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齐声回答：“是！”
二饼带着杰瑞和卡尔他们把在费城抓到的皇后保健品有限公司的执行经理波文带了出来。
卡尔说，先租一个宾馆的房间，审完他再带回纽约的警局，他怕夜长梦多。
二饼和杰瑞特别听卡尔的，他们知道普通人不听妖猫的，会是什么不场，不用我写了吧！
“我没什么说的，你们让我说什么啊？”
波文很有定力地说。
“波文，你负责那个保健品公司的一切业务，那层次高高低低的人你都打过交道，我刚才向你是好说还是歹说，你可别不领情不道谢啊！”
“好说，量型可以从轻，谁身后都有老母妻儿，得好处的是你；歹说，不说，管用吗，啊，我告诉你，零口供照样判你。”
“况且，你所干的事，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干得了的，你不说，我不信别人也不说。”
二饼说完，绿毛又开始对他说。
“有一路人，事儿办了，栽在警察的手里，他认栽，就一五一十地竹筒倒豆子这么一说，落得个轻松，这样人我服。”
“可是还有一路人呢，死爹哭妈的犟种，死扛，有能扛得过法律的吗，波文你说……”
绿毛说完，二饼又走到波文面前坐下说：“说你没事那是蒙你，波文，藏毒犯毒什么罪，算了，我们哥俩也想清静清静，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时间有都是……”
“你们也说的不少了，反正有的是时间，让我慢慢想想，行吗？”
卡尔让二饼把波文的脚也带上镣子，二饼说没带脚上的镣子；卡尔让绿毛去买石膏和绷带，让杰瑞把波文的腿先用石膏固定了，然后再用绷带缠上了。
“我不跑！”
“你也跑不了！”
“这招好……”
然后，他们把他扶到警车上。
在他们的后面跟着一个人，就是非力甫，他给一个人打电话：“喂……”
回去由杰瑞开车，二饼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想昨天没抓住跑的那个人，他不会去医院，等于自投罗网，他带着伤，他还得回皇后区。
皇后区肯定有他的同伙，可以帮他，想到这里，他拿出电话，拨给了尼克。
“尼探长，我是二饼，嗯，我们在回来的车上，我觉得，挨我一枪的那个罪犯，还会回皇后区。”
…………
那个被二饼打伤的人叫阿里，此刻正在山哥的住处。
“他发烧了，伤口感染了，必须要用抗生素，山哥，送医院吧……”
马仔小鱼对他说。
“你别管了，我想办法吧！”
…………
刚刚出了费城，杰瑞因为肚子疼要上厕所，他在下一个休息站停下车。
“谁去厕所？”
卡尔和绿毛都跟他去了，由二饼看着犯罪嫌疑人。
五分钟他们回来，二饼被打晕过去了，犯罪嫌疑人被枪打死在后座位上。
卡尔一摸波文的脉博还有救，赶紧让二饼和绿毛开车返回费城，把波文送进医院，他和杰瑞要询问一下加油站的人员。
…………
山哥在警局的远处看着卡尔他们的车进了109警局的院子，他给非力甫打电话。
“我怎么没看见波文呢？”
“波文早已经死球的了！”
…………
“怎么搞的，事出的这么怪？”
“探长……”
二饼上去一把捂住杰端的嘴。
“喵呜……”
“都怪我大意了，好在波文还没有死，医院已经来电话了。”
“那里有特警守卫，经过抢救，巳经没事了，凶手没暴他的头，可能怕溅到自己身上血，所以打的是心赃，他可能比较慌张，就差一厘米。”
“加油站的人说是一个穿铁路制服的人下车开的枪。”
“波文没死是侥幸，安排一下，别暴露了波文没死的信息，立即封锁所有关于他的消息。”
尼克下着命令。
…………
那个开枪杀波文的凶手开着车在路上，电话响了，他边开车边接电话：“喂，山哥，你想毁我啊？”
“胡扯，我毁谁，也不能毁你呀！”
”你这不是毁我你这是干什么呢，我肯定会被抓住的。”
“还害怕，还想赚钱。”
“也是啊，最近啊总点炮，什么，那行，你说几点吧？”
“行，不见不散啊，行！”
挂了电话，山哥脸上出现了杀机。
…………
尼克和二饼在医院里审波文。
“波文，这回你还什么都不说吗？”
“你看看是谁在给你指出条光明的路，是谁想让你死？”
尼克大声说。
“我死了，他们就安全了。”
皮皮虾进来了。
“哎，皮警长来了！”
“别人来我不放心……”
皮皮虾走到波文的病床前，说：“波文，说吧！”
他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彩色画像，波文接过去，他又拿出一张递给波文，又拿出一张……皮皮虾接着又拿出了第四张，第五张……共计拿出六张彩色画像。
波文从里面拿出两张递给二饼，说：“这两个人我认识，我其实跟王思思也不熟，后来他来公司里经常买保健品，这一来二去的……”
皮皮虾拿过画像，从里面抽出一幅。
“说说这个人……”
“他叫山哥，一些事儿经常是他代替王思思出面……”
“有时候他挺爱装成女人的，野鸽子和大饼脸那只不过是小烂仔。”波文说。
“跟大饼脸去保健品公司提货的是谁？”尼克问。
“他玩什么幺蛾子呢？”绿毛插嘴问。
“那人我不熟，他总拉着个脸。”
“好像是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不给似的。”
“大饼脸叫他狐狸哥，不知姓氏名谁，也许是姓胡……”
“叫胡什么？”
“姓什么胡，狐狸，狡猾的动物。”皮皮虾说。
“波文，谁想让你好，谁想让你做冤大头，你自己都明白了，我呢不再费话了……”
“你今天的态度，和对我们工作的配合，就表明你开始往光明的道上迈进了。”
“我们呢也会很客观很公正地把这个情况告诉法官，我还要问你一个人，这个人在你参与的犯罪团伙里，确确实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