劝他不要这么冲动。傅恒用剑削掉紫云的头发,吓得紫云立即晕倒。傅恒说交给雍正发落,就把她拉出去,爱新觉罗·弘历把富察·芳凝横抱起来出去。
李荣保和凤儿看见富察·芳凝,就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前去,富察·芳凝要求爱新觉罗·弘历把她放下来。富察·芳凝跪倒在地上,向李荣保磕头,说:“让阿玛担心,是女儿不孝。”李荣保说:“芳凝,最重要的是你平安无事,其他什么都别说。”李荣保和凤儿搀扶着富察·芳凝来到雍正面前,富察·芳凝再次跪倒在地上,向雍正磕头,说:“皇上,你日理万机,为了芳凝的事,亲自来到尚书府,芳凝实在是过意不去。”
雍正说:“芳凝,李爱卿是朕的好朋友。他有事,朕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傅恒把紫云带到雍正面前,说:“皇上,臣和四阿哥进去的时候,这个奴才正在给姐姐用刑。”雍正命傅恒把紫云拉出去杀掉,钮祜禄·瑾儿跪倒在地上求情。富察·芳凝说:“皇上,既然芳凝已经平安无事,不要再追究了。”雍正执意一定要紫云死,富察·芳凝刚想说几句,因为身体太虚弱而晕倒。雍正马上带富察·芳凝进宫,请太医诊治。太医出来,雍正走上前询问情况。太医说富察·芳凝只是身体太虚弱,只要调理一下就好。
钮祜禄氏也跟着出来,钮祜禄氏告诉雍正,刚才命人为富察·芳凝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她身上有无数的小针孔。雍正问为什么会有小针孔?钮祜禄氏说这是主子惩罚奴才的新方法。用银针往奴才身上扎,这样做是不会致命,只会疼痛。由于身上没有伤痕,根本就看不出来。爱新觉罗·弘历觉得,一定是钮祜禄·瑾儿对富察·芳凝动用私刑。钮祜禄氏不相信爱新觉罗·弘历的话,因为在她眼里,钮祜禄·瑾儿是一个善解人意、温柔贤淑的人。
爱新觉罗·弘历告诉钮祜禄氏,钮祜禄·瑾儿在她面前是一个样子,在其他人面前是另外一个样子,自己从来没有喜欢过钮祜禄·瑾儿。自己之前已经跟钮祜禄·瑾儿说清楚,她觉得富察·芳凝对自己做过什么,怀恨在心就对富察·芳凝动用私刑。钮祜禄氏听了之后横震惊,她想不到自己的侄女会是这样的人。雍正和钮祜禄氏、爱新觉罗·弘历探望富察·芳凝,雍正问富察·芳凝现在觉得怎么样?富察·芳凝说已经痊愈很多。
富察·芳凝继续说:“皇上,既然芳凝已经平安无事,不要再追究。毕竟瑾儿姑娘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家和万事兴。”雍正说:“好一句家和万事兴,这当中包含千言万语。芳凝,你的意思,朕明白。”钮祜禄氏说:“芳凝,对不起,本宫想不到瑾儿会这样对你,本宫代她向你道歉。”“皇后娘娘,你不要这样说,我已经没有生瑾儿姑娘气。”钮祜禄氏说:“芳凝,你真的很宽宏大量。”
钮祜禄·瑾儿来到钟粹宫,她跪倒在地上,向钮祜禄氏道歉。钮祜禄氏说:“瑾儿,本宫一直都希望你和弘历能成为一对。不过经过这次事件,本宫要慎重考虑。如果弘历不说,本宫都不知道这么多关于你的事情。小小年纪,心肠居然如此狠毒,实在让人心寒。还有你那种圆滑、世故,令本宫意想不到。瑾儿,你令本宫真的很失望。”钮祜禄·瑾儿低下头。“本宫命你在尚书府面壁思过,亲自到富察府向芳凝道歉。”
钮祜禄氏传杜衡进宫,钮祜禄氏说:“杜衡,本来弘历就不喜欢瑾儿,经过这次事件,更加不喜欢,可以说到了讨厌的地步。你一定要好好看管瑾儿,不要让她再闯祸。不然,连姐姐都帮不了她。”杜衡表示明白。
凤儿陪富察·芳凝到后院散步,富察·芳凝说:“出来晒太阳,人都变得精神。”李四来到后院向富察·芳凝禀告,钮祜禄·瑾儿来到富察府。李四把富察·芳凝带到后院,钮祜禄·瑾儿还带同燕窝来。钮祜禄·瑾儿说:“芳凝姑娘,很高兴你平安无事。我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狠毒,不仅其他人心寒,连自己都觉得心寒。”富察·芳凝说:“瑾儿姑娘,你这样做是因为你太爱四阿哥,我明白。”“爱会令人变得疯狂,失去理智。”富察·芳凝握着她的手说:“事情过去就由它过去,最重要的是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