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她扯开了两颗扣子,香肩半露,胸前的柔软若隐若现,透着致命的吸引力,脑子浑浊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聂之鹤一问完,他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看着吐气如兰的小嘴,聂之鹤感觉一阵口干舌燥,眸光不受控制的缓缓向下,白皙的肌肤映入他眼里,胸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着,看起来好似是对他发出邀请。
如果,这时候聂之鹤还不明白这个女人是怎么一回事,他就白活了。
该死,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发善心,竟然碰上个被人喂了药的女人,感觉到自己身体起了变化,聂之鹤再次在心里低咒。
这时,几乎半裸的叶倾城却安静了,她低垂着头,乖乖地做在副驾驶位置上,像个听话的孩子,好像刚刚的不舒服已经过去。
聂之鹤有些意外,确定她不会再闹腾后,放开叶倾城坐直身体,聂之鹤拿出手机拨了一组号码,沉声吩咐。“给我找个男人到东方饭店来。”
他很清楚,女人的安静只是暂时,很快,她又会像先前一样受着煎熬,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大。”对方发出恐怖的悲鸣声。
“少罗嗦,快点。”看了副驾驶座的女人一眼,聂之鹤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老大,咱不要男人,小的给你找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好不好?”对方快哭了,好商量的语气都变了味,还一连说了两个很漂亮。
“滚。”低吼一声,聂之鹤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射出一道灵光。
如果电话那头的人在他面前,毫无疑问,他一定一脚将他踹飞。
“老大,天底下那么多美女任你挑,你怎么能屈就男人呢,天啊,聂家要断后了,我对不起聂老,对不起聂家,呜呜呜呜。”很应景的配上哭声,证明他是真的痛心疾首。
“你再给我罗嗦,我宰了你。”聂之鹤狠戾的撂下威胁,这家伙脑袋里装的都是豆腐渣吗,居然怀疑他有那种嗜好。
这是侮辱。
“眼睁睁看着你放弃美女要男人,我还不如被你宰了。”电话里的声音接着道:“还有,就算你不宰了我,聂老知道是我给你找的男人,绝了他抱孙子的念头,我一样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谁跟你说是我要了?”忍无可忍,聂之鹤低声咆哮。
“啊,不是你要吗?”电话那端还传来这么一句不怕死的话,将聂之鹤了怒火推到了最高点。
“你还敢怀疑?”阴森森的声音问,此时,聂之鹤全身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冷厉气息。
叶倾城感受到了,她突然抬眸望着他。
“不不不,小的没有怀疑你,小的立马就去给你找,分分钟就到,拜拜。”下一秒,电话断线,显然对方已经先收线。
聂之鹤瞪着手机,转头见叶倾城盯着他,他微微凝眉,这样没有焦距的迷离眼神,根本就是让药物所支配的结果。
他还来不及反应,柔软温暖的身体贴向他,小手紧紧揪住他衣服,白似雪的脸颊靠在他胸膛上磨蹭,聂之鹤手里的手机掉落,整个人愣住。
她的动作怎么这么快,都没看到她动,她整个身子已经在他怀里了,一般人不可能有这样惊人的速度,唯一的解释是,她接受过特殊训练,身体素质整体提高,才能让她有这样灵活的动作。
难道,她是敌方派来的奸细,聂之鹤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垂眸看着她头顶,眸光中透着狠戾,若她真是敌方派来的奸细,那她们还真是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不过,他聂之鹤也不是善类,他一定叫她有来无回。
“我是没钱,可我有尊严。”不知怎么地,这句话跃入聂之鹤脑海中,看着眼前被药物所支配的女人,他第一次有了不确定。
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他清楚的记得,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是明显对他的鄙夷,若是奸细,讨好他都来不及,又怎么敢鄙夷他。当然,也不排除欲擒故纵的把戏,这是很多女人捕获男人惯用的手段之一,当年,自己不就是被那个女人给骗了吗?
聂之鹤心里百转千回,反而忘了推开叶倾城,让叶倾城趴在他胸口吃了不少豆腐。
渐渐地,叶倾城不满足于只是靠着他,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着,趋势愈来愈大,她完全没有办法。
“还是,好热。”喃喃低语,声音里透着几分委屈,叶倾城已经无法思考,每一个动作都是她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倏然,她抬起头,揪紧他的衣衫,红唇凑上,轻轻和他冰凉的薄唇碰了一下,这一下让叶倾城得到一丝清凉,不放过这好不容易找到的清泉,揪着他衣衫的小手改环住他脖颈,让两人的唇叠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聂之鹤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笨拙,好似这是她的初吻一样,唇上柔然的触感,近距离的看她小巧的鼻子,竟觉得可爱至极,长长的眼睫毛在他脸上忽闪忽闪地眨动,这个女人是少见的尤物,她美得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她的初吻却给了他,这个认知让聂之壑的理智开始挥发掉。
顺应心里的渴念,反被动为主动,发狠地吻她,聂之鹤大手扣紧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让两人的身体也没有空隙,她好清甜,好久没碰过这么甜的女人了,这是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吸吮良久,在她快无法呼吸前,聂之壑放开了她诱人的红唇,让她得以呼吸空气。
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强吻了,不但没推开她,反而沉溺其中,聂之鹤只觉得自己胸口冲上狂怒,眸子冰冷的不像话。
毫不犹豫的大力拉开她,将她按回副驾驶座上,叶倾城不依的哭了,像被人抢了糖果的孩子般,哭的好不凄惨。“不要,不要和我抢。”