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让别人无话可说。
“怎么样了?”
乔婉问了替自己去看沈静怡的小黑。
“别提了，她把我赶了出去，还是用医院里的药水瓶砸的，这个疯婆娘，真是疯了。”
其实她也觉得是这样，毕竟这个女人，是她先拿的刀。
“那下次……你别去了，我不希望你跟我一起受气。”
小黑一直在乔婉面前都是任劳任怨的，喜欢帮助乔婉做很多事情。
哪怕是乔婉自己不用，他也愿意的。
“小黑，一会留下来吃饭吧。”
好像受宠若惊的样子，小黑手脚不知道安放在哪里。
“不好吧?要是……”
某些人看见，吃亏的不就是乔婉?
他是很想。
“他今天不来，忙呢。”
因为问心无愧，所以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受到乔婉的调教，聪聪很有礼貌，放学回家先跟人打招呼。
“你好！”
没一会，餐桌上有饭菜端上来。
带着小孩子，乔婉上桌去吃。
今天是乔婉特地让张妈去买的，都是好吃的。
尤其是聪聪爱吃的。
“多吃些。”
夹了夹碗里面的红烧肉，聪聪有些闷闷不乐。
貌似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细的乔婉发现，问道:
“是不是在学校同学欺负你?”
“不是，谁敢欺负我啊?一说宋少就是我爸爸，她们都抢着巴结我，怪没意思的。”
听到这里，勾起了乔婉的一段回忆。
在乔家没破败前，一直是学校小霸王的她要风得风，要雨的雨。
可是后来，一切变得不同，直到什么都没了。
不过如今，她是不会让聪聪也这样。
跟她一样经历些不开心的烂事情。
“妈妈，一会我要申请跳级，好不好?”
乔婉放下筷子，等着聪聪说道:“为什么又要跳?”
小黑一旁说道:“有这个天赋，为什么不让他试试。”
哪个当父母不希望人中之龙出现在自个儿家里的，但，更不希望因为太显眼，孩子会收到伤害。
“妈妈，你要不要同意?”
聪聪可爱的小脸蛋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对付小孩，她没办法。
“那…只能同意了，在学校低调些。”
一会吃完饭，期间小黑都没说过什么话。
乔婉都以为是自己一不小心惹怒了他。
“沉默是金吗?”
她拿人当朋友，所以才坦坦荡荡。
小黑还是开口说道:“不知道是不是，不过你一定是。”
乔婉忽然意识到，或许，宋晏殊是对的。
小黑尽管不会怎么样，在宋晏殊心里的心里作用是很强大的。
更何况，他是那样一个骄傲又有野心的男人。
从来没人可以凌驾他之上，也没人能拒绝他的要求。
如今却……
她顿时觉得很难。
选择也许是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吧，哪怕选择朋友。
“晚上我回去，你先休息。”
来不及说一声好好道别晚安的话，小黑已经开始避嫌了。
这样其实也不错。
洗完澡，吹干头发，乔婉裹上洁白清爽的浴巾，纤细白嫩的双足踩在地上。
外面的天黑了，张妈也一边看。
“有什么话就说吧。”
因为她发现了张妈的欲言又止。
“咳咳，没。”
她不说，是因为不该说，也不能说。
爬上床后，感觉到了困倦，她还是没忍住拿出手机来。
全部是一些无聊的话题。
但没多久，乔婉用手机翻到了一则消息。
点开红点。
是方糖发的，竟然关于道歉的事情。
呵呵，这女人，游说到她这儿。
内容自然是关于小黑的，说是已经真心喜欢上了。
可是对于过去她所做的，乔婉感到很失望，别提帮背叛者说好话了。
除非她是失心疯了。
怎么能将自己的朋友推向火坑?
太不好了。
决绝的关机，她订好了闹钟，躺在席梦思床上。
眼睛才闭上，莫名浮现出宋晏殊的影子，会不会是最近他来的频繁，才经常性想起呢?
嗯，一定是这样吧！
睡不着的时候，数羊就好了，她也这样教过聪聪的。
慢慢数羊，在床上翻来覆去。
始终没能摆脱宋晏殊的阴影。
要是过去，她没有那么多错误和天真，或许如今她能没那么纠结。
可能是白天有点累，到了晚上也是该睡觉的时候。
她终于在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的过程变成一个宋晏殊，两个宋晏殊……的过程中睡着了。
晚上一切寂静。
晚风吹起来也肆意凉爽。
很舒服，也让人很安心。
第二天。
她起来之后莫名得到消息，今天得去上班当秘书。
是宋晏殊的助理亲自来的，她很懵。
前段时间说好，今天就变了?
