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奴婢也没有主子的消息!”经过上次的事情以后,飞鸽也已经知道安静应该猜出了一些什么了,更何况主子也交代过,如果大少奶奶问起什么,只要如实回答,如果不问的话,也不必细说,所以飞鸽也就不必太过隐瞒了!
“嗯!”安静淡淡点了点头,躺到了床上,慢慢就进入了睡眠。
忽而,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树林里面,前面一片漆黑,天空又下着大雨,传来了一阵刀剑的碰触声,在雨夜也显得特别的刺耳,安静迟疑了一下,慢慢往声音的来源地走去,越来越近,碰击声也越来越响,忽然前面有了火把的亮光,黑漆漆的夜里,几个黑衣人拿着刀剑围着一个男子,厮杀着,男子已经全身是伤,看得安静瞪大了眼睛,忽而男子回头,却是沈从文,安静一愣,血冲脑门,旁边一个黑衣人忽而一剑刺向沈从文的胸口,安静大喝一声,“不!”
“大少奶奶?”外间值夜的飞鸽听得动静,急忙起来,安静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在做梦,顿时松了一口气。
“大少奶奶做噩梦了?”飞鸽一看安静没事,也松了一口气,拿来感觉的毛巾替安静擦了擦虚汗,换了感觉的衣服就准备退出去,忽而两人听得窗户一阵轻轻的响动,飞鸽跟安静对视了一眼,急忙拿剑在手中。
窗子被掀开,飞鸽正要靠近,却见一个黑色的人影翻了进来,浑身是血,也浑身是水。
“主子?”飞鸽惊讶的唤了一声,安静这才看清,此人正是沈从文。
也不知道凌玲跟二夫人跟三夫人说了什么,二夫人三夫人第二天上午就结伴去了沈老爷那边,又是礼数,又是礼法的,弄得沈老爷微微皱起眉头,待到二人离去以后,沈老爷急忙找人让安静前去。
此刻安静正跟飞鸽四人秘密的照顾着受伤的沈从文,幸好都是外伤,并没有大碍,所以自己动手包扎就好了,但是因为事情来的蹊跷,安静吩咐三人不要声张出去,免得坏了沈从文的事情,直觉里面,她觉得沈从文有事情瞒着自己,而且飞鸽估计也知道。所以当有人来的时候,安静急忙让飞鸽照顾沈从文,自己带着小荷去了沈老爷那边。
“见过公公!”安静请了安,顺从的立在一旁。沈老爷抬头看了她一眼,“近来可好?”
安静微微点头,“一切安好!”
“嗯!”沈老爷微微点头,“刚刚不久,二夫人与三夫人前来找我,说下月初五十夫人的寿辰,夫人娘家的老太君明说要来,只是夫人现在尚在禁足,如果要给她准备寿辰宴的话,肯定是要先让她出了祠堂的,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安静想了想,“那二夫人与三夫人是什么意思呢?”
沈老爷叹了口气,眼中微微闪着寒光,“她们的意思,是夫人做错的事情,还不能立刻放出来!”
安静沉默了,看来沈老爷对于她们二人的说法是不赞同的,只是不知道原因是因为她们不放大夫人出来还是因为他也知道二夫人三夫人自己的小算盘呢?
“公公,赎安静直言,因为此次的事情涉及到我与肚子里面的孩子,所以我说不能参与意见的!”
“你只管说,这里没有外人!”
安静看了他一眼,“是!公公,现在我是与二少奶奶共同管家,既然涉及到家里面的事情,不妨请二少奶奶前来,大家一起商量,相信应该可以给公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沈老爷微微皱起眉头,“当真?!”
“是!”
沈老爷微微叹了一口气,“本来也是应该让她来的!”于是吩咐外面候着的下人去请了!
过了一会儿,二少奶奶就来了!
沈老爷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媳妇,一个沉稳内敛,一个眼中都是算计,顿时有些会心的一笑,“是这样的,今日让你们二人前来,是要商量一下夫人寿辰的事情!二少奶奶,你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办?”
凌玲得意一笑,看来二夫人三夫人已经来找过公公的,微微侧目看了看安静,只见安静站住那边,一动不动,顿时又是一阵开心,母亲是她的敌人,为了她自己,她也定会帮我的,“启禀公公,儿媳觉得既然是母亲的寿辰,那定时要办的,不然传扬出去,对我们沈府的名声不好,只是母亲尚志禁足期,而且此次母亲犯了大错,如果借由寿辰的理由就这样把母亲放出来,与理不合,以后府中没有了礼法,我们也难以管教下人!”
沈老爷淡淡一笑,眼中已经全然没有了笑意,“那依你的意思呢?”
“我觉得不如就让母亲出来一天,寿辰宴就办在母亲自己的院子吧!等到结束了以后,母亲继续回去思过,等到公公说可以出来的时候再出来,公公觉得如何?”
沈老爷看了看她,又看向了安静,凌玲一看,急忙看向安静,待到安静也看向自己的时候,急忙朝着她使眼色,安静转过头看向沈老爷,“公公,安静觉得二少奶奶的话有道理,只是怕到时候老太君那边会······”
“这个我去办!”凌玲一听,急忙答应着,沈老爷微微点头,这个他相信她会办好的。
“那母亲那边呢?如果不说好,只怕出来容易,回去就难了!到时候白白惹来笑话。”安静似乎还是有些顾虑。只是在祠堂那边是绝对不能办寿辰宴的。
沈老爷想了想,“这样吧!给夫人一个思过的期限!”
凌玲一愣,心中微微紧张起来,“公公觉得多长时间才好?”沈老爷却不答话,看向了安静,安静想着昨晚相公的话,觉得心情也很少不轻松,“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再给婆婆三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