为什么连宋少都开始说话不算话了。
“为什么这样?”
宋少他以前的秘书笨手笨脚的，宋少越看越不顺眼，就给立马赶走了。
所以……就让她继续替补?
就能保证宋晏殊一定看她就顺眼?
她觉得自己很危险，天天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光想下就很累。
助理等在外面。
乔婉抓紧收拾着，顺便出门把包包拿上。
也可以补个妆。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秘书这个非常注意形象的职业，不化妆是被视为不礼貌的表现。
“走吧。”
上了劳伦莱斯的车子，她怎么怎么感觉都不对。
好像这车长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
“您再忍耐下，见到宋少就好了。”
听见助理这句废话，她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就是你家总裁害的我这样坐立不安，还见到宋少就好……”
她真不知道宋少怎么想的，那样精明的一个人，结果身边一群傻子。
根本不会揣摩别人字里行间的意思。
在她眼里，这就叫做笨。
“好，那么让司机开快一点。”
乔婉内心一阵无语，只好先慢慢等着。
等终于到了，下车之后。
乔婉踩着高跟鞋，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宋氏集团。
那个自己叫做老公的男人，就是这里的总裁。
可……
这里也太棒了吧，如果不说是企业，相信很多人都会以为这是博物馆，摩天大厦呢。
虽没那么高，但已经足够棒了。
其实她很喜欢那样现代简约的模式，走进去之后，果然也是这样。
“乔小姐，请跟我来。”
助理走在前面带路，似乎走的太快了。
但也不能怪助理，在这里工作的每个人都像是走路带风，超级有格调。
并且公司要求严格很多人也都对自己很严格。
她开始隐约担心，这里环境好不好适应。
环境除了天气什么，也包括身边人吧。
她先去见了宋晏殊，作为总裁办公室秘书，她也可独自拥有一个休息区。
“你先在这里等等，总裁马上就来。”
她环顾了下四周。
如果不说这是一间休息办公室，说是五星级酒店也有人信。
不错。
她很喜欢这个地方。
可是等了很久，宋晏殊没来。
她不禁怀疑，难道总裁也会迟到吗?
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来，她正打算放松下。
外面的玻璃门被推开了。
“请问……”
乔婉看着那人，没见过。
怎么会这样。
“请问你是乔小姐吗?”
乔婉点点头，不安的看向这个男人。
“我是这儿的客户……”
她不知道怎么应对。
“客户请出去，我们这里不直接见。”
她知道现在的做法是正确的。
她是一个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的人，就算是自己有一天要去当服务员，她也会认真对到的。
所以昨晚上她看了很多本书，都翻过了。
这样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和宋晏殊更多谈工作，他就不会那样一直折磨自己了。
外面那人走了，乔婉端起桌上的水杯，一会宋晏殊就到了。
她正在喝水，所以端着水杯的手没有放下来。
宋晏殊看见了，问道:“怎么?你要这样迎接你的上司?”
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水杯，她起身来，还是不明白自己做的事情。
“不是叫助理给你拿了书过去?白看了?”
宋晏殊貌似有些失望。
但是，很明显的是，他的眼底却藏着深深的笑意。
他很喜欢乔婉，也喜欢调戏乔婉，但只是她一个人。
“我已经看了，但是也不能一日就做好啊?”
乔婉有种说不清的委屈。
明明已经足够努力了，却还是要收到不公平的对待。
“为什么不调我去自己擅长的?这些还不是你自找的?”
她很生气。慢慢学就学会了，不会也没关系，你就站在哪儿当花瓶和摆设好了。”
她感觉宋晏殊这似乎是在羞辱他，这.……
真是个坏人啊！
“我不是花瓶，在怎么也能装水。”
“所以你的脑袋瓜子里面全都是水啊！”
宋晏殊说着，递给了乔婉一个文件。
看起来全部都是天书一样的。
“宋晏殊，才第一天，你就给我穿小鞋啊?”
她看了好几眼也没有看懂。
“不是让你看的，让你拿去给别人，顺便，帮我叫一杯咖啡，我要手磨的。”
乔婉无奈了，她去把文件送到指定人手里，然后就去向助理拿了咖啡。
都是一颗颗坚硬的东西。
她只好拿来工具在一边慢慢磨。
而宋晏殊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看着她磨，姿势手法很不对。
不过乔婉很聪明，一会就会了。
泡了泡咖啡，送到宋晏殊的面前。
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味道，